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桑德拉还是有些烦闷。

石虎就无奈了：“亲爱的，到底是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没什么。”桑德拉摇头，“可能是我最近有些压力。很抱歉影响到了你。”

“没关系的，我可以跟你分担。”石虎抱住她肩膀，让她靠到身上，“我们去咖啡厅坐会儿？”

“好的。”桑德拉头。

他们打消去逛街的计划，回到马克西姆酒店，上楼找咖啡厅，桑德拉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他，却发觉石虎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随着他的目光往前看，颇为意外：“那是贝特耶娃吗？”

“应该是的。”石虎头。

人生真是巧合连连，石虎想不到贝特耶娃会出现在这里，聊天的对象还是他的朋友——警局的安德烈。这两个人都在俄语，旁边分散坐着几名男女，无意扫过来的目光职业性的警惕。

安德烈和贝特耶娃先后发现了他们，安德烈热情招呼道：“泰格，圣诞快乐！这位漂亮女士是？”

“我妻子，桑德拉。”石虎牵上她的手笑着，再对他们：“圣诞快乐！贝特耶娃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你也认识她？”安德烈意外。

石虎感觉安德烈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佐证，便：“我们有过几次碰面，夫人是一位很值得尊敬的慈善家。”

贝特耶娃满意他的配合，也：“我们当过一段时间的邻居。斯通先生和夫人都是热衷善举的人士。”

安德烈的疑虑没了：“真的很抱歉，我对您的印象太模糊。”

贝特耶娃微笑：“别介意，我只在你很的时候见过一两次，如果不是听闻你父亲去世的消息，怕也记不得你。”

安德烈尴尬的：“关于您的事情，我会回去整理一下父亲的文件，或许能找到您需要的。”

“不用着急的，我只是希望别留下太多的遗憾。”贝特耶娃很理解的。

“我会尽力的。”安德烈更不想疏忽了。

一直到安德烈告辞离开，石虎还弄不懂原因——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去打探别人的事情，只是觉得世界好，原以为没有任何联系的两种人，居然能够串起来，竟还是发生在他面前。

甚至还有不太真实……贝特耶娃没有急着离开，留下来与他们聊着天，得知这是石虎开的酒店后，便决定让助理安排她住在这里，她本人：“我更喜欢有熟悉的人的环境。”

“十分欢迎。”石虎没理由拒绝贵宾。

贝特耶娃又：“来赌城不试试手气，旅途就不算完整？”

石虎微笑：“当地是有这种法，赌场就在一楼，如果您想去，专门的vip厅随时为贵客开启。”

“不不。”贝特耶娃笑了，“我很清楚赌场的游戏规则，概率偏向庄家，到最后赢的总是你们。”

石虎有一套：“我们毕竟是出来做生意的，给顾客良好的环境、舒适的房间，自然就得有相应的回报。”

“很标准的回答。”贝特耶娃颇为赞许，“但我有兴趣跟你玩扑克牌，听挑战你还挺不容易的。”

“随时欢迎。”石虎头。

“我也参加。”桑德拉也乐意。

他们三个人占了一张赌桌，荷官就位。

规则无限注，500/1000美元盲注，手下给贝特耶娃换了十万美金的筹码，开始之前，她还在记规则。

桑德拉问：“夫人，你第一次玩？”

“以前玩过，现在再温习。”贝特耶娃把荷官给的卡片放下，看向石虎：“毕竟在坐有位尖高手。”

石虎谦虚：“高手也惧怕运气的。”

“希望如此。”贝特耶娃，对待牌局很轻松，她的更多目的是休闲和聊天，输赢并不太重要。

但也不是完全神游，她就在一把牌中，下了个三万美金的重注，恍然回过神的石虎竟抓不到读牌的感觉。

贝特耶娃挂着一丝笑容的等待他的决定，石虎犹豫了。

不愧是干特工出身的！石虎的读牌术准确率在她身上遭受了连串挫折，原本维持在95％的准确率，现在只有不到50％。如果是真正的大牌对决，石虎现在的情况很玄——好在她技巧很业余。

石虎弃牌，没有跟注：“这就是扑克诀窍。”

贝特耶娃翻开底牌，只是个很的对子：“怪不得扑克玩的是人心，你在这方面的天赋很强。”

“其实你也不弱。”石虎没有恭维，她确实很难被摸透，读牌屡屡遭受挫折，更别更困难的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