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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雪天邂逅,公子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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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唐糖闻言,不惧反笑,“作为一社之主,帮派大佬,没有些手段和魄力该如何生存?再说,这样的男人将来才有能力给我幸福,护我安稳。”

白茗涵眸光微闪,看向唐糖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陌生,原来不知不觉中,其他人都变了,变得接受现实,变得适应人生,只有她,还在逃避,还在幻想,还在不切实际!

见好友如此表情,唐糖便知她在想什么,轻叹一声,目光悠悠投向远处,那一瞬间,竟带上了几丝沧桑和悲凉。

轻叹一声,甜美的女孩儿勾起甜美的笑,好像那丝黯淡和悲凉从不曾出现在她眼中,依旧天真无邪,依然没心没肺。

“茗涵,放弃吧,无论你怎样逃避,一个人的出身和家世是无法改变的。”话音一顿,微微嘲讽地勾起唇角,“黑就是黑,永远都白不了。”

“是吗?”白茗涵淡淡一笑,苦涩之意霎时漫溢而出,淡淡的,宛若茶香,“黑与白,真的,需要这般泾渭分明?”似问非问,似叹非叹,尾音袅袅,徒惹苍凉。

咧嘴一笑,唐糖豪爽地拍拍好友肩膀,“搞得这么伤春悲秋做什么?我们一个学设计,一个学建筑,又不是搞文学的,风花雪月都不适合我们!”

白茗涵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儿,“亏你还是巨峰帮的大小姐,知书达理呢?温雅娴静呢?整个一土霸王!”

“欸!我怎么土霸王了?我哥说,这叫豪气干云!”

“是是是,豪气干云!”抿唇一笑,“糖宝,对公子夜……你是认真的吗?”

唐糖点点头,眸底划过一丝少女的憧憬,“很少见我哥如此称赞别人,至少到目前为止,公子夜给我的印象很好。”

“是你哥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你知道的,我哥宠我,我不愿意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勉强。”话音一顿,她挽过白茗涵的手,耸耸肩,无奈一笑,“亲爱的,我觉得你太杞人忧天,好像家里人都是洪水猛兽一样。”

却听白茗涵幽幽一叹,似笑非笑,“或许吧……”

唐糖面色却陡然一变,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急道:“茗涵,你是不是还想着牧远那个混蛋?!他、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还……”

听见“牧远”二字,白茗涵瞳孔骤然紧缩,指尖嵌进手掌也毫无所觉,她在忍,拼尽全力忍住自心底泛起的疼痛。

“茗涵,你醒醒吧!牧远他根本不爱你,他已经结婚了!”

“不爱吗?我不相信——”所有积压在心底的伤痛骤然爆发,她再也忍不住,咆哮出声:“当年,要不是爷爷逼我们分开,如今他的枕边人该是我!是我啊——”

“茗涵……”看着女子疾奔而出的纤细背影,唐糖眼中浮现出深深的无奈,情之一字,当真伤人伤己,这么多年过去,谁曾想还有人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白茗涵一口气冲到喷泉池边,因为黑道峰会在此召开,所以俱乐部歇业三天,敞开大门,迎贵客!

现在,离峰会开始还有整整三个钟,各帮派大佬都带人陆陆续续入住公寓,这个偏僻而隐蔽的一角杳无人迹,正好可以给她一个喘息的空间,独自舔舐伤口。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永远无法相提并论,也永远无法并轨而行!

当初爷爷一句话,就注定了她和牧远之间的悲剧。

她是黑道帮会的大小姐,而他出生书香门第,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

突然,一颗晶莹砸落脸颊,随即融化消散,浸润出丝丝凉意,白茗涵抬头望天,却见雪花扬扬洒洒,旋转,摇曳,飘零,坠落,仿佛世间所有寒凉都化为这片片雪白,洒向人间,青丝白发,雪染双鬓,融了多少爱恨情仇,渡了多少痴男怨女。

遥想当初,她和牧远相遇便是在这样一个凄清寒凉的大雪天。

彼时,她还是象牙塔里的公主,他还是大学校园里的青涩少年,她跌倒在雪地,他及时伸出援手,一把伞让两人从此结缘。

她欣赏他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他喜欢她的恬淡娴静、善良温婉。

很多时候,白茗涵都在想,如果她不是七星帮的大小姐,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当他得知她的真实身份,他是用一种什么样的目光看她呢?

厌恶?憎恨?恐惧?

不,都不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陌生,带着绝望,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们终究回不去了,黄粱一梦,天亮的时候便注定梦醒!

后来,她才知道,是爷爷派人绑架了他的父母,逼他和自己分手,而他很理智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生养他的父母,而不是她这个黑帮小姐。

然后,他们分开了,他早在一年前便娶妻生子,而她云英未嫁,等待着爷爷为她挑选夫郎。

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坠落地面,瞬间成冰,她所有的委曲求全,悉数的忍气吞声都在今天不合时宜地爆发了,白茗涵觉得自己就像一棵老树,随时都会被压弯折断。

“为何哭?”独属于男子的低沉嗓音自头顶传来,挟裹冬的寒,沾染了雪的凉。

白茗涵下意识抬头,却在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彻底失了神——

剑眉入鬓,唇色如樱,狭长的双眸微微带笑,男人一身黑色大衣立于雪中,身材颀长,仿佛遗世独立,漫漫红尘只此一人!

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白茗涵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目光掠过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却见喉结随着他清浅的呼吸上下颤动,带着生命的脉搏。

“女孩儿的眼泪应该在爱你的人面前流,这样才能有所价值。”修长的手递过纸巾,男人轻叹一声。

夜辜星带着于森和覃豪两人刚踏进俱乐部,便被侍者态度恭敬地请到了公寓,打开门,唐尧已在里面恭候多时。

讨论了将近一个钟的正事,夜辜星开始犯困,唐尧见状,告辞离开,于森和覃豪一左一右守在公寓门外,不苟言笑,严阵以待。

待她一觉醒来,推开窗,正对着一个喷泉池,池边女孩儿的哭泣声哀恸又孤寂,仿若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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