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见着田佑天替自己解围,才理会到了他话中的关键之处,忙点头称是说道,“对对对,就是胡克敌这孙子。俺劳心修炼一天,累得连衣服都没人帮俺洗。将军,你可要为俺做主啊。”
说着便“委屈”的哽咽起来,虽然明眼便看出他是惺惺作态,可一个身高两米开外的傻大汉滑稽的抽泣,即使是假装,倒也确实难为了他。
陈醉心中再次暗赞了一番田佑天,接着又鄙夷的瞧了正“哭”得梨花带雨的铁牛一眼,然后转头朝着台下跪立的胡克敌一声怒喝。
“胡克敌,你公然违背我当初下的命令,又在训练之时偷懒耍滑,不遵军纪。你可知罪?”
胡克敌知道这是陈醉在报复自己,既然躲不过气,索性光棍的承认了下来。“卑职知罪,愿凭将军作罚。”
陈醉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一翘,接着说道,“好!既然你甘愿领罚,本将便二罪并罚,判你领杖责五十。你可心服?”
当初陈醉便是被胡克敌害得吃了五十杖,如今的只是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他。当然,这还只是开胃小菜。
人家是自己的直接上司,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是在军营中,若是不服,不知道还会怎样变着法子收拾自己。
胡克敌只得无奈认道,“卑职…卑职心服口服。”
“那好。”陈醉接着向田佑天说道,“上刑具。”
“要在此地打罚自己?”胡克敌万万没想到陈醉要当着全体将士的跟前杖责自己,想当初陈醉被罚时,自己还在一旁偷笑。如今放在了自己身上,还真是现世报,来得快。
田佑天指挥两名手下抬上杖责的刑具,命胡克敌褪去上衣,便强压他趴在宽凳上。又将手中的两只杖棍交给了铁牛和张弛二人,让他俩给胡克敌用刑。
铁牛笑呵呵的接过杖棍,朝着胡克敌光溜溜的后背就是猛烈一棍,疼得他是呼爹喊娘。张弛也是不甘示弱,用力朝着胡克敌打了一棍。
两人本就力大,才杖打了四五棍,就将胡克敌打得是血肉模糊。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外,最令胡克敌吐血的却是铁牛这厮一边杖打,一边还口无遮掩的谩骂自己。
“俺让你小子敢告状。”
“让你小子不给老子洗内裤。”
“让你小子生来没p眼。”
……
杖打一棍便谩骂一句,铁牛好似很欣慰的接手这差事。瞧得陈醉及全体将士是瞠目结舌,噤若寒蝉。
“最后一棍,看老子的开天辟地。”
铁牛腾空跃起,奋力一劈。使出了《疯魔斧》最后一式,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式杀招。
“啊…”
“嚓…”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胡克敌的惨叫。铁牛最后一招直接将他打得喷了口鲜血,气若游丝。后者是杖棍断裂的声音,足以见铁牛最后一招到底使出了多大的力度。
铁牛好像毫不在意自己的出彩表现,反而挠着头,一脸“歉疚”的对着趴着凳上的胡克敌说道,“不好意思。我打的第一棍,该是张弛大哥结尾的。多打了你一棍,你可千万别见意啊。”
本就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胡克敌,听闻铁牛的这番话,更是气血冲顶,昏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