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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算是沈弘业和顾景南还有什么要说的,也因他这句话作罢。
陈玉莲也陡然想起仍昏迷未醒的女儿,立刻转身将沈莞秀抱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沈弘业见了,心烦地向刘管事问道:“大夫何时才到?”
“已经在路上了,想必快到了,老爷,三位世子爷还在...”刘管事得了顾清惜的银票,办起事来也自然十分的积极。
“三位世子,这里太乱,不如随本相去书房吧。”沈弘业虽不知这三人来做什么,但这却是一个他巴结荣王府的良机,自然是要好好地把握。
顾沐尘犹豫了片刻,随即点头道:“也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醉心居。
“老爷,秀儿现在生死未卜,你难道就忍心把她留在这里不管不顾?”陈玉莲见沈弘业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灰暗和绝望,却仍抱着一丝希望沈弘业会留下来,至少等着他们的女儿醒来再走。
可是在沈弘业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官位和眼前的荣华富贵重要,见陈玉莲质问,不由沉着脸斥责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大夫已经在路上了,我留在这里又不能治病?”
话落,便甩袖匆匆离去。
清韵阁里,顾清惜听完刘管事传来的消息,也是小小惊讶了一番。
“这和王世子可真是嚣张,奴婢瞧着上次在寿康宫他便有意针对郡主,这次竟又把三小姐给踹到了湖里,郡主,咱们以后碰到他还是躲远点好,免得遭受无妄之灾。”珠云皱起眉,神情甚是气愤地说道。
“他当然嚣张,和王和王妃素来溺爱至极,何况他身后有庄妃和东安侯府撑腰,又与荣王府连成一派,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怕是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如何能不狂,不过,我倒是有些意外,沈莞秀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个混世魔王了。”
顾清惜神情淡定地分析道,于她来说,顾景南并不足为惧;方才她特意跑去琴房,为的便是让她们二人送上门去自取其辱,只不过沈莞乔定是心存怀疑,所以并未出现,可沈莞秀虽说不是绝色,却也颇有几分姿色,再加上现在四人都中了媚欢,只要女人接近便会难以控制体内毒性发作,怎地顾景南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给踹到湖里去了?
“该不会是三小姐想趁机勾引和王世子,却被嫌弃了...”珠云眼珠子转了转,笑了起来。
柬墨听到,皱起眉头,在旁边扯住珠云的袖子责备道:“这话岂能乱说?”
“这里又没有外人。”珠云性子比较直率活泼,脑子里想什么嘴里便会毫不隐晦地全都说出来。
“隔墙有耳,这等诋毁主子的话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不知会给郡主添惹多少麻烦。”柬墨见珠云仍不知稳重收敛,不由加重了语气喝斥道。
“好了,这事现下定是传得人尽皆知,外头那些话怕是比这更难听。”顾清惜倒不在意,不过柬墨说的也并没错。“不过多留个心眼也是好的。”
“是。”珠云几人点头应了。
“郡主,老爷派人过来请您去一趟书房。”卷碧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可有说何事?”顾清惜甚是疑惑,此刻顾沐尘几人肯定还在书房,偏这个时候沈弘业派人来叫她过去,难道是顾沐尘几人也已经察觉中毒之事找上门来想能过沈弘业向自己索要解药?
“没说什么事,只是让郡主过去一趟。”
“郡主,该不会是...。”薛嬷嬷与柬墨也想到了这一点,甚是担忧地看着她。
顾清惜却是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陶然居,才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只见沈弘业站在书案后面,旁边顾沐尘,顾逸辰,顾景南三人站在旁边,目光都落在桌案上的一幅画作之上,至于桌案前,穿着一袭白色曳地长裙,婉如莲中仙子般亭亭玉立的沈莞乔正站在那里,姣美的脸上是淡而含蓄的笑意。
“父亲叫女儿来,可是有要事?”顾清惜走进书房,似没看到顾沐尘等人一般,神色淡淡地。
她一进到里面,气氛陡然沉静,唯独沈莞乔亲热地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道:“大姐来得正好,我刚才作了幅画请父亲品评,恰巧三位世子也在,聊得正是兴起,不如大姐也来看看,给些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