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岛上,见交趾的船队已走,小海伦也要登上自己的大舞台了。她带着四海鸟等亲信,还拽上了扈二娘,谁叫你是土木工程的内行呐,还是我老公,这挖坑工程的第一线,别想溜!
小海伦等一伙人,又是乘船,又是骑马,最后还有个人飞行器在低空兜了一大圈,熟悉了现场,扈二娘再看了看小海伦的策划,很是摇头。小公主唉,你可是要去面对穷凶极恶的侵略者的,这可不是儿戏,你糊了几个豆腐渣,人家大军压境,摧枯拉朽,你这不是在找死吗?你那些木栅栏是干吗用的?你是准备在这里圈羊圈牛做牧场主?你搞搞清楚好伐?这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不是小孩子们玩的过家家,请珍爱生命,请远离危险!
小海伦嘻皮涎脸的说:“驸马老公啊,关心咱公主啦?”
扈二娘忧心忡忡地说:“小公主大人啊,麻烦你不要这样漫不经心的,好吗?你难道忘了吴哥人是如何仇视你的了吗?于公于私,公,你占了他们国家的边界了;私,你在擂台上**将吴六鬼在全世界的人民面前光体裸shēn了。人家会不来找你麻烦?人家会简简单单的来找你麻烦?人家会三三两两的来找你麻烦?人家要找你麻烦,不动则已,一动则一定是千军万马,大军压境,想把你往死里整的那种,你那些围栏,人去推推都能摇动,你能经得起人家的冲击、打砸吗?你不担心人家杀进来吗?你不害怕我们尸骨无存吗?”
小海伦在河滩现场,糊着两团河泥,不务正业,堆在自己的胸前,贼塌兮兮地说:“大姨妈,我什么时候能长得跟你一样‘伟大’啊?”
扈二娘这个理科生没小海伦这种文科生会玩,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伟大?呵呵,我,一个废妃、匠作女、从小不爱红妆爱木匠,命苦啊!一个中国人,还被你们交趾人关了几年,这算什么事啊?所以,什么伟大?我渺小,很渺小,不足以道,可忽略不计,懂了吗?疯疯颠颠的公主大人,别不着调,听到了没有?要想活命,这些城墙,全部返工!”
小海伦继续调笑扈二娘:“大姨妈啊,你渺小?你不足以道?你可忽略不计?难道你是山地飞机场?嘿嘿,你不伟大?你的胸围还不算大?你给我原地立正!好!低一下头,你看看你,你能看见你自己的脚背吗?你的视线受阻了吧?嘿嘿,你这还不叫围大?在流求,反正是我公主买单,尽吃木瓜汁加小鲨鱼,吃得太好了吧?当然,咱当公主的不小气,你嘛,也是工作需要,你不刚才计量土方量时,左手要拿本本,右手要拿算盘,地上脏,就把单筒望远镜插在胸前两个伟大的中间了吗?你这个随身携带的工作平台好啊,又能撑门面,又能做外挂……”
扈二娘不笨,马上醒悟到小海伦的所指,顿时满脸通红:“哎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呐?一个小孩子,别尽想些与自己年龄不相符的事情,好了,好了,玩笑开过了,好着着调了,来!快快来修改修改我们的城防工事吧!”
小海伦一向喜欢穷追猛打的:“大姨妈,你刚才说什么‘不爱红妆爱木匠’,啥意思?”
扈二娘信口应付:“啥意思?就是说我这个姑娘不喜欢梳妆打扮,我这个姑娘喜欢土木工程,喜欢匠作活儿,喜欢木匠,这,有问题吗?”
小海伦一本正经:“有!当然有问题!我们这个生活圈中,从亚洲到欧洲,从交趾到流求,从地中海到印度洋,最好的木匠是谁?最著名的木匠是谁?就是我们的木木王爷!那么,刚才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已经喜欢上了我们的木木王爷?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就是当你爱木匠时,两相比较,你不爱红妆爱木匠,你就会去除掉你身上的红妆,你会本色地毫不遮掩盖一无所有地扑向你喜欢的木匠,去爱你的木匠……”
扈二娘哪受得了小海伦这么直接的大白话啊,把自己这阶段积在内心深处的最在意又最想隐藏的一面给挑明了出来,而且还大为歪曲自己的原意,把自己形容得像花痴一样,那个不知所措啊,窘得是连脖子都红了:“你这个公主丫头,我说爱木匠是说爱木匠这个职业,又不是说爱木匠王爷。你这个公主丫头,,整日里胡说八道,今天我这个大姨妈得给你做做规矩了,一定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哼!老虎不发威,你真以为我是雌货了?”
小海伦:“哈哈哈哈,难道你不是雌货?咱王爷可不喜欢同志哥的,哎唷!你好大胆!你竟敢毁了我胸前自造的泥巴伟大!干吗呀?只许你凶!不许我胸!你是想独霸木匠王爷啊?喂!女木匠,打个商量行不行啊?咱夫妻同心好不好啊?咱们共事一夫不可以吗?咱们能搞个什么组合吗?比如,棒棒糖组合;比如,金钻木瓜组合;比如……,哎唷!驸马爷你把泥浆水洒我脸上了,你这宋妃今天怎么风度全无了呀?你这状元郎怎么还暴跳如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