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说完,转过了身。因为扈三娘和宇文柔奴现在的位置在她的左右手,所以,避嫌,她还往前走了几步。
花仙子来到了小黛妮的跟前,两人对视了一下,相视一笑。小黛妮马上躬身行礼,道:“师伯,你好辉煌啊!”
小黛妮称花仙子为师伯是有道理的,论辈份,花仙子是小黛妮父母卡巴斯基和莱温斯基这一辈的人;论个人技巧,就是身为国师的卡巴斯基在花仙子跟前也是相形见拙的,所以,小黛妮称花仙子为师伯,不亏。
小黛妮称花仙子为师伯,这是给花仙子出难题了。花仙子想,我虽是你的师伯,但,现在是在哈佛。在哈佛,你已是六年陈的老生了,而我才跟扈西女王来此地十多天,按理,我该叫你学姐了,呵呵,有点不自在,我二十岁了,你才十六,有点亏,不过,没办法,谁叫自己晚入校门呐:“学姐,说笑了,学妹要在这里学的东西多了去了。”
小黛妮很满意花仙子的学姐之称,反正在哈佛对称谓是有传统的,就是各叫各的:“师伯,你谦虚了,你若想要读书,写书的人,一日三更也跟不上趟啊……”
闲话间,长公主等三人的两幅画都已经完成,当然,都只是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花仙子是看不见画面的。
转身过来的花仙子看了看长公主,再看了看宇文柔奴和扈三娘,说:“校长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画的是一支我们哈佛特有的标枪,旁边还有哈佛特有的一组链球。想象一下,如果,现在的哈佛如一英挺骑士,披甲纵马,在这地球上纵横,那么,校长老师,我想你最想给这骑士的就是标枪和链球。校长老师,我说得对吗?我想,我应该没说错。这荤素搭配的进攻性的武器、在目前是这个世界无可匹敌的武器,它与哈佛共生共存。这标枪和链球的使命,大概也是校长老师的天命。同时,校长老师没画同样能彰显哈佛的飞艇和大船,而是选择了标枪和链球,这010的表现应是暗喻着校长老师的幸福的性福。这幅画,预言着这样一个信息,只要校长老师现在能一如既往地大度地把握住各种机会,你的人生和仙生,都将越来越美好。其实,我能毫不犹豫地有这些断言,是因为这画跟校长老师的一贯的做派很吻合,在这画里,也表露了校长老师你的不大理财。不过,这对于校长老师你整个家庭而言,一点也不是问题,因为你们家不单有理财高手,还有生财高手呐!
喔,我现在再来说说校长老师的第二幅画。按前面的约定,这是一幅画睡姿的画。我觉得,校长老师应该画了一个仰睡的姿势,这种睡姿应称为王者型,这是个对信念很执着,个性又稳重,能自我疏导、正面问题,内心又很柔软、很有同情心的人的作品……”
长公主被花仙子说得一愣一愣的。首先,这两画自己刚刚完成,那个背对着我的花仙子,她怎么能知道?其次,我随心所欲,信手书画,怎么一到她的嘴里,把我的心思都分析了出来了呐?而且,还都说对蛮有道理,连人家现在晚上很满足她也能看出?所以,长公主向花仙子招了招手,叫她近跟前来,盯着她那蓝幽幽的双眸,说:“唉,真看不出你的深浅啊。不过,我很喜欢你的聪颖,这么不测,又这么年轻,今后我就叫你‘小花’吧,咱们更亲近些?有空多聊聊?”
