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秀气愤的神色并不能浇熄引勾高涨的兴致。
他刚刚锤杀了神牛,浑身的血气沸腾,情绪比平时来得更亢奋,身下的女人越是不肯服从他,他就越要逼她取悦他。于是,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长裤,硕大的一根东西登时跳了出来,强行拉过她的小手,就往他的下半身摸去。
在和尉迟静德短暂的接触过程中,裴承秀知道男人的那啥预示着极大的危险,她被恶心的不行,小手从引勾的大手里猛地一抽,气急败坏地给了引勾一巴掌!
他大爷的,她不是第一次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揍他!
引勾停下动作,发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呼吸粗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们汉人,真虚伪。”
裴承秀气得要死,转过脸,不理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两句话是你们汉人的口头禅。”引勾一边说一边捏着裴承秀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我救过你。你的人,你的身体,都属于我。”
裴承秀被他的力道弄得生疼,勉强的撑起上半身,张嘴去咬他的手指,发现他岿然不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遂松口,改为大骂:“你还救过阿猫阿狗,怎么不去收了那些猫啊狗啊?!你们苗人就是野蛮,只会强迫姑娘!”
“你顺从我,我就不强迫你。”很直白的回答。
裴承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讲道理也好,骂人也罢,总是无法和他正常沟通。
引勾已经憋了很多天,急着发泄过多的精力,也不想再说话,又把身下的女人瓷瓷实实地压在阴元石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肩不准乱动,另一只手则滑过腰腹来到了身前,抚着那一根硬挺的玩意儿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
裴承秀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每一次都这样厚颜无耻当着她的面干这种事!
如果说禽兽不如,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可如果说良心未泯,他每一次发起情来都会压着她自亵!
无法忍。
裴承秀死命挣扎,用力推了一把引勾,引勾正爽快,脸上泛着绯红,嘴里低哼,情不自禁的俯下脸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干燥的唇吸吮她的颈子。
裴承秀惊的缩了背脊,慌慌张张用膝盖去撞引勾,引勾立即撤离了唇,反应迅速地按住她的双腿并且顺势拉开,欺身拱上去,单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脑袋往他怀里捂去,劲腰耸动,隔着衣裙就在她腿间戳顶。
也不知道他使劲顶送多少下,他突然沉沉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魁梧的身子好似山崩,所有的重量全压了过来。
他闭上眼,急促的喘息。
裴承秀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满头热汗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惊魂未定地往.下.半.身.摸了摸,手心一片粘腻。
裴承秀大口呼吸,待恢复了力气,一脚就将引勾踹翻在地。
“你不是人!”裴承秀眼眶泛红。以前他再怎么侮辱她,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恣意侵犯她的身体。
引勾激烈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他过了好一会儿站起来,系好长裤,走过来抱住裴承秀:“我想和你睡觉,但是我没有真正进去。”
裴承秀愣住,良久,再也受不住委屈哭起来。
“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