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东满脸通红:“哎唷!不是的啦!王爷,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想把我送人了?”
王木木一脸迷茫:“那还有谁?其它还有什么人跟我还有点关系的呐?”
扈东继续红着脸:“王爷,现在还有谁不想与你有点点关系呐?”
王木木耍赖:“东东啊,我老王回了一次大陆,脑细胞牺牲了不少,近来有点木纳,你就说了吧,别叫我来打这宋谜了。”
扈东:“那,我说了,王爷你不管怎样都不能生气的,好吗?说定了!嗯?是这样的,自从四朵花从吕宋跟我们到了琉球,扈成先是被她们的装束引起了注意,后一直不见芦山真面目,也许是出于好奇心,扈成一直在远远的窥视着四朵花。人若有心,老天也会帮忙。我们琉球多风,海风常常会撩起四朵花的面纱,惊鸿一瞥,扈成一见钟情,喜欢上了其中的一位,王爷,你猜猜,扈成会喜欢哪一位?”
王木木:“哎唷,东东啊,你怎么一点点也不可怜我的脑细胞呐?好没同情心的,又要我动脑筋了。说实在的,扈成会喜欢谁,我哪能知道?不过,从谁比较合适的角度言,我说,玫瑰花本是个海盗王,她懂道理,也理性,但从本质上讲,俯首贴耳、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压抑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心仪,所以,即使扈成看中了她,扈成也远不能满足她的各种探求,所以,两人的生活也不会太幸福;至于战斗花,原是战斗鲨,是个好战份子,很不安稳,脾气也很倔、很爆,扈成若了解了她,只会远而避之,不会敢去亲近这个人肉炸弹的;至于跳舞花,也是我们东方人不大会理解的品种,一会儿,她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会儿她又极曝露地抖啊抖的跳上了肚皮舞了。虽然,她们四朵花都会跳肚皮舞,但,另三位,多少只是把这肚皮舞看作是自己生活的组成的一部分而已,而她,似乎已经把肚皮舞看作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了,她是真心的喜欢这种舞蹈的,我一点也不是批评这种人生观,但我觉得这与扈成那传统的汉人的观念不易融合。好,四花中仅存一美女花了,这美女花长得很美,那个浓眉大眼,惊鸿一瞥,谁都会小心脏一颤。再说这美女花举止比跳舞花传统、行为比战斗花文雅、谈吐比玫瑰花平易。我觉得,如果扈成要在四花中选一位,扈成自己也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所以,还是美女花比较合适。”
扈东:“王爷——,你不去摆算命摊真是太对不起社会了嗳!扈成确是钟意美女花嗳。先前,远处四朵花一站在海滩上,扈成的眼睛骨溜溜的要转个一二圈才能锁定美女花。现在不同了,现在不管这四朵花出现在什么场合、她们把自己包裹得有多严密,扈成总能第一眼就找出美女花。但是,尽管这样,扈成并没有有过任何的表白行动,他也知道,这四朵花是穆斯林,中间有很多问题,可他又不能自拔,又不知所措,忧烦得人都瘦了一圈了,他也想来咨询你王爷,但又怕你又要责怪别人谋杀你的脑细胞,他现在纠结着呐。王爷,你能不能去帮帮你大舅子?嗯?”
王木木看了一眼扈东,心想,你这不是来谋杀我的脑细胞了,你这快是要来谋杀我的脑瓜子了。这扈成给我出难题了,大家知道,凡与穆斯林成婚,不论男女,均自动转为穆斯林了、信仰伊斯兰教了。这里,我该怎么办?我去做扈成的工作?我去做美女花的工作?我口干舌躁的说半天,他们不一定能接受,我也不一定能上传。再说,敏感词汇太多,我一不小心就要犯规,唉!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先搁置争议,寻求共识?不是说他俩还没接触过吗?虽然在这个年代,亚非欧男女婚前不相识很正常,但,我设法让他们沟通一下,如,两人能搁置争议,达成共识,那么寻求和平发展、追求共同利益,去创建琉球新形象;如果,话不投机,那谁也不要耽搁了谁,灿烂地走来,华丽地转身,扈成,如果你是一条鱼,我不知道你将会遇到一只为你死心踏地的飞鸟呐?还是将会遇到一只为你愿意忍痛拔除全身尖刺的刺猬?
王木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扈东,说,有句老话,叫,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牛马。我这里当然不是在沾扈成的便宜,我只是在表达一种生活态度。本来嘛,愁眉苦脸、忧心忡忡是一天;没心没肺、欢欢喜喜也是一天。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把历史遗留问题留存给后代,由他们的智慧去解决,现在嘛,我们就寻寻开心,我们把障碍转化为平台,把问题演化成喜乐,我们让扈成和美女花来个——,来个对歌会吧!中秋月,蝴蝶泉,唱山唱海唱家乡,唱人唱事唱历史,唱你唱我唱婚嫁,唱天唱地唱人生,劝人向善,教人自强,警人守法,让人相爱。来个寻找刘三姐?穿上盛装,背上琵琶,带上口弦,翩翩起舞,歌声嘹亮。为了热闹,不如男女双方都组成一个亲友团?助阵帮腔,出谋画策,临时顶替,捧哏打逗?
扈东:“好哇!王爷,又有乐子好寻了!?”
王木木:“你啊!你像个女王吗?有时也像个孩子。”
扈东:“王爷,我们姓扈的就算是一伙的好了,你得加入我们这一伙,我们一定唱得美女花瞠目结舌,无言相对,最后投降了扈成!”
王木木:“对歌一边倒也不好玩,不如,让两小金猫加入她们的团队?这样也好解决些语言问题。”
扈东:“王爷,两小金猫偷学你王爷的歌不多,不如把小海伦和四海鸟也派过去,她们五人可偷学了你的不少歌!这样也就解决了她们的资源问题。”
王木木:“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有个问题来了:小海伦去了四朵花那边,那,扈二娘何去何从?她若从扈姓,得在我们这一边,她若夫随妇唱从了小海伦,那她得去四朵花那边,这可要叫她为难了。”
扈东:“哎唷,王爷,这不是很好吗?让扈二娘在我们这一边,我觉得,她俩现在,有点太粘乎。可能,是小海伦人小还不大懂事,但,小心无大错。男婚女嫁,正常;其它的,我总觉得,不大正常。”
王木木:“嘿嘿,我们的东东都担心到那块儿去了。嗯,我想,不至于吧,小海伦从小没有亲人,一直生活在恐惧和警备中,有了个状元大姨妈,心,有点松弛,就有点任性了。今后,我们也帮她留意点,看看,有啥好男人,引见给她。”
扈东:“唉,王爷,怎么说呐?嗯,不说了,我们眼下还是先把这寻找刘三姐的对歌会办好,为琉球开一代唱山歌、迎亲人的先河吧,今后,山上有山歌,广场上有广场舞,呵呵,城市让生活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