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将翱翔偕子之手不隐藏
哪里会有他就飞多远吧……”
长公主还在继续披露大宋婚姻形式的新动向:“各位,其实,除了刚才说的‘隐婚’外,我发现,在这次玫瑰婚礼中,还涌动着一股‘单婚’的暗流。这些‘单婚’婚姻的实践者,比‘隐婚’婚姻的实践者更‘隐’。‘隐婚’者向大众隐掉了婚姻中的内容,‘单婚’者向社会隐掉了婚姻中的实质。对于女性而言,说得简白一些,就是,只结婚,不找老公……”
现在的长公主在看扈东,见扈东听了宇文柔奴发聋振聩的“隐婚”和“单婚”的“异端邪说”后在低头沉思,似乎很有感触,就说了:“四妹,我觉得你的表情有些奇怪,你在想什么呐?嗯?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一旁的扈东犹犹豫豫地说道:“公主姐,我说,如果,当然,这只是如果,是一种假设而已。如果,记得啊,这是假设啊。如果,小海伦和扈二娘来登记结婚;当然更多可能是小海伦和胡二可来登记结婚,请问,你们是受理还是不受理?奖励还是不奖励?”
扈三娘惊讶了:“这怎么可能?她们俩还会有这种变态需求?”
宇文柔奴则认为:“三姐,这种可能是存在的,且也有可能这不全是她们俩的本意,但,迫于形势,交趾国的皇帝要他们参加王爷的集体婚礼,他们现在又不想暴露、不想拉破脸,再说小海伦也孩子气,有点恋着扈二娘,这样,他们就以胡二可和金钻公主的名义在我们这里登记,你们说,如此,我们该怎么办?”
扈三娘很大气地:“那就登记呗,这有什么啦,小金钻是跟状元胡二可登记结婚的,又不是跟姨妈扈二娘登记结婚的,这有什么不正常吗?有错,也是交趾国的错,交趾国说过他们去年开了女科考状元了吗?所以,钗钗弁弁的,与我们有关吗?你们刚才不是在讨论男男的问题和女女的问题吗?怎么会扯到小海伦的身上了呐?真是的,你们别一会儿讲本质,一会儿讲现象,我头都晕了。”
宇文柔奴笑了:“呵呵,三姐,事一关己,其心必乱。涉及你二姐了,就头晕了?那,我问问你,你家二姐,年龄也不小了,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何打算?”
扈三娘不响,睁大了眼,咬了会嘴唇,胸一挺,似乎是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突然从座位上起立,走到长公主面前,对着长公主和宇文柔奴,双膝跪下。
长公主和宇文柔奴吓了一跳,赶紧起立阻止,可扈三娘是有武功的呀,她两人哪能拉得动她。
扈三娘说一字一字的说道:“公主姐姐,柔柔姐姐,小三有个不情的请求,就是,希望两个姐姐能考虑一下接纳我二姐,容她也来做个通房丫头,为王爷效劳、效力。我知道,现在,王爷和我二姐两人彼此都很谈得拢,这几天造‘三层蛋糕’,真是日夜相伴,影形不离。不过,他俩纯粹是工作关系,没有任何其它的意思,这,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相信。但是,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王爷除了懂得不少奇技淫巧外,他对未来的预测,形势的研判,疾病的医疗,山川的治理,都是很有一套的。现在,我们王爷在创造发明上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如果,我想,有人在这方面能替他分担些,打打下手,那我们的王爷将对人类有更大的贡献。所以,我就想到了我二姐,我二姐可比我聪明多了,人家都能考上状元了,能不行吗?所以,如果,能让我二姐进到我们这个圈子中来,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我知道,扈东西南北是因为我的坚持,公主姐姐你的大度,才从我这个没资格带通房丫环的小妾名下,将四人算在你公主姐正妻的名下才名正言顺的做了王爷的通房丫环。今天又是我,我又多事了,我为我二姐来求公主姐和柔柔姐了,请求两个姐姐能考虑一下接纳我二姐,容她也来做个通房丫头了。”
长公主虚扶了一把:“起来吧,我们姐妹,有事商量,没必要行此大礼。”
宇文柔奴问:“三姐,这是你个人的意见呐?还是你二姐也是这意思?”
