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苏小小立即将架在赵文初脖子上的剑放了下来,并且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银针,狠狠地在赵文初的脖子上扎了一下,“这银针上涂了我的一个朋友秘制的毒药,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倘若你在路上不安分的话,很快我便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苏小小满是威胁的话语,赵文初却依然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体验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倘若能在临死前体验一次,倒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你……?!”苏小小被赵文初气得不轻,只得在瞪了他一眼之后,继续逼着他带路。
两人在沂潢城外走了许久,直到天黑的时候,苏小小还是没能追上“狼”的脚步,顿时不免有些沮丧。
赵文初见她如此,不由忍不住出口安慰了起来,“放心吧,赵公瑾现在已经是一个阶下之囚了,以‘狼’的功夫,要对付他简直是绰绰有余。”
苏小小却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狼’对付赵公瑾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只要我一天没有见到‘狼’,我就无法肯定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万一你又在耍什么手段骗我,而我因此错过了‘狼’的消息,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赵文初苦笑了起来。
“呵!在邺城的时候,你以质子的身份欺骗我,哄我将你放出了皇宫,结果搞得楚国遭受了一场大劫。而在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你又以我爹爹的身份哄骗我,结果害得我认贼作父。现在到了沂潢,你还要以墨炎的身份来欺骗我,害得我失去了‘狼’的消息。赵公子,你说我怎么还敢相信你?”苏小小质问道。我知道了!你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狼’的下落,你是不是把她抓了,想用她来威胁我?”苏小小气得一剑指向了赵文初。
“你想多了。”赵文初无奈地摇了摇头,“‘狼’是在被我拆穿之后,自己离开这里的,至于她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可能!”苏小小把剑架在了赵文初的脖子上,“一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会突然不辞而别的!”
“我哪有说什么?”赵文初满脸的委屈,“我也就是跟她闲聊了几句,然后告诉她沈妄将赵公瑾发配到了边疆,她可能是去找赵公瑾报仇去了吧?”
“边疆?哪里的边疆?”苏小小皱起了眉头。
“不就是赵国与北辽之间的边界吗,不然她跑得那么勤快干嘛!”赵文初撇嘴说道。
“你……?!”苏小小气得用剑在赵文初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刚刚你还说你没跟她说什么,你这个死骗子!”
“我是没跟她说什么啊!是她主动问我的!”赵文初依然觉得委屈。
“少废话!告诉我‘狼’往哪个方向去了,等我确定她没事,我再一剑杀了你!”苏小小信誓旦旦地说道。
赵文初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你一路上都要带着我,不如直接叫我带路好了!”
“也好!”苏小小立即将架在赵文初脖子上的剑放了下来,并且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银针,狠狠地在赵文初的脖子上扎了一下,“这银针上涂了我的一个朋友秘制的毒药,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倘若你在路上不安分的话,很快我便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苏小小满是威胁的话语,赵文初却依然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体验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倘若能在临死前体验一次,倒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你……?!”苏小小被赵文初气得不轻,只得在瞪了他一眼之后,继续逼着他带路。
两人在沂潢城外走了许久,直到天黑的时候,苏小小还是没能追上“狼”的脚步,顿时不免有些沮丧。
赵文初见她如此,不由忍不住出口安慰了起来,“放心吧,赵公瑾现在已经是一个阶下之囚了,以‘狼’的功夫,要对付他简直是绰绰有余。”
苏小小却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狼’对付赵公瑾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只要我一天没有见到‘狼’,我就无法肯定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万一你又在耍什么手段骗我,而我因此错过了‘狼’的消息,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赵文初苦笑了起来。
“呵!在邺城的时候,你以质子的身份欺骗我,哄我将你放出了皇宫,结果搞得楚国遭受了一场大劫。而在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你又以我爹爹的身份哄骗我,结果害得我认贼作父。现在到了沂潢,你还要以墨炎的身份来欺骗我,害得我失去了‘狼’的消息。赵公子,你说我怎么还敢相信你?”苏小小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