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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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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蝉经连翘这么一说,才有些了悟。对啊,就算她不愿生事,但也并不能保证萧袭月不会来害她。泥石流那夜的场景她永生不会忘记。王殿下抱着萧袭月,对她的呼救视而不见!她多么希望秦誉抱走的是她……

在这平津王宫中,她想要得到王殿下的宠爱,必然得过萧袭月这关……

这一夜,平津王宫中有想过要争宠的美人都没睡得着。

此刻,椒兰宫中。

秦誉如同往日,宿在这处。萧袭月正弹着古琴,唱的不是什么《沧海龙吟》,而是一曲江南商女唱的《醉花阴》,配着宫里乐师的吹奏之乐,半个王宫都能听得见靡靡之音。

时不时夹杂着秦誉叫好的笑声、调戏美人的轻-浮话语。

萧袭月喝了些果酒,双颊酡红,醉卧秦誉怀中。秦誉一把搂住萧袭月的细腰,捏住她的小下巴,将自己嘴里的酒,嘴对嘴的灌入萧袭月的口中。

“爱妃美人儿,孤王真想与你夜夜春-宵,不问世事。”

萧袭月嗔了一眼,半推半就。“殿下莫要打趣袭月了。臣妾可不当祸水。殿下管理一方水土,当以处理国事为重才是。”

“国事?好,孤王先把你这档事处理好了……”秦誉将萧袭月打横一抱,扑上床上去……

梁公公眼睛转了转,划过些思量,接着示意乐师们一道退出去,放下了内殿的帘子。里头传出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和淫-靡的声音,显然就是要行那些事。

“确然是个英雄,不过,还是逃不过美人关。”梁公公瞟了眼帷幔里头,低声讥诮。

自古君王,昏君也不是全然的饭桶,只是太过喜欢酒-色。贪恋酒-色,明君也变昏君。秦誉如此,也正好。

数月前,他接到平京的消息,说三皇子秦誉冷面无情,不可小觑,加之过往射虎等等事件,嘱咐他定然不能掉以轻心。他还为此担心了好一阵子,恐怕自己完不成使命,这些日子来看,也没有那么传奇……

吴鸢儿没死,但,短时间内却也没人敢贸然跑出来争宠。虽然如此,但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萧袭月主动提出要为平津王扩充王宫,在江南征选美人入宫伺候。这几日,招选美人之事已经交代了下去,由王宫的领头太监着手处理甄选。

吴鸢儿、林师师、苏蝉三人在花园凉亭中交谈商量了一番。

“定然是因为咱们是太后赐来的人,所以王殿下才不碰咱们。”

“我们倒是罢了,雪樱姐姐国色天香,置在这后宫中枯等终老,实在是让人心疼啊。”林师师惋惜道,拿了手帕拭泪。

“可不是,师师与我就罢了,姐姐可是真真儿的大美人,且还是侧妃娘娘,殿下指不定心里是喜欢姐姐的,不过是碍于萧侧妃善妒,才没有宠幸姐姐。”

“姐姐这般与世无争,岂不是坐以待毙?再说,就算姐姐想与世无争,太后娘娘赐咱们来平津王宫里,可不是让咱们来享受富贾的……”

苏蝉心知终是逃不过棋子的命运,但,似乎当这一颗棋子的命运,与她所期望的幸福,也并不冲突。几次,她撞见秦誉搂着萧袭月亲热,心里确实好生羡慕,好生的心酸……

多希望,秦誉专宠的人是她苏蝉。

苏蝉告别了吴美人、林美人,回到锦芳宫中午睡了一阵。

梦里,她梦见自己如同萧袭月那般,躺在秦誉怀中。她摸着秦誉的俊美无双的脸,与秦誉冷峻的眼神双双交缠。他解去她的衣裳,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粗糙的纹理,在身子上一寸一寸划过……一番翻云覆-雨。

待醒来时,才方知是梦。苏蝉观自己一身薄汗淋漓,如同被宠幸之后的模样。

“连翘,你将铜镜拿来与我看看。”

“唉!娘娘,铜镜。”连翘忙递上。

苏蝉愣愣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天热,睡觉穿的纱衣很薄,已经被汗打湿了贴在身上,玉-体隐隐若现,曲线曼妙诱人……

苏蝉想起林师师、吴鸢儿夸她的话,以及太后赐她来秦誉身边的目的,心下生出些渴望来。秦誉若见了她这般诱人的模样,会不会喜欢?

梦里那番抵死缠绵还清晰的停留在她脑海里,仿佛真的一般。

苏蝉忙下床来,脚塞进木屐中。

“连翘,快为我梳洗打扮,本宫要去兴津宫寻王殿下。”

连翘见苏蝉急切的模样,虽然不忍但还是道出了实情。“王殿下今日午时便去了椒兰宫,现在还未出来。梁公公发了话,说是今夜殿下多半也是宿在椒兰宫,叫人莫去叨扰了。”

苏蝉手里的钗花“吭”的一声掉在地上,如同被冰水当头泼下,冷了个透!

