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你且说说是奉谁的命?”太后声音陡然一扬,却是凌厉无比,叫人没由来的胆颤心惊。
“奉...奉,奴婢也不知道。”月容抖如筛糠,却不肯招认,她是极聪明的,这些年来她在顾清惜身边侍侯多年,一直对其凌辱打骂,今日才知顾清惜这些年来不过是在装疯卖傻,顿时面如死灰,如今有了太后撑腰,她更知命数难测,但同时更清楚,若是招出陈玉莲,怕是会死得更快。
然她不懂,太后这话却是一个陷阱,这公主府现如今掌权的是陈玉莲,除了她还有谁能下得这样的命令?
“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太后发沉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寒意,五十大板无疑是要了月容的命。
月容大哭,不停地磕头:“太后饶命,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
外面的禁卫军听到太后命令,立刻冲了进来将一团布塞进月容嘴里就要拖出去杖责。
“太后,惜儿求您别惩罚月容可以吗?”
太后不解:“惜儿,你太善良了,外祖母这是要替你出气,这个贱婢往日里定没少欺凌于你,你为何还要替她求情?”
顾曦却是浅浅一笑:“太后,月容不过是个丫鬟。”话说得隐晦,也并不否认月容往日对她的欺辱,却更指出要害,没有主子指使,一个丫鬟又怎敢做出这些以下犯上,刁奴欺主的事情出来。
太后眉心一蹙,道:“谁说哀家的外孙女傻?这般聪慧,倒是哀家糊涂了。”
话落,指着那碗叟饭,神色怪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陈玉莲道:“陈氏,把这碗饭一粒不剩地给哀家吃下去。”
陈玉莲猛然抬头,从来过着锦衣玉食的她看着那碗叟饭,顿感恶心反胃,如今太后命她将这碗饭菜吃下去,她不敢违抗,心里却是千般抗拒。
她目光凄楚哀婉地看向沈弘业,希望他能向太后求情,对方却是将头扭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她心里气恨至极,泪眼朦胧地接过宫婢递过来的叟饭,闻到刺鼻的酸臭味道,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太后,这叟饭确实委实难以下咽...不如从轻处罚吧。”顾曦见陈玉莲端着那碗饭泪水琏琏,迟迟不肯吃下去,一脸为难地求情道。
太后偏过头,看向顾曦,见她眼眸清澈如泉,明明神情柔弱,但眉眼间波光潋滟,叫人不禁晃神心迷。
这孩子因无人依傍,受尽欺凌,隐忍至今,无疑她是聪慧而坚忍的,她算准了自己对她母亲的愧疚,也算计了今日这一切,几十年来深处宫禁,经历了勾心斗角,也曾为了帮助儿子夺得帝位而命悬一线,怎会看不出她的这些小心思,但谁让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唯一留下的血脉?看到这孩子,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柔儿,她自然要达成这孩子的心愿。
陈玉莲听得顾曦此话,满心以为太后真会从轻处罚,哪知,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她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这叟饭若是委屈了陈氏,那就杖责五十大板以示警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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