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啊?”钟浪尧明知故问。
钟浪希道:“就是四弟的案子,你打算给四弟定什么罪啊?”
钟浪尧想了想:“这个,我刚才考虑过了,按照我大佑的律法,贪污超过一万两银子的,斩立决!”
钟浪希倒吸口冷气:“太子哥,四弟可是为咱哥两顶的罪,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钟浪尧把牙一咬:“这叫无毒不丈夫,父皇刚才说的明白。要我按律办事,你总不能让我徇私枉法吧!”
钟浪希求情道:“太子哥,不妥吧!好歹四弟是我们的兄弟,你就是判个斩监侯也不能斩立决呀!”
钟浪尧叹口气:“天威难测啊!父皇就是在考验我是不是有魄力,执法是不是公正,所以我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
钟浪希把头低下了,因为不管什么事情都无法和太子的地位相比:“那大哥,难道四弟就真的逃不过这一劫?”
钟浪尧点点头:“难啊!自古有条明训,叫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要作死,我有什么办法!”
钟浪希心里暗暗惊叹太子的腹黑:“大哥,三弟可是冤枉的,万一他要是翻供了,只怕会把事情闹大。”
“你怕什么,我是主审,他的声音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你就放心吧!来来,喝酒,别说这些烦心事。”钟浪尧说着,自己又干了一杯。
钟浪希是满腹心事,他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事,只是一时也说不出来,他也喝了一杯:“那好吧!我全听太子哥的。”
刑部大堂的公堂之上,太子钟浪尧正人模狗样地看着堂下的犯人,那犯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四弟殷郡王钟浪羽。钟浪羽见主审自己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心安了不少:“罪臣钟浪羽给太子殿下磕头!”
钟浪尧眼睛都没抬,生硬地说道:“叫什么名字?”
哇,不会吧!做了主审连你的弟弟也不认识了:“太子哥,是我啊!我是钟浪羽,你的四弟呀。”
钟浪尧一拍惊堂木:“好好说话,这是公堂,什么哥哥弟弟的,这里只有大人和犯人,说!叫什么名字?”
钟浪羽看着钟浪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开始有些心虚,我这可是为你顶的罪,虽然我也受贿了三千两银子,可是你受贿的数目更大,现在你让我一个人扛,你还这么对我,我真是心里没底。
钟浪羽转念一想,会不会太子哥在做戏?这里毕竟是公堂,太子哥作秀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钟浪羽偷眼往上瞧了瞧,太子爷是一脸的严肃和陌生,这也太吓人了,做戏也用不着这么投入吧!钟浪羽心慌地看着钟浪尧:“太子殿下,我叫钟浪羽,本朝的殷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