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儿看着他，没有说话

宇文严道：“我没有给她们死缠烂打的机会”

伊莱儿咬着唇，道：“阿严……”

宇文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宴会上，你那时候比现在还小，看起来就是个小女孩，你坐在长老身边，偷偷拿勺子舀了酒喝，结果……酒量太小，居然喝醉了”

伊莱儿讪讪脸红道：“你居然记得”

宇文严嘴角扬了扬，道：“我不喜欢宴会，当时离开了，结果没多久你也出来了，抱着树干呕，我见你的样子好笑，就上去递给你纸巾……”

“结果，我呕在了你的身上……”伊莱儿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也亏得你虽然面冷，但脾气不是那么差，没把我扔进旁边的湖里”

宇文严道：“嗯，我当时其实挺想把你丢进去的”

“……”伊莱儿哭笑不得，“那还真是谢谢你脚下留情了”

宇文严也是微微一笑：“我当时急急忙忙脱了外套，打算先走，结果你却抱住我，开始哭着让我别走，还喊我爹”

伊莱儿忍不住笑道：“因为当时我喝醉了嘛，看到男人的身影，就觉得是爹了……当时头昏脑胀的，就抱着爹撒娇了”

宇文严道：“后来的事，你有印象么？”

“没什么印象了”伊莱儿摇了摇头

“嗯，你哭到浑身无力，我只好抱你回了宴席上，你爹当时看到你被我抱着回来，脸都黑了”宇文严勾了勾嘴角

伊莱儿吐了吐舌头：“是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宇文严道：“后来再见到你，你就追着我要向我致谢，我想躲着你，却还是经常被你追上”

伊莱儿一笑，道：“嗯”

宇文严忽然道：“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追着我，最常说的话是什么？”

伊莱儿愣了愣，遂即道：“……等等，别走那么快？”

“另一句”

伊莱儿想了想，有些脸红道：“喂，大将军，你为什么总不笑啊？看起来好酷好帅哦……”

当年年幼，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现在让她再说，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宇文严点了点头：“是你说的”

“啊？”

“是你说……你喜欢我不笑的样子”宇文严看着她，叹了口气，“我信以为真，所以在你面前，经常不笑”

伊莱儿目瞪口呆，道：“什么？！”

原来他不对自己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宇文严点点头：“我是真的这样认为的，但不知道你已经希望我笑了”

伊莱儿顿了顿，道：“我只是觉得……我希望你对特别一点……”

宇文严看着她，道：“另外，那个女子……是宁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