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赤|裸裸的在讨好!
顾清惜知道夜宸是个欢脱的性子,有意来逗她欢喜,只是她与顾长卿之间既然下定决心要桥归桥,路归路,那么对待夜宸自是不能在像以前一样和颜悦色。
故而,顾清惜面无表情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四个字来,“要你多事!”
夜宸明灿灿的堪比要将夜空中月亮都要明亮的笑容因为顾清惜的冷淡而瞬间的垮了下来。
而龙玉痕一旁看着夜宸可怜兮兮的样子则是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在笑信不信将你牙打掉!”夜宸怒吼吼的叫嚷着。
龙玉痕耸了耸肩,笑的狡猾,“有本事你来啊?”
“你……”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顾清惜无心看着两人在斗嘴皮子,冷哼了一声,两人顿时吓的是不敢在出声。
“问清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然后将他们的脑袋给都给我砍了悬挂在他们主顾的床头上,算是回敬之礼!”顾清惜一甩手下了命令,这些人不是皇后就是裴语嫣派来的,居想到纵火烧尸的这个办法,呵,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
回到王府,顾清惜得到了摄政王的传唤,这么晚了还要见她,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询问姜皇召见她之事,去了之后,果真是如此!
而关于答案,顾清惜只是说道姜皇找她询问了些母亲的事情而敷衍过去,对交付给姜皇遗物一事只字未提。
除此之外,顾清惜还讲路上遇到袭击的一事告知了摄政王,裴羿对她讲那些黑衣人的脑袋砍下来悬挂在床前的做法并未质疑,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道:“惜儿做的很对!对待别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
“对待别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顾清惜站在原地呢喃着这句话,而后一笑之,领悟般,说道:“父王的话惜儿记下了,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顾清惜起身告辞,临行之际,她的唇角上藏着一抹隐匿的轻笑。
顾清惜面带笑容的从院子中离开,待她离开之后,裴宫泽则是推开了摄政王的房门,直接看门见山,道:”今日夜宴,父王可是见识到了她的本事?”
这个她,除了顾清惜没有别人!
“你想要说什么?”摄政王的眼角轻抬。
“我想要说,她的实力都隐藏在她那虚伪的面具之后,可怕的犹如妖魔随时都会吞噬人的性命,宴会上裴语嫣突然发疯这就是她的杰作!难道父王你还没有察觉么?”裴宫泽冷笑着:“她来姜国一定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可能就是要一手毁掉姜国,要知道顾清惜在卫国可是太后赐给宸王世子的未婚妻,现在卫国的朝野动向想来父王也早就洞察的清楚无比,和王府纵然起死回生却根本不是宸王府的对手,将来这卫国的江山还是宸王而霸占,而顾清惜身为顾长卿的未婚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到姜国,父王都从来不去怀疑这其中的可疑之处么?”
“有什么可疑之处?”摄政王不以为然的翻看着奏折。
他这样不动于衷的神情可谓是彻底将裴宫泽激怒,裴宫泽无比的火大,怒吼道:“顾清惜来此弄不好就是为了与顾长卿里应外合,吞噬姜国的江山!父王要是还一味的执迷不悟,认为顾清惜就是你的女儿的话,倘若日后真的发生这样的不可挽救的局面,到时候父王追悔莫及也完全没有用了!”
“惜儿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撼动本王把持的江山?”在裴羿的眼里,顾清惜与她的母亲一样,是一个婉约的女子,他也不愿意将那一张与他心爱女子面容一样的脸想象成可怕阴险的一面!
“柔弱?”裴宫泽像是忽然之间听到了一个无比可笑的笑话,他失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她柔弱?哈!真是可笑!这天底下谁都可以柔弱却唯独她不可!父王你也不睁眼看看母妃是如何疯掉的?!”
“顾清惜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在你面前装扮成天真的无知少女,可在我的面前她可是胆大放肆的很!”裴宫泽只要一想到顾清惜这三个字就无法平静,他吼道:“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父王以为顾清惜软绵无力可真的是大错特错了,难道父王竟然一点都不担心皇上召见她是为了什么么?“
“惜儿的母亲,庄敬公主与本王以及皇上而言是个故人。”摄政王的言外之意不过是在说姜皇也与他一样,见到顾清惜的那一张脸时候都会忍不住的想起年少时候的记忆,找她也不过是询问一下庄敬公主的过往,叙叙旧罢了。
而裴宫泽闻声却是觉得好笑极了,他到:“这一番话我还真的是不敢相信是从父王的口中说出来的!看来你果真是对于顾清惜没有防备之心!”
他真的是不能想象,一个铁血手腕的摄政王,做事都再三思量考究的摄政王,居然为会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儿而强行拉低了自己的智商,这当真是令他感觉到惊诧!
裴宫泽走上前去忽而一手将摄政王手中的奏折打掉,恶狠狠的说道:“难道皇上的召见在你的眼里就这样的简单么!你们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之前我一无所知现在我可是打探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