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一头栽在自己的琅琊洞府内打坐,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寻乐会已经结束,更不清楚因为一本书,再加上寻乐老祖一个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的行为,将使他很难保持这平静的生活。
匪老六停在空中,望着那群依然还在小鬼头府前等待着他出关的低阶修士,顿时心头有股热血涌向腔口,他是匪徒出身,一生在遇上寻乐老祖之前,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的“童年”或者说他像下面这群低阶修仙者的修为时,像有他们这么清闲,干这么无聊的事,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自己要像他们一样,去做这样无聊的事,努力平静心情,匪老六双手握拳,硬生生将腔口那股热血吞回肚里,随便寻了个不引人注意有角落,悄悄地溜进了人群中,等待地小鬼头出现。
……
小鬼头依然没有出府的打算,而寻乐老祖也不着急,望着府洞上空的那个一人大的洞孔,其他九个匪首相互用眼睛交流了下想法,没有知道寻乐老祖心中的想法,按照惯例,依然由狗头军师匪老七出声寻问:“老祖为何对这小鬼如此关心?请怒我等兄弟愚智,实想不通为何让老六如此屈尊?”
“修仙界以强者为尊,这次我让老六去给那小家伙当下手,虽显得有些委屈,不过,有些事我虽然还看不透,却隐隐间觉得老六与此人有缘,而且是大缘分,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虽然情同手足,可有些事你们却不知,我师承之缘,现还不能说明,可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们,那便是本门神学中,虽不能推算过去,也不能预知未来,可有一点很神奇,它能让我感觉到我一直在寻找却根本不知道在寻找的什么事,此人便有相关”寻乐老祖难得异常认真地述说,这一刻的寻乐老祖对于九个匪首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却又给予了他们更高一层的认识。
“如此说来,这小鬼与老祖大有缘分,是否需要我们出手,将其保护起来?”狗头军师匪老七认真说道,一股熟悉地感觉涌上心头,多少年了,他自己都快忘记了这种感觉,曾经一个指挥三军的匪首,却突然成了无事之人,他太怀念这样的豪情。
“老七说得是,既然他对老祖如此重要,我们兄弟几个必将唯老祖之命誓从”匪老大出声,便是他们十兄弟的代言人,不再会有任何异议。
“虽说他与我有缘,却未到缘来之时,你们几个也是,除老六之外,其余人等不可随意与他接触,天意为何,未到我时,何必强行窥探,到头来不过空留浮影一场”寻乐老祖如此依然望着那个破洞孔说道,不喜不悲,无起无伏,似乎所说之事,与他毫无关联,却给九个匪首兄弟一种很强的感觉,天地似乎要变,却还未是时候,他们要做的不是做那只出头的鸟,而是静静地等待天变就好。
几个匪首兄弟再一次用眼神做了无声的交流,对于他们的情感,很多事不必用口说出来,很多时候,只要大家相互望上一眼,便清楚应该怎么做。
匪老六不知道他走后,洞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连续收到九个兄弟的江湖令让他明白到,此次的事情看似寻乐老祖无心所为,只为一乐的事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上升到了史上最高级别,否则他不会在此刻收到他们十兄弟最严肃的江湖令,上千年不曾出现的江湖令,今天又重新出现,匪老六腔口又涌上了一股热血,不同地是,这一次,他的这股热血瞬间便涌遍全身,热血的江湖儿郎自然十分渴望江湖的味道。
闭目养神,匪老六已经有了足够的耐心,他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做为一个匪首,虽然是一个过气的匪首,不过,这毫不影响他即将想做的事情,若想要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成为他的铺垫,只能拥有两种情怀,一种是豪情,另一种霸气,身为匪首,他的霸气早已深深地渗入血液里,而他的九个兄弟那连续出现的那个江湖令更让他找回了当年的豪情,小子,爷不怕等,怕的是你不出来。
终于,琅玡洞府开了,一个半大的小青年出现在人们眼前,顿时,安静的琅玡府前,瞬间成了俗世中的菜市场,喧闹吵杂声把刚出洞府的小鬼头吓了一跳,望着众人向着自己而来,小鬼头的脑海间瞬间便想起了寻乐会上那人山人海的境象,这绝非好事,小鬼头绝对不想第二次成为人们的焦点,仅半息而已,小鬼头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快速转身,小鬼头按了琅玡洞府的府牌,此刻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回到洞府内,洞府开了,小鬼头心里一喜,一脚飞跃,想冲入府内,可是,悲剧再一次产生了,下一刻,小鬼头感觉到自己半边身体好像骨折了,因为他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光墙上,吱吱声不断,小鬼头滑下了地。
眼看着众人就快到他面上,突然,一个中年的壮汉出现在他面上,一声狮子吼,将所有人给震住了,好在他是向着来人吼声,小鬼头分明感觉到,那刺耳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在很长时间内听不到声音,最痛苦的是,他们将很多时间都会出现幻听,来人是谁?小鬼头的心中不仅有了一丝好感,生出了一丝结交之意,这样的感觉是他人生第一次,怪不得寻乐老祖会对那九个匪首说,匪老六与小鬼头有他们没有的缘分。
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虽然让这些人停止了脚步,却并没有让世界变得清静,吼声震碎了众人的耳膜,却不能阻止他们发出惨叫的声音,世界好像更乱了,若是当年,匪老六这一吼必能让整个世界清静下来,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匪老六了。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慢慢的惨叫声开始减少,取代之的是一个个打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