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回去,白马看着他,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然后,他说话了:“这世界上人情凉薄啊,过了那么多人却没一个愿意为我停下脚步的,你果然是好心人呐!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李静流看着白马,却没想到他还是个成精的,既然这样,他也不好意思说兄弟我是因为饿了,想问你借块肉所以回来的。只得呵呵两声,将白马从地上拉起来,谁知白马一站起来,他肚子下面却钻出来两个人。一个美貌的俏寡妇,一个吐着舌头的毛腿怪。
还不待李静流逃走,白马已经人立起来,亲切的搂住李静流的肩,道:“哥哥看你是个难得的好人,为了报答你,就把女儿嫁给你吧!”
李静流几乎是颤抖着问:“哪个是你女儿啊?”
白马无比自豪道:“比芙蓉花还要娇艳那个哇!兄弟你看不出来啊?”
李静流斜着眼看过去,那毛腿怪正伸出猩红的舌头绕着嘴巴舔了一圈,看着李静流的眼神就像快把他吃了一样。李静流眼睛一翻,干脆的晕了过去。
“女儿啊,你今天选的这夫君品性不错哇,又善良又乐于助人哇!老婆子你说是吧?”
戴着小白花的俏寡妇细声细气的应和:“夫君说的是,之前,这郎君也是热心前来探问妾身呢,不像之前那些小子话没说几句就动手动脚的。”
毛腿怪难得带着丝娇羞道:“哪有爹爹娘亲说的那么好,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羞,动不动就晕倒,老娘今后日子可不知道怎么过呢。”
“女孩子家家的,说话要文雅,我看这小伙就挺好,和和气气的,得把你脾气治一治。”俏寡妇轻轻一点毛腿怪的额头,责备道。
“哎,女孩子家有脾气是正常的哇,那小子白得了个比芙蓉花还美貌的媳妇,还不得上赶着供着?”白马一把将李静流扛起来,战利品一般将李静流扛回了窝。
可怜的李静流,他永远不会知道,在自己晕倒的一段时间里,差一点做了白马的女婿,毛腿怪的夫君,如果不是遇见了永远英明威武的城主大人的话,至少在某一段时间里,李静流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却说白马一家带着李静流欢欢喜喜往家走,一路上还在商量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婚礼办了吧。谁知,前面却忽然飞过一人,冰霜般清冷的飞剑上站着一身形玲珑,看似柔弱的美人,美人的眼角拉得很长,微微想下弯着,带着些妩媚的弧度,挺直的鼻梁下面形状完美的嘴唇似乎缺少些血色,显得有些苍白,她皮肤异常白腻,在夜空里几乎可以提亮周围。所以说久走夜路必撞鬼啊,白马一家拦路多时,终于也轮到被别人拦路的一天了。
“白云山,把你背上的人放下来。”
“哟,城主大人,今晚上怎么有空出来溜达啦?”白马看起来和城主还挺熟。
“别扯开话题,我再说一次,把你背上的人放下来。”
“不行啊,这可是我女婿,城主大人不是来抢婚的吧?”
……城主大人很郁闷啊,这么郁闷的事估计就是在三百年后想起来还是影响心情,本来吧,城主在卧房睡的好好的,忽然惊觉丁香花海有异动,城主作为城主,这城里的所有异动,她都是有感应的,这丁香花海里有个蛋,这个蛋本来应该在丁香花香气的孕育下,经由上千年的时间慢慢孵化的,可如今,却不知为何被认了他人为主,这可是大事啊,于是,城主在瞬间赶了过来,正看见面前这一幕。
白马背上那个男子带着那个蛋的气息,是以,无论城主大人心情是如何的愤怒,她都不能让白马将这个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