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毕方风鸢有没有跟人家打赌,鹰逆都有必要去讨好她一番。…≦頂點說,..好借助她来打通赤狨王的关系,在接下来的夺魁之路上放水。
此刻风鸢特意来找鹰逆,与自己一些银鼻真人的事情,鹰逆还真就来了兴趣,能够获知一些对手的知识,接下来与他相斗就会轻松许多。
尽管赤目神君与玉面千岁因为大子母朝阳山称呼的原因,与这毕方关系不太和睦,可既然她是来找鹰逆的,也就不好多些什么。
更何况,他们也想知道,那银鼻真人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为何隐藏的如此严密。
“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银鼻真人的底细。”风鸢忽地换了一副面孔,仔细的盯着鹰逆的模样。
“对了,你刚才和谁打赌来着?”鹰逆却毫不在意的反问道。
“那个……”风鸢犹豫了一些,喝道,“我和谁打赌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想和他们一起打赌啊,到时候就能够赚一笔了。能赚钱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错过了。”鹰逆嘿嘿笑道。
“你觉得他们会和你打赌?你到时候放水不就是稳赢了。”风鸢冷笑道。
“就算是我有意放水,那银鼻真人也赢不了,我可是要直奔魁首而去的。”鹰逆嘿嘿笑道。
“这么来,你是不准备求我了?”风鸢皱眉道。
“爱不,我没有低三下四求人的习惯。或者你可以为这个消息开出一个价位,我看合理的话,用钱来买。反正我不差钱。”鹰逆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人生来高傲,性子执拗,不能让她得逞一次,必须杀一杀她的锐气,她才会老实一些。
因此鹰逆宁愿不听,也不会去讨好这人。
其实鹰逆自己都没有发现,尽管他做人处事很随和,可是骨子里的傲气一不输于别人。
“我所求长生,而非是长生候补。”就是他最鲜明的写照,只是鹰逆一叶障目没有察觉到而已。
“那银鼻真人所专精的方向跟你相同,就算是你不求我,我还是要告诉你,免得你输了,我也就输了赌约。还有,我也不差钱,少拿这些无用之物来膈应我。”风鸢显然有一些生气。
听到这里鹰逆笑了笑:“你又怎么知道我专精什么?就这么肯定他和我一样?”
这时风鸢才忽然想到,似乎确实不同,鹰逆专精的方向是法力,而神魂方面的攻击应该跟法器有关。
想到这里,风鸢才尴尬道:“的确不同,你专精应该是法力,而那银鼻真人专精却不是这方面,而是……”
道这里风鸢忽地顿了顿,又不准备了,反而巧笑倩兮的看着鹰逆,道:“我又不想了,你那么厉害就算是不也会赢。而且,我想你也能猜得出来。”
听到这里,鹰逆忽地笑了。
风鸢前面银鼻真人的专精方面和自己相同,随后又确实不同,那就肯定不是法力方面的专精,而且又是与人争斗也极其不易于被人发现,其实可以选择的圈子,就非常了。
若是专精、符、器、剑肯定与人斗法的时候就会暴露。
那么银鼻真人专精的方向就非常简单了。
风鸢对自己耿耿于怀的到底的什么,答案就是什么。
只怕与那诛心笔有关了。
鹰逆嘿嘿笑道:“你可知道你来之前,我们在聊一些什么?”
“什么?”风鸢问道。
“性。”鹰逆笑道:“那银鼻真人专精的东西,只怕与性相关吧。”
听到鹰逆的话语,风鸢骇然,愣了许久才呢呢道:“这你都猜到了。”
“你都告诉我答案了,我又有什么能猜不到的。”鹰逆笑道。
“没错,那银鼻真人所专精的方面的确和性相关,不过却不是直接攻击神魂,而是幻术。”风鸢答道。
幻术?鹰逆想了想,所谓的幻术就是弄一些虚假的幻象来迷惑别人,从而弱化对方的战力,达到轻松赢得战斗的效果。
可是有了通天桥边迷失的那一次,鹰逆还真不太担心幻术,这种水到渠成的事情,走一步是一步吧。
“哦,我知道了。咱们还是来一怎么温养神魂的事情吧。”鹰逆了头表示明白。
前面他们已经关于分念与神魂的事情剖析的很明白了,鹰逆察觉可以走捷径的希望很渺茫,也就不去想这些事情,安心去询问温养神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