对啊,那是梦。秦誉专宠的是萧袭月。

选美人之事还在进行着,规模虽不比皇上选秀女那般大,但在江南还是掀起了一番风浪。

王宫中人也渐渐接受了平津王秦誉性嗜酒-色,想着方儿的拍马屁、得好处。

萧袭月这方,冬萱、香鱼两个丫头还没见好。

“今日,香鱼和冬萱可好些了?”萧袭月问派去照顾那俩丫头的宫女双柳。

“回娘娘,还没有起色,王宫中的大夫瞧了,也开了几回药,都找不出病根儿来。说,约莫是水土不服。”

萧袭月思量了思量。水土不服,那么多人从平京来,就她们二人水土不服了这么些日子还不见好。

萧袭月将覃贺春递上与秦壑的密信看了一回,十分满意。‘平津王与萧侧妃情深意长,日夜形影不离。’光这两句,她已然能想象秦壑的脸会黑成什么样子。

办好了戏弄秦壑的密信之事,萧袭月想去看冬萱、香鱼那两个丫头一遭。秦誉这些日子不许她去看望,生怕她也遭了病,此番去还是背着他的。

刚踏进那屋子就问道浓重的药味。

冬萱、香鱼躺在床上,两个活蹦乱跳的丫头,现在都成瘦成竹竿儿。

萧袭月心疼。

“吃了这些日子的药,感觉如何?”萧袭月关切。

香鱼睁开眼睛见是萧袭月,想起身来行礼,却无奈虚弱无力,根本起不来。

“好生躺着就是,起来行那些虚礼作甚?你们二人在将军府便跟着我,陪我度过寒微之时,眼下总算能顺心一些,你们二人竟都双双病倒了。”

“小姐,香鱼无用,竟连伺候你饮茶喝水都做不到……是我们没有福气,往后恐怕是不能陪小姐走得更远了……”

香鱼有气无力,说的话已然有种交代后事的诀别之意。冬萱情况比香鱼更严重,迷迷糊糊的看着萧袭月,已经说不出话来。

萧袭月眼中含了泪。秦誉一直不让她来看着两个丫头,定然是知道她们二人的病,连宫中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怕她看了伤心。

两丫头一脸病气,脸色毫无光泽,如同中毒至深的人。但,萧袭月早已让人查过,二人确然是没有吃过毒物,身体也没有中过毒。

萧袭月暗暗擦去了泪,安慰了两丫头几句,让二人好生歇息。在另一间屋子召见了为二人诊治的大夫。

“按李大夫所说的,我这两个丫头是身体自然衰竭,无力回天了?”

萧袭月眼睛饱含了冷意,话中带着丝儿威胁。

大夫连忙跪下,额头上俱是冷汗。“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老臣知识浅薄,除了水土不服确然是诊断不出别的病因了,或者……”

“或者如何?说!”

李大夫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或者娘娘可以请些懂道术的高人来去去邪气……”

李大夫话音还没落,刚被萧袭月怒喝一声——“荒谬!本宫让你治病,你却让本宫去找人捉鬼!你是说我这椒兰宫中有冤鬼不成了?别告诉我你认为这两丫头是被鬼上了身!”

李大夫直呼“不敢”,双腿哆哆嗦嗦,怕极了萧袭月。

萧袭月冷笑了一声,让他下去了。

萧袭月从没有想过在后宫中能如此威风,从前虽也凤临天下、执掌后宫,但行事无不是谨遵德训、规规矩矩,对人也是处处谨遵贤德之礼、宽厚待人,纵使有人对她不敬,也是包容感化处之。从不曾这般直截了当的凭宠爱与权力让人听话!不过,似乎这般更加的让自己痛快!

李大夫走后,荷旭近身上前,在萧袭月身边道。

“娘娘,其实李大夫所言并非全然无用。”

“哦?”萧袭月瞟了一眼荷旭。“你倒说说,他说的有什么用。”

荷旭贴近萧袭月耳朵,耳语道:“凡是来过这处院子呆了超过一个时辰的人,回去都病了。娘娘说,邪乎不邪乎。”

“竟有这事……”

萧袭月眸中一冷。鬼怪作祟?呵。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只什么鬼!

“好,那便请上两道士来捉捉鬼!”

萧袭月从香鱼、冬萱两丫头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宫殿中。殿外正有一些宫女在翻种花草。

荷旭见萧袭月在看,解释道:

“娘娘,咱们椒兰宫里花草长势弱,是以每年都会重新翻种。”

萧袭月点头,表示知道了。

现下,在萧袭月脑海中盘旋的,除了那些琐碎的杂事,主要的便是两件。一件事,是陈太后赐的那几个美人,竟功力如此浅薄,比之萧华嫣真是差了不少;还有一件事,便是冬萱与香鱼两个丫头命在旦夕,还不知道病因和凶手。王宫中看似平常,但是却处处埋藏这秘密一般,处处是眼睛!

她与秦誉身边处处埋伏着眼线,要做秘事十分艰难。或者更贴切的说,这整个王宫,基本上全是陈太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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