花仙子谢过了长公主的夸奖,转身对着宇文柔奴说:“神医老师,你的第一幅画画的是一个能保护头部的头盔,我没说错吧。你会画一个头盔,说明你很在乎这个‘头部’的安危。当然,在你的潜意识中,这个‘头部’不是你个人的‘头部’,而是哈佛的‘头部’,流求的‘头部’,你们家的‘头部’,说白了,你主要担心的是副校长的安危。画头盔的人,在财运方面,不会漏财,也不疏财,一直想以勤补拙、勤劳致富。神医老师,你的第二幅画画的是一个手放在胸口睡觉的人,我有一点小惊讶,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平时是习惯侧睡的人,那是种胎儿型的睡姿,那种睡姿很合乎表面坚强、内心纤细、性格友善的你。可我在虚空中,我看见你画的是一个手放在胸口睡觉的人,这是一种安眠型的睡姿,有这种睡姿的人,心中常有不安和烦恼,又无法与身边人沟通。可是,我觉得,这,不应该是你啊!所以,我再细心地观察了下你的画,我恍然大悟了,你画的是一男性。内心纤细而性格友善的你,时时的脑中都是你关爱的人的身形,我说了画睡姿,你脑子里就浮现了你一刻不能遗忘的人的睡姿,你就把他画出来了。呵呵,恕我不敬,副校长老师,大概有许多夜晚,你把你的手搁胸口了,神医老师帮你移下;你很顽固,过了会,手又上去了。神医老师可能是出于医学上的考虑,坚持着要把你的手拿下来。神医老师坚持不懈,可副校长老师你屡教不改。因此,副校长老师你一定不怎么知道,当你在梦中作千年之游时,神医老师则常常彻夜未眠,在跟你两顽皮的双手在作拉锯战加牛皮战呐……”
宇文柔奴被花仙子说得满脸通红,羞羞地说道:“小神仙啊,你可真神啊。我好想有个你这样的妹妹啊,要不,以后我就叫你花小妹吧!”
花仙子谢过了宇文柔奴,又看了眼眯着眼在打量着自己的王木木,转身对着扈三娘说话了:“司令老师,你的两幅画,我在虚空中看得比较吃力。大概是校长老师和神医老师都是从小都受过大画家的熏陶,她两人的画技不错,作品的形也很正,所以,我一目了然,剖析也较容易。可你的两幅画,我是观察加猜想,才详出个究竟来。你的第一幅画,画的是哈佛特有的狙击弓,你在狙击弓上涂抹了不少小零件,我知道,你这是想表达这弓箭是相当的完备的。这说明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当然,追求完美时,免不了有时会骑马找驴。你对钱财很看开,大把花金,双手撒银,好在扬州的扈家庄财源滚滚,你根本就花不完。至于你的第二幅画,我是看得更辛苦了,你画了四张床,一张床上画了个抱着一只长毛绒娃娃的拥抱型睡姿;一张床上画了个趴着睡的俯卧型的睡姿;还有一张床上画了个膝盖团起,后背拱起来的斯芬克司型睡姿;再有一张床上没人,这算是不在型的睡姿吧。我想,当司令老师,以拥抱型睡时,那时,司令老师在梦中一定是为了白天的什么事不顺心,感到挫折;或感到空虚,因为欲求末了。如此,辗转反侧,拥抱型就成了俯卧型了。这很正常,俯卧型的人很认真,也希望自己一直能成为关注中心。如此一久,总是想着白天的生活,想回到白天的生活中,这斯芬克司型睡姿又代替了前一睡姿。如此,如果,你不断地在拥抱型、俯卧型与斯芬克司型间切换,次数过多的话,那就会突变到不在型……”
扈三娘见花仙子说到这里卡壳了,她心急,就问:“喂,花仙子,什么叫‘不在型’呐?人不在,人去哪了?”
花仙子笑而不答。
宇文柔奴笑着说:“三姐,人掉到床底下去了。”
扈三娘接口很快,但由于花仙子的揭短,所以,称谓有所改变了:“喂,花姑娘,那是为什么啊?”
长公主笑了:“三妹,还不是你睡相太差的缘故?”
王木木插嘴了:“好几次,我半夜醒来,孤身一人,被窝里空落落的,我想,我哪里得罪了咱们家的小三了呐?她要跟我分床睡了?睡地板了?我看地上凉,把她拽shàng床。哪知她一shàng床就会来个拥抱型,我还没调整好相应的体位,她又斯芬克司型了,跟咱小三睡,你得有武功。另外,也亏得咱们家的床都是加宽型的,要不,该我去睡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