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知道……==
向启用餐讲究,乐乐听暖暖说过,左琛也是特别挑剔讲究。向启和左琛是特别谈得来的朋友,所以都难伺候。
点完餐,向启遇熟人去打招呼。
等到向启点的东西都上来了……
“怎么双份儿?”
服务小姐微笑地露出八颗牙齿,“向先生点餐时给您点了跟他一样的……不合口味吗?我给您换?”
“换要给钱?”这个要搞清楚,这里很贵。
“当然……”
“那没事了,我吃这个。”
向启回来的时候,见乐乐吃的艰难,问她,“不合口味?”说着就要叫服务员,乐乐双手立刻过去趴住了向启伸着要叫服务员的手。
然后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缩回来后说,“不用了,就是……好吃得不舍得吃。”
“好吃的……不舍得……吃……”不知为何,向启重复这句话时,表情,特别……耐人寻味。
他用餐极认真,乐乐开始,难道这也是当兵养成的习惯么,那么睡觉也很老实的么,起床被子要叠方块儿么。
不过他都37岁了,保养的倒不错,至于为什么还没结婚,和追她的那段日子只亲她不动她,乐乐有自己的猜测,估计他身体有问题,否则哪一个37岁的男人受得了只亲不做别的……
她想反抗反抗,可是他都没给过她那个机会。
关键有一次做梦梦见他,梦里他对她说,“你顶多是个营养粉,但不适合当饭吃。”
副食和主餐的区别。
情人和正妻的区别?
乐乐真不愿意这么想的……
离开时,路过药店买了药,向启放在了车上。接着他开车,乐乐当然要说,“我想回家休息……”
“去我家。”
为什么去你家?
乐乐超级不理解,但在向启从容地说,“刚才陪我吃饭,抵三千。去我的家里,抵的会更多……”一瞬间,她从超级不理解变成了理解。
“好啊……”心虚,居然屈服于金钱!瞧不起自己的同时告诫自己,乐乐,只准一次,下不为例。
主要是要懂得存钱和再也不赌……
向启的家乐乐来过几次。
往日的样子,干净的一尘不染。“跟我来卧室。”
进了门,向启就把她扯向了……他的卧室。
“……”
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来你卧室?”人都已经被他甩进来了,吓得结结巴巴的问。
“你不想……抵钱了?”向启蹙起眉头,问她。
他居高临下的,乐乐抬头看他,忽然觉得上了贼船,他越来越靠近了,乐乐后退,忍了再忍,最后要到床上去了,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他,“我就算欠你钱,也没打算这么钱债……肉偿的……”
是他的闷笑声。
“你这颗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男人的大手拨开她的脑袋,越过她走到床前,找了个地方挂吊瓶,然后乐乐窘过之后反应过来,看着吊瓶,“不是要给我打针吧?”
向启有模有样地摆弄着,“放心,我很专业的。”
“我……”
乐乐无言以对。
扎针顶多是把她扎的伤了,不至于会死,也不至于肉偿那么……咳咳,她看着向启的背,觉不出到底是他龌龊还是她思想下流了。
乐乐闭着眼睛,很害怕,全身都在发抖,向启安抚她,“别怕,只疼几秒,很快就过去了……”他找准了位置,蹙眉扎了进去。
“啊——”乐乐尖叫。
向启松了口气,“已经好了,打个针而已。”
而已……
你被扎一下试试,感情扎人的那个舒服了……
向启收拾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你休息睡一会儿,我看着你的针。”把她的手放平,调了一下输液的速度。
“不睡……”乐乐屏住呼吸。
向启看出她脸上的防备,附身双手拄着床边,对她说,“我不会趁你睡觉的时候对你做什么,你脑袋里怎么都是这些事?”
说话就说话,离她这么近干什么,想了才是正常的人,他才不正常。
不过辩解一下还是要的,“我只是怕你趁我睡着,剪我指甲……而已。”
向启看着她微嘟的小嘴儿,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