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易砣痛哭流涕起来,非常的悲伤,真有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感觉,
“史老爷子,有话慢慢说,叔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小老儿要状告一个人?”
“谁?”
从听说史易砣要来的一瞬间,南宫燕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此时此刻,这种预感又加深了,史易砣说道:“那人的来头很大,南宫城主,小老儿的冤屈,全靠您来做主了,南宫城主若是不答应。小老儿就撞死在此地。……”。
‘我去……’。
南宫燕真想破口大骂,
这史易砣要做什么?仗着有人在场吗?有冤屈就好好说,又没有说不为他做主。开口便来个以死明志,这是怀疑城主不为他做主?还是因为对方来头过大,表示他以死抗拒的决心,不管是何原因。南宫燕的心中都有一股腻烦。
“老爷子,你糊涂了。……”。
一旁的柳煦悌显得有些叹息起来,
柳煦悌说道:“谁不知道我家叔母秉公执法,不屈权贵,深受九山城百姓爱戴。对方是谁你都还没有讲出来,便要以死相逼,你这是在怀疑叔母包庇罪人。不为你做主,还是另有所图呀?”
“不敢不敢!”
史易砣顿时又告罪起来。
的确,杜家再有势力,朗朗乾坤之下,还有王法,
史易砣说道:“求南宫城主为小老儿做主,为我那惨死的女儿做主!”
“什么?你的女儿死了?”
南宫燕顿时一惊,叶琼玉面无表情,柳煦悌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史易砣说道:“是的,是被人害死的,……”。
“是谁?”
“杜家一恒”。
“放肆!”
史易砣提到了杜一恒,南宫燕大怒,史易砣顿时不安,更觉得气愤,说道:“南宫城主,小老儿的话句句属实,我家女儿正是杜一恒那贼子所害,……”。
“是否杀人,是要有证据的,你若信口胡说,制造谣言,也是要受到处罚的”。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小老儿哪里敢信口胡说?”
“确凿的证据?”
南宫燕看向了史易砣,那双睿智的凤目,非常的怀疑,
柳煦悌说道:“老爷子,你是亲眼见他杀人了?还是有人见他抛尸湖中了,怎么就如此肯定,说是杜家一恒害了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呀!”
一听说抛尸湖中,史易砣悲痛欲绝,
不管是亲眼所见,还是听有人说,有其一,史家老爷子也就满足了,痛只痛在,女儿死了,连尸体都找不着,让人好心醉的说。
“老爷子莫哭,将你知道的快快禀于城主,只要证据确凿,南宫城主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在座中,一位秀士说道:
“是啊,老爷子,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吧?”
“杜家又摊上大事了,……”。
“杜家的事儿怎么就不断呢?”
……
史易砣痛哭流涕着,在座秀士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史老爷子,可有物证?”
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南宫燕也充满了好奇,史易砣手中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于是,忍不住发问:
“物证在此!”
史易砣忍着悲戚,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布包,
南宫燕身旁的侍女立刻上前,将布包拿过来,呈到南宫燕手中,南宫燕打开布包,里面有一张蜡黄色的纸张,上面透着黑色的字体,还有一个四方的朱红印章,年代已久,虽有残缺,保存却十分完好,
“这是一份死亡证明,……”。
“杜长焕是谁?”
看到这份毫无头绪的死亡证明,南宫燕一脸的困惑,
杜长焕是谁?他的死亡证明跟杜家有什么关系?虽然都姓杜,这跟杜一恒杀人怎么能扯到一块儿?
“城主请看,杜长焕的死亡年龄是几何?”
“十二岁,真是少时早逝,让人唏嘘呀,……”。
“又是死于何病?”
“肺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