扈三娘答:“不!这纯粹是我个人的意思,这与我二姐没任何关系。还有,我知道,我们州的新婚姻法规定,妻妾同权。所以,我们接纳一个女人,她就要大大的摊薄我们各人的财产,这一点,我可以承诺,如果两位姐姐能接纳我二姐,那,我二姐只跟我平分我名下的那份,不影响其它姐妹的利益。”
长公主叹道:“三妹啊,你想多了,你不想想,我们现在还要为钱财担什么心啊?我们的所有是我们十辈子都享用不尽的,这个,你太多虑了。嗯,只是,三妹,我家王爷把交趾国的皇妃娶作小妾,这事,怎么说,都有点绕,怪怪的,还有点逗。”
扈三娘辩道:“公主姐啊,绕什么绕啊?怪什么怪啊?逗什么逗啊?我家王爷只是娶了扈家庄的二姑娘扈二娘,跟交趾人有什么关系啊?跟交趾的状元胡二可有什么关系啊?跟交趾金钻公主的驸马爷有什么关系啊?跟交趾的宋妃有什么关系啊?什么关系都没有!找胡二可到越北第八峒去找!找驸马爷到金钻公主府去找!找宋妃到交趾冷宫里面去找!这跟我二姐有啥关系啊?”
长公主笑了:“嘿嘿,头脑简单有头脑简单的好处,三妹啊,你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不错,简单,可以,就这样,善良的谎言。”
扈三娘再打补丁:“公主姐,再补充一下,我问过我家二姐,她还是个姑娘,没被性侵过。当然,她作为宋妃,被选美,被评定,被打分,被召宣,个中,曝光是免不了的,但那坦白程度也超不过我们在大理寺监狱的窘状,我只是希望,二姐能以勤补拙,王爷能不太介怀这些。”
扈东悠悠地说道:“三位姐姐,我有个问题,如此一来,小海伦不就要守寡了?如果,扈二娘到我们这里来了,那至少,小海伦要跟胡二可失联了,现在,失联都涉情,警方一介入,媒体一曝光,小海伦不就名誉受损了?她不会很难堪?”
长公主又叹了口气:“唉!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们谈的第二封匿名信。这封信,问了好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15岁的女孩能参加王爷的集体婚礼吗?第二个问题是:女孩能跟自己的父亲成婚吗?第三个问题是:女孩能跟自己敬爱的妈妈共事一夫吗?第四个问题是:女孩能一女两嫁吗?第五个问题是:王爷能接受他其中一个妻子是另有一个丈夫,又不离婚,并行共存吗?第六个问题是:脸上有着刺青的女孩,有没有资格侍候王爷?第七个是请求:我知道这些问题很反潮流,所以,也不希望能公开解答,如能答复,请将答案放在哈佛大学第十九教学楼的第八根柱石的……。各位妹妹,我看了这封匿名信,我就去档案室里翻了,我翻出了曾经有过争议的、很使我们感动的那小海鹦留在我水晶婚纱上的那首诗,就是最后有‘可以吗?来世说好孩子我来做您妈,将您报答!’的那首诗,我对比了下,没错,这字迹,是小海鹦的。显然,这些问题,应该是她在帮小海伦问的,不管这些问题是不是小海伦授意的,女大十八变,小海伦和四海鸟不是女孩了,是少女了,是姑娘了,也该怀春了。只是,唉,怎么又落到木木的头上来了?从道理上说,我是坚决反对父女恋的,虽然,在现在,在倭国的一些家族里,在西亚的一些部落里,在非洲的一些酋长国里,女儿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父亲,母女同事一夫的事都很普遍,但,对此,我是坚决反对的,我们汉人认为这是*。只是,具体到这封信上,小海伦并不是我亲生女儿,与木木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说起来,我们是宋人,她是交趾人,我们的血缘远着呐!只是,我总觉得,这事,很别扭。从王爷一向的预案管理角度言,我们也应该统一一下思想,万一,小海伦如果真是向我们直接提出这个请求,我们该如何应付?”
扈三娘有点小激动:“公主姐,这封匿名信上还有个‘女孩能一女两嫁吗?王爷能接受他其中一个妻子是另有一个丈夫,又不离婚,并行共存吗?’的两个问题,这两问题很孩子气,那是小海鹦在替小海伦作万全的打算呐,她想让小海伦一女两嫁,又做王爷的妻,又做胡二可的妻,脑子坏掉了,忘记了,这世界上哪有胡二可啊?这世界上只有扈二娘啊!”
长公主摇一摇头:“唉!这个小丫头怎么出了这样的难题来给我啊!从感情上言,我不愿接受,你们想,刚才还在叫我公主妈妈,接着就要跟我丈夫同床了,太别扭了。但是,从事业上言,我们现在跟交趾算什么关系?我们对小海伦是敞开大门,技术上是没有保留的。当然,我也知道,交趾和小海伦这里面划不上等号,但,长此以往,这里边,总该有个说法,所以,理智告诉我,这不外是个不错的解题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