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打架的拉其普特人一见对方把己方三人一下子分别包围了,知道,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自己将死不了,活不好。既然对方以多欺少,那拉其普特人也不会仁慈。
这时,一阵风过,尘土和落叶卷起,打着旋在这三小群人中飘起。三小群人的经历几乎一样,只是因为对搏的双方技艺不一,所以进程略有先后。
朱罗国的十二生肖武士第一组鼠、牛、狮、兔四武士,唰的一下前后地冲向了一拉其普特人,一个包围,一招羊落虎口,你就别想脱逃了。这时,在对方身前的鼠和牛两武士,一左一右,左式的火中取粟和右式的火中取粟齐齐逼向拉其普特人的双肩,而慢一拍的拉其普特人身后的狮、兔两武士,目标则是拉其普特人的上肢。及到跟前,正面的鼠和牛突然一蹲,贴着地面滚过来,一招懒驴打滚,再一招笨驴抱磨,意在一人抱一大腿。与此同时,在背后进攻的狮兔已经触及了拉其普特人。而,这时,这拉其普特人则迅速地人体一个卷缩,一招刺猬做球,于是险险的躲避了后面的两进攻者,而已经抱住了小腿的鼠和牛因为拉其普特人的卷缩而被拉其普特人的一招跪请天命双膝抵住了鼠和牛的中胸。说时迟,那时快,卷缩的拉其普特人的收缩至自己腹部的双手解开了腰间的腰带剑,一招绞龙出水,在这腰带软剑变形回弹挺直的过程中,拉其普特人顺势的一抽,蜻蜓点水,锋利的剑刃就在举着双手门户大开的身后的狮兔两人的胸上拉了一条大口子,顿时,鲜血迸出。
这身后的狮兔两人的攻击一受阻,这四人合击的方案就被破坏了。这拉其普特人没了身后的牵制,对着抱着自己双腿又被自己膝盖抵住的狮和兔顺势就是一招龙身破甲,在两人的背上各拉了一条大口子,一时,眨眼的功夫,朱罗国的鼠、牛、狮、兔全部出血受伤!
朱罗国的第二组龙、蛇、马、羊四武士在第一组进攻时也同步的同方式的发动了进攻。对于他们,被攻击的这个拉其普特人也是一个卷缩,不同的他没有做刺猬也没有做球,而是童子拜佛,人向后仰倒。在这仰倒的过程中,软剑出鞘,莲花盛开,电光一闪间,身后的马和羊手掌划破;身前的龙和蛇脸面开花。
朱罗国的第三组猴、鸟、狗、猪四武士也是同步的跟前两组一起用同方式发难的。他们面对的拉其普特人选择的是侧滚,岩羊蹬腿,人在空中腾越时,腰带变剑,一招靠山吃山,先是无声的划开了鸟和狗的腹部,倒地时,又靠水吃水地割裂了猴和猪的脚腕,四个进攻者也一一的倒下了。
朱罗国的十二生肖武士都受伤倒地了,但这并不等于说这十二生肖武士都认输了,他们的受伤,完全是因为轻敌和没有注意到对方腰间的软剑。好在都只是皮肉伤,没有贯穿伤,没有伤筋动骨,所以,满脸怒气,一一的再次站直了身子,蓄意再战。
这时,哈佛的学生兵出现了。按照校方的规定,凡来岛者,无论哪国的宾客,都有等量的学生兵陪同,是向导、翻译、侍者、随从,也是护卫、监管和特勤。刚才,朱罗国人和潘地亚的人一照面,叽哩咕噜的,这印度语学生们都不懂,不知所云,但没想到他们会打架,而且一上手似乎就是要搏命,一个迟缓,就让双方干了一个回合了。眼见现场都已见血了,学生兵大叫不妙,小红花不知要扣多少了。赶紧出来阻止,扬出带电的匕首枪,硬是要分开双方。
这朱罗国的十二生肖武士吃了亏,哪能轻易罢休。好在自己这方人多势众,非要再战潘地亚人,所以,挺身上前,想一手拨开这几个娃娃兵。可是,几百年的代沟来了,娃娃兵匕首枪一充电,这还流着血的十二生肖遭殃了,精灵鼠成没魂鼠了;蒜你牛成酸泥牛了;金毛狮成竖毛狮了;玲珑兔成傻呆兔了;黄金龙成*龙了;大白蛇成大白痴了;千里马成欠你妈了;喜羊羊成懒羊羊了;孙大猴成孙子猴了;不死鸟成快死鸟了;嬉皮狗成癞皮狗了;可爱猪成可怜猪了。十二生肖“啪!啪!啪!”的身体僵直抽搐了一下,向后倒退数步,再一次的“噗通!噗通!噗通!”的一一的猛摔了一跤,跪倒了,双手拄地,眼睛瞪得地大,一脸疑惑。
这边的潘地亚人也看得莫名其妙,先是担心小个儿的娃娃兵别被对方给一拎一掐的弄死了,看着是在阻挡对方,分明是在帮我们,那我们可不能不知好歹,战士不上,娃娃上,说到哪里,都不在理。所以,三个拉其普特人就身一横,又要出击了。这跟在潘地亚人后面的四个学生兵一看大事不妙。对面,跟在朱罗国后的十四个同学阻止了朱罗十二武士的再次发难;我们可别再让我们这边的人再起祸患了,稳腚!稳腚!所以,也赶紧的出列,挡住了三位拉其普特人。
这三位拉其普特人有点迷糊,想,你们这些小娃娃,到底是帮谁的呀?怎么就敌我不分呐?所以,就伸手推起了这些太不起眼的小娃娃了。当然,他们也遭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待遇,只是他们身上没有创口,人体电阻较大,所以,震撼较小,没有跌倒,但也都是被震得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对于他们而言,心理上的惊恐更大于身体上的震怵,这是什么呀?神力?妖术?机巧?魔法?鬼技?
同样的疑问也存在于朱罗国人,他们也在惊奇地瞪着这些娃娃兵,在想问题。这时,精通印度语的叶坦迷儿出列了,刚才的打斗太突然,作为凡事退缩的女性,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方已经干了一仗了,眼看学生兵都亮家伙了,叶坦迷儿知道,按学校的规定,一般他们是不会动真格的,今天如此,确是不能再扩大事态了,所以,赶紧出来,用双方都能听得懂的泰米尔语,说:“你们千万别在这里打架,否则的话,不管是谁有理,先关禁闭是一定的。现在是这个岛国的大喜之日,人家婚典,你们要是弄出人命的话,那可是要祸国殃民的,是要连累你们的国家和民族的。你们难道没有咱见学校里张贴的公告吗?难道你们没看见公告上说了,诚邀天下客,所以,来宾都是客,都是这里的客人,至于你们之间在历史上、在其它地方曾经有过的种种不愉快也好、冲突也好、战争也好,都与我们无关。所以,你们的事就到你们的地去解决。你们在这里,只是我们的客人,所以,如果在这里挑事,就是跟我们琉球人找事。你们有宿仇,我们不管,你们在我们的境外,打得天昏地黑,我们不管;但千万别来搅我们的好事,等等。所以,快,大家赶紧私了,别惹火了王爷,都没好果子吃。好了,好了,今晚我做东,大家吃顿和谐饭,且把此事先了了……”
操场上的朱罗国人与潘地亚人的争斗平息了,可是,同在操场上闲逛,在研究哈佛的建筑的,在交流在哈佛的见闻的,都已经围了过来看白戏了。这些外宾,都没见识过电击,不懂个中情缘,所以,都一脸惶惑的看着这些小个儿的娃娃兵,满腹不解,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啦?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