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逐宇道了一声“多谢!”正准备走,忽然想起:“听说江湖上的包打听指路是要收钱的。嘿嘿,我身为大侠,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并且出手还得豪迈一点,这才有大侠风范。”于是随手在衣服底一摸,抠出一大把碎银子,扔在了啥都不是身前,然后侧身向黄鹤楼去。
他刚一走
啥都不是连忙蹲在地上去捡银子,随即冷哼了一声:的小气鬼,我还赞他是大侠呢!刚刚那个美女问我黄鹤楼怎么走的时候,伸手就赏了我一锭金元宝,和你罗嗦了这一大歇,你却只给一把散碎银子。日,出手还不如一个娘们,丢不丢人呀?奶奶地,老子现在身上有金子,哪瞧得起你这点小钱。”随即哼哼唧唧把散银子放入口袋,摇了摇身子,碎银子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直响,拍了拍屁股,哼着小曲儿便走了。
杨逐宇刚走了几步,听了身后小地痞的嘀咕的声音,只见左右的芷若和小昭捂嘴咯咯直笑,对他笑眼连眨,大是幸灾乐祸。不禁老脸通红,咳咳尴尬道:“我一个小小正派的峨眉派掌门,又不混黑道,不贪污、不打劫、不收税、也没本钱放高利贷,收入少的可怜,怎么能和朝廷的达官贵人相比。”若不有两个美女一起,要显示自己的大度,他早就转身痛扁了小地痞一顿。在两个妹子面前少了面子,但无论如何还是心中不爽,也嘀咕道:“都说武汉人话多语烂、小奸小猾、爱占小便宜,并且口上无毛、嘴上缺德,妈地,原来是古来如此。”(本人在武汉读4,上馆子吃炒饭,说武汉话只要5块钱,说普通话块!哎!常常吃亏,深有感触。大家都这么说,武汉的哥们看了别K我。)
黄鹤楼挺立在汉水、长江交叉的三角心的一坐小山上,上了黄鹤楼,两江水汇风景,平阔大地颜色,都尽收眼底;加之上面风高气爽,让人感觉十分爽畅。
“赵敏和张无忌上黄鹤楼做什么?娘的球,难不成是上来吹风赏月?”杨逐宇上了小山,见山上寂静异常,象是空无无人。此时天黑,自然也没什么风景可言,见离楼塔不远,便放轻了脚步,俯身轻轻过去。
“禀告郡主,我已经遵从您的吩咐,派人把云南老毒王接到了汉口,并且按照您的要求,一直在黄鹤楼等待您地大驾。”
“哦,有劳你了。我刚刚上岸时候吩咐你做地第二件事情呢,办地怎么样了?”
“郡主放心,您要的远航大船,水手、舵工、清水、粮食,我都已经安排好。就停在汉口江滩,随时都可以出发。”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来到黄鹤楼,忽然听见楼里传出声音,三人同时戒备,躲在一个墙孔之后,向里面探寻。
但见一男一女靠墙而立,正是赵敏和张无忌,除此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四十来岁,是个身型微微富胖,穿着官袍地短须秀士;另一人是个黑脸老头,穿族衣袍,他身材极高,却瘦如干骨,两手象是一对鹰抓,一对怪眼极其寒厉,只看一看便让人觉得可怖。
赵敏对那穿官袍的人点了点头,赞许一笑:“枫无誉,你办事效率很高,这个汉口知府做得不错。恩,有机会我会告诉皇上,讲讲你的好处,让他好好赏赐你的。”
“多谢郡主提拔!以后郡主要是再有吩咐,小人一定更加竭尽全力为郡主效力……”穿官袍的人满脸欢喜,连忙跪在地上叩头道谢,连连巴结奉承。
“嘿!原来这人是当地的官儿。妈的,老子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古代所谓的‘狗官’!嘿嘿,果然有一副‘狗’的德行。”杨逐宇听出刚才说话的人就是这个叫枫无誉的知府,看得出他只是赵敏的跑腿,而那枯瘦老头一脸阴气,一看便不是平常之人,知道他就是赵敏要找云南老毒王,于是又聚神去偷听。
赵敏淡淡一笑:“你起来吧!”言语冷冷的,果然对那枫无誉好并不在意,口气中丝毫没有温意。忽然扭头对着那枯瘦老者,神色倒是颇为和气,甜甜一笑:“毒王老先生,晚辈千里迢迢把您从云南请到汉口,真是劳累你了。”
枯瘦老者“恩”了一声,却是眼光一聚,尖锐的向张无忌盯去,尖声道:“吃了我徒弟‘花痴丹’的人,就是这个小子?”只听他声音尖锐凌厉,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
赵敏道:“不错,便是此人吃了您高徒的花痴丹。”
老毒王又看了看张无忌,双手负背,摇了摇头,神色十分孤傲,自言自语道:“我徒弟跟我学艺十年,虽然学会了配置‘花痴丹’的方法。但他炼药的火候终究还是不够,以他现在的能力配置的药丸,大概只能起半年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