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更多的气息。”
秦风站在青渊边,看着飞过的滑板,飞快的捏动灵诀,放出更多的气息,看着洞府的上方,在感受着滑板的变化。
三柱香的时间过后,秦风看到又一个飞过的滑板。
“有点奇特。”秦风心中想着,从他的气息之中,他得到了不少反馈回来的信息,就是,滑板却是是一个过渡的事物,就像渡船一般,能在青渊之上,禁制之地穿梭。
看着神秘的青渊,秦风心念闪动,心中仿佛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定。
“为了寻找到京孤九传承,为了变得更强,为了更远的未来。”
秦风眼中充满了坚毅和一股强大的勇气。
“下一柱香。”秦风心中很快就有了一个决定。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一只滑板飘过,速度很快,秦风有点看不清。
秦风全身灵气飞动,他身上飞出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耀着,把滑板给照亮,没有颜色的滑板,此时,也是变成了一道紫色。
“落。”秦风轻轻一跃,身上的灵气飞转,他飞到了滑板上。
然而,滑板的速度很快,秦风差点就要跌落下来,他急忙的稳住身形,捏动一个平衡的灵诀,才是让身体好受一些,经过一番努力,才是站到了滑板上。
等他稳定下来时,却发现,出现在了青渊之上,深不见底的深渊此时,是那么清楚的出现在秦风的眼中,在青渊上方,比在青渊旁边,看到的景色更清晰。
在青渊之下,有一条青色的流水,汹涌滂湃着,缓缓流淌,青色的流水发光,发出丝丝青色的光芒,青色之中,有一条条青丝,像触角,像柳条,一张一合,就像是一个深色的口。
秦风仔细的看着,在青渊上方,飘荡着淡淡的水汽,不是灵气,但更胜灵气,让人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青丝涌动,翻滚着,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几十息的时间,青丝忽然全部消失,一条条黑色的触角伸出,等秦风看清时,他看到了一对对幽深深的眼睛。
这青丝,原来是一些怪兽的触角,这居然是章鱼般的凶兽,但看气息,就是强大的凶兽,不比三不像气息弱小的凶兽,这里,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章鱼般的凶兽把触角伸开,青色的触角之上,有一只只孔,一个个美丽的气泡从中散发而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气泡般的禁制。
“这些凶兽要把这里的流水给喷干。”秦风心中很是惊讶,他有点佩服这些凶兽,看上去,这里有一个更加强大的禁制,把这些凶兽给禁制在了这里,它们想从这里出去,把这些禁制都给消灭掉。
“这水流,有点不一样。”秦风感受着,他看到了青渊边上的禁制,从中散发出一股股浓烈的禁锢的气息,似乎,每一个禁制之中,都是有一些事物。
“嘭。”在秦风还在看着发光的青留时,他听到了一个怪异的响声,从远方传来。
“破烂的禁制,也想把我给困住,你们都得死,我看你们往哪逃?”一个凶悍的声音传来,秦风不用猜,就知道,来人是谁,正是柳子机,从元州来的强大的修士。
“元州的修士,你们欺人太甚,别以为在这里,你们就真的把京孤九传承给毁灭掉,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是你想,也得问一问我们东南区域的修士同不同以。”这是一愤怒声。
“都是快死的人了,哪来的废话。”
只听到一声凄惨的声音响起,就看见一个身影往青留之中掉落。章鱼般的怪兽张开大嘴,把那位修士给吞下,连一点的骨头都是没有吐出,只冒充了一个浓烈的鲜血。
秦风心中一紧,章鱼般的怪兽,修为不弱,要是真的从这滑板上掉落,那就成了这些凶兽的口中食,那是一个很凄惨的下场。
“还有你,逃,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到哪里去,你们以为,进入到这个奇特的地方,你们就不可以死了吗?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们这些人,就别想得到传承,我会全部会掉,这里,会成为一片废墟,就算我不会,我的师尊,也会来到此处,把这里都给消灭掉。”
柳子机轰然的打出一拳,轰炸这一位修士。
又一位东南区域的修士从滑板上滑落,横飞出去,落在一片禁制上。
那位修士挣扎着,但是,越挣扎陷入就越深,最后,完全的消失在禁制之中,在消失之前,众位修士都是看到了挣扎的修士的凄厉的惊恐的面容,可见,在死前,他心中是多么的恐惧,多么的惧怕禁制。
看到这里,秦风对青渊上的禁制也是有点忌惮。
“听说这青渊里,有京孤九传承的线索,那好,我就把他们给消灭掉,把这里给毁灭掉,我让你们什么都没有得到。”柳子机站在一个滑板上,横扫着四周。
他看到了一位衣着香艳的女修士。
“你,你告诉我,枫勤在哪里,听说,你和他很好。”
“没有,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找他,你自己找去。”此人不是谁,正是陈嘉欣。
“嘉欣,快跑,我挡住,出了这里之后,你去找老祖,一定要把这个修士给铲除,他们杀害了我们陈家太多人。”一位陈家长老催动着滑板,挡在了要出手的柳子机的前面。
“嘭。”柳子机豪不留手,下手不轻,直接是把陈家的一位长老给灭掉,干脆利落。
“长老……”陈嘉欣痛哭,看着长老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灭杀,那是一种很凄惨的心情。
“看你长得还挺美的,但是,有点可惜了,你居然没有枫勤的消息,那也好,要是在你死前,会有点不一样,那会不会是有点趣味呢?”
柳子机从藏戒之中拿出了一个特殊的丹药。
“听说,这是一种情丹,要是给这些章兽给吃了,会不会发生一些让人有兴趣看下去的画面呢,还真让人有点期待。”柳子机狰狞着,他似乎在享受着一种乐趣,就好像别人的痛苦,就是他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