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自己这样一直活在疲倦的守候和等候中,这些年,他的心太累了!就像一直压着一块无形的巨石,时而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时而压得他没有抬头的勇气。
“子沫……”郝若初起身一把抓住他。不管她是想利用薛子沐也好,还是对他有一份真情也罢。单凭五年的陪伴,不离不弃,她没有理由就这样残忍的把他推开,即便是今后重回那座后宫,她始终需要人扶持。
“对不起,我不想辜负你,更不想伤害你,但我没有选择,我是个心灵不纯洁的人,我没有资格拥有你完完整整的爱,我不配……”郝若初一双忧伤的美眸中缀着晶莹的泪花,她说的无奈,沮丧,卑微,那都是来自于她内心的痛。
“你明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为什么还要虚伪的安慰我!你可知你辜负的不是我,而是我苦心经营多年感情,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薛子沐情绪激动的掐着她的双肩,一对充满怒焰的眸子,凶怒的瞪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郝若初也不知道是害怕眼前的薛子沐,还是被他双手掐的双肩太痛,又或者是发自内心的愧疚,眼眶中的泪水如雨般滑落在脸颊。
薛子沐怒目充血,一颗心痛的快要崩塌,掐着她双肩的手,一再的克制收紧,不然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力捏碎她的骨骼。
“如果可以弥补,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我愿意。”郝若初抬起麻木的手臂,主动的解开单薄的外衣,就当是这么多年的汇报,就当是对这份真情的弥补,她既然选择接受,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她不能失去薛子沐这个靠山,她相信只有薛子沐才能有办法让她重见天日。但是薛子沐的秉性不定,虽然对她一直都是百依百顺,体贴有加,但如果一旦触犯了容忍的底线,相信接下来便是一场不可收拾的暴风雨。
薛子沐本就气愤她的绝情,见她这样卑微的作-践自己,他更是怒发冲冠。但是他邪恶的念头,促使他真的想就这样放肆一回,就当是发泄,就当是对她的惩罚。
他一把揽过她的身体,拥在怀里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没有留给郝若初一丝适应的机会,只是放肆的宣泄他内心的盛怒。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强势,霸道,从宣泄中渐渐变得温柔。
郝若初闭上美眸,头脑一片空白,刹那间迷失了自己。亲身的感受着他的吻从宣泄,霸道,到渐渐的温柔,她知道自己选择对了。
薛子沐深情的吻着她,这个吻充满了火热激情,浓情蜜意。
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或许是彼此交合的恰到好处,郝若初渐渐的松懈了下来,让薛子沐更加狂野的掠夺。
激情澎湃,薛子沐从最初的发泄和惩罚,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狂野的暴躁。他拦腰将她抱紧屋里,那个不大的床榻,仅仅只能容纳他们交叠躺下。
郝若初的衣衫已退,那张绝美的脸庞,雪白如脂的肌肤,傲人的雪峰,处处散发着火热的诱惑。
薛子沐酝酿着灼热的气息,担心自己的狼欲会吓坏了她,可是他找不到理智,清醒不了思维,哪怕是错的,他也只想沉沦这一次。
他的吻在一度如狂风暴雨般遍布在她白皙如丝的身体上,依旧那么火热,那么深情,温柔。
郝若初闭着装满悲痛的双眸,一对紧锁的娥眉,紧咬的贝齿,她还是放不开心底那完整的爱。除了那瞬间的迷恋,回味,重温,一切都是对她的折磨。
“娘亲,枫儿做噩梦了。”
室内正弥漫着骄躁的热情,突然传来稚嫩的哭泣声。只见枫儿身着松散的长袍,光着脚丫,揉着松惺的睡眼,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郝若初惊慌失措的推开薛子沐,随手抓了见衣物裹在身上,薛子沐也慌了神,连忙抓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由于是男子的衣物好穿,他先下地迎向枫儿去。
“枫儿乖,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薛子沐蹲在枫儿面前,疼爱的把他拥在怀里,正好挡去了他的视线。
“薛伯伯,枫儿做噩梦,枫儿要跟薛伯伯一起睡。”枫儿迷迷糊糊的大眼睛,看到薛子沐明显是一惊,但还是嘟着小嘴娇滴滴的说道。
“枫儿乖,薛伯伯还有事,不能陪枫儿,娘亲陪枫儿睡可好?”这时郝若初已经穿好了衣物,也蹲在枫儿面前,一脸疼惜的抚-摸着他的小脸颊。
枫儿可怜兮兮的大眼睛,还恋恋不舍的看向薛子沐,明显是不想他走的眼神。
“没事,就让我陪他一会吧。”薛子沐又怎忍心丢下他,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能不疼。
郝若初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样也可以避免刚才的事继续,所以她点了点头。
正夏,雷雨连连。被雷雨沐浴后的皇宫,宛若一座城堡竖立在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