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下这情景,气得跳脚大骂:“峨眉派地臭娘们儿人守在桥头,我们一次只能上几个人。你们以多欺少。真是,气死……我了。”
周芷若、武兰儿、丁敏君等见这峨眉剑阵摆合适了位置,威力竟然如此巨大,都是高兴地拍手欢呼。
周芷若身形修长。体态婀娜,腰肢纤细,青裙曳地,站在大石头上面。衣衫飘动,长发飘舞。她眼波明媚,犹如花木兰转世、穆桂英重生。微笑道:“王将军说话真是好笑,你蒙古十万大军。我峨眉派只有数千人,这到底是谁以多欺少,就算是六岁孩童。扮手指头也数的清楚。”
王保保愣了愣。满脸尴尬。指手喝道:“你……”之后却没了下文,实在不知道如何狡辩。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怒从心起,急性大喝道:“快冲,快冲,一定要冲破过去,给我抓了刚刚那说话的臭丫头。”他急噪之下这一催促,又害得二三十人丧了性命。
蒙古军规极严,士兵也很是勇猛,听了号令,不得后退,只有拼命前冲。转眼过了半个时辰,倒下几个又顶上几个、顶上的又倒下、倒下了再有人顶上,就象是排着队的老鼠往猫笼里冲,如此连绵不断,桥头上已经有三四百人死在剑阵下。
峨眉女侠没想到杀敌如此轻松,初战告捷,大是兴奋,阵法丝毫不乱,越打越是起劲。
“全部给我退回来!”便在此刻,只听一声惊天大喝。玄**王见局势混乱糟糕,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
其实蒙古众士兵正是巴不得快快离开这“奈何桥”,听到后面喊退,立即全部由进变退,虽然吃了这一个亏,退得却并不慌乱,整整齐齐,慢慢倒退了回去。
峨眉派众女侠见打退了蒙古人,虽是欢喜,阵型却是一点也不乱。这时静玄道:“地上鞑子尸体太多,到时候敌人再冲来,会阻碍我们的剑阵。眼下事关紧急,我们总不能给敌人收尸,再说了,这些人以前天天欺负我们汉人,如今死在了峨眉山上,我们也不用去怜惜,把他们抛进江里,让大水冲走便是。”
数百名弟子虽是觉得有些残忍,但事想如此,同是点头,把剑阵微微一牵动,一瞬间,地上的尸体,已经全部被推掉进了铁桥下的急流之中。
王保保见峨眉派众人把蒙古死去地士兵推入江中,微微一诧,只气得脸色青紫。对玄**王怒问道:“国师,为什么叫兄弟们退?”他是主帅,玄**王是参谋,此时自己的命令被阻止了,自觉得很没面子。
玄**王微微一笑,心中大是无奈,暗骂:“草包!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却比不上你妹妹万分之一。”表面上却是恭敬温和,对王保保道:“小王爷,峨眉派的女子占住了上山要道,我虽有十万大军,可不能同时攻击,却也奈何不得她们。”
王保保心中不服,冷声道:“难道我大军连一群娘们都奈何不得,干巴巴地堵在了这山道上?”
“休要瞧不起这群女子。”玄**王手向桥对面一指:“小王子,我刚刚一直在仔细观看,守在桥头的有五百人,她们布成了一个极大的剑阵,五百柄长剑相互配合,威力极大,象是放了一个大套子,等着我们的人一个一个往里面钻。所以我们地士兵冲过去,几乎不能还手,就已经被刺死了。”
王保保仍是不服:“哼,我有十万大军,难道还怕这五百人?就算铁桥狭窄,她们剑阵也厉害,但我蒙古士兵个个勇猛,从来不惧生死。只要一直不断的冲杀,就算冲不破阵,也会累死那些娘们儿。”
玄**王摇了摇头,轻轻一叹,正色道:“万万不可。”心想:“你老子派你来平乱,你却把手下的士兵性命当作儿戏!嘿嘿,竟然要把士兵拿去白白送死。”他心中很是欣赏赵敏的机智狡猾,喜欢和她一起共事,但对于无勇无谋王保保,却不怎么感冒。
玄**王自命一代大师,本不愿意和王保保过多浪费口舌,但想到若王保保弄得局面一塌糊涂,自己回去面对王爷时也没有脸面。于是只好耐心解释道:“小王子,你看,对面桥头有一个五百人地剑阵,随时等候我们从桥上冲杀过去。但这个剑阵后面的石山上,还分别坐着两大群人,都是在五百人左右,人人手恃长剑,一直严备以待。依我所看,这也是和前面桥头一样的两个剑阵,他们守住桥头,定然是准备用三个剑阵相互替换、补充体力。”
王保保听了他地解说,连忙观察,这时才大惊,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茫然道:“这……可如何……是好?”
玄**王微微一笑:“小王子千金之躯,不必上前来劳心,你只需要坐守大军之中稳定军心,前方地事,一切交给老衲处理就行了。”他神色泰然,又拧头对手下一个将官道:“你去把探察山路地人叫来。”
那人躬身道:“遵命。”急忙跑开。
王保保来此除了想报仇之外,就是想显显一军统帅的威风,拍了一下手掌,笑道:“那好,怎样破敌,就由国师来安排,我就在后面压阵就行了。”说罢转身大叫:“韩姬,我打仗累了,快来替你夫君揉揉背。”
这时候一个胸脯爆大、腰枝柔细,妖艳丰美地女子妖妖娆娆的从人群中走出,娇声腻气的道:“小王爷,我来啦。”原来王保保这色棍出门打仗,仍然不忘记带上他的风骚宠爱小妾,好一路上风流快活。
玄**王鄙视的看了王保保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屑的把头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