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搂着杨亦菲,见她偷偷的笑,虽然知道她是笑自千变万化的奇怪,心中仍似被打了一重拳。想起妓女笑嫖客无能时的场景,捏着一根小**说:“就这软鸟,和你人长的一模一样衰。”自己不禁一阵脸红。
杨逐宇大觉损了自己男儿的尊严,心道:“小丫头,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硬压着淫欲。你敢笑我,哼,我在挺给你看……到时候让你要死不活,知道什么要做厉害。”他本就精气旺盛,想到这里,一手抚摩着她的**,一手抚摩着光滑的背脊,丹田一吸气,骤然间,“小杨”象吃了数十粒伟哥一样,青天一柱。
“哎呀!”杨亦菲见了他的双腿之间,惊慌的大叫一声,指着杨逐宇胯下,颤声道:“天啦!这可怎么得了?杨大哥,你那里又……又涨肿起来了,和先前一模一样啦,看来刚刚的热烫病还是没有完全好。”
杨逐宇再也不去哄骗她了,嘿嘿一笑:“亦菲妹妹不要吃惊,这次不是发烧,这次是该洞房花烛了。”也不管她头脑[ 一片茫然不解,两手一翻,各压住了她一只手臂,自己扑上身去,把她压在了身下。
杨亦菲轻轻“咛呢”了一声,娇小的身子,被他宽大的胸膛和沉重的大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他胯下之物坚硬异常,又热又烫,顶在自己小腹上面。她心中一阵涟漪,激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想要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担心地道:“我看和刚才也……也没什么不同呀,你真的是发烧了。”
“对,自从看见妹子,我就一直在发烧。”杨逐宇淫笑连连,一语双关。放开了手,两个大手掌一上一下揉捏她的**,大嘴也不放过每一寸香甜的肌肤。
“恩亦菲一边呻吟一边道:“那怎么办?快……别玩了。不然你又要难受了。你别压着我,让我出来,我……我用嘴给你含……,让你先好过来再说。”
少女越是纯洁无知。说出的话越是勾人心魂。杨逐宇听了她这话,更是**暴增,喘气道:“亦菲妹妹对我真好,这次不用了。我自有别的办法。”
“真的么?你有什么办法?”杨亦菲已经春水长流,眯着双眼,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起来,却还在担心自己的夫君。
“只要和你夫妻合体。阴阳调和,你身体里的温热和湿润要超过口里地千万倍,这样一来。我就会好起来的。”杨逐宇阴阴连笑。胡说八道一通。讲的自己象是中了千古第一春药“奇淫合欢散”似的。
杨亦菲听地完全不懂,但只想要他快点好。娇声道:“那你还等什么,快点,我们夫妻合体、阴阳调和。”
杨逐宇两手扶住了她的两条**,“杨二”找准了位置,腰部用力向前挺去,小听“小杨”发自内心的闷叫一声:“遵命,我早就等不起了。冲啊,杀啊。”
就这时候,忽然听见“啊”一声惨痛的大叫,亦菲张大了嘴巴,全身一阵颤抖,额头汗滴如雨,胸脯向前挺起;之后又咬紧玉牙,像坐拖拉机一样,被动地蠕动,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着杨逐宇的挺动,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讲解,杨亦菲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洞房花烛”、什么才是真正的“夫妻合体”,这个纯洁胜冰的少女,就在纯洁胜冰地寒冰床上,变成了一个真的女人。
机械的动作,没有过多地花样,但却持久地叫人腰腿酸麻。两人身上散发出激情地热量,似乎把寒冰床都要融化了,杨亦菲此刻终于知道杨逐宇原来并不是什么感冒发烧,他一直是在逗自己,可她并不生气,也没机会去生气。因为此时此刻,她只能发出一浪一浪的呻吟,从小变大、从大减弱,直到最后变成轻小地哼涕,其间,已不知道泻了多少次……
寒冰床上龙凤斗,一对花烛下,只见金童玉女。古有诗人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