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东与威县交界,南与邯郸地区邱县接壤,西北与平乡、巨鹿毗邻。风雨 全境处于古黄河、漳河的冲击平原上,地势一马平川,是连接幽州和冀州的咽喉要塞,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灵帝也知道此处重要,刚登基时便派宗亲刘住在驻扎看守,可是经过三次党锢之祸和十常侍的不断的祸国殃民,刘住的亲兵自上而下变得腐朽不堪。张角深知其战略地位,故而攻下巨鹿郡后便急着向广宗进发。一路上,兵车不绝,尘烟滚滚,许多难民听说黄巾起义纷纷响应加入反汉大营。黄巾军由刚才的三万人陆陆续续变成了八万人。
张角一路上受到不少难民的拜谒,他感到从未向今天志得意满。张宝在马上也是笑声不止,张梁则表现得极为平静。范退思跟在他们后面,心中不免起伏跌宕;“这就是所谓的民心所向吧”。他看看于仁之,于仁之示以他鼓励的微笑。范退思握着缰绳,逶迤前行。一路上张角因为前方加入太多人的缘故,反而没有那么着急赶路,约莫过了一天,第二日清晨才来到广宗的东门口。
张角待马儿立,望着紧闭的城门,没有说话。前方骑兵队长奔到近前下马叩拜说:“启禀天公将军,守将刘住带领一万亲兵驻扎城楼,坚守不出”。张角:“阵前待命”。骑兵队长奉命前去通告。张角向后一瞥说:“军师上前参议”。四十名金执事和四生肖将闪开马身,范退思骑着紫电而来。
他下马冲张角躬身施礼,张角:“不用多礼,上马说”。范退思谢过张角,骑上紫电对着张角而立。张角:“先生可有妙计”?范退思:“方才听说守将是灵帝外戚刘住”?张角:“不错,此人原本不错,但听说这些年听说他鱼肉乡里,欺上瞒下”。范退思:“如此说来,他的一万兵战力也是很低下”。张角:“可是他们高居城楼,避而不出,该怎么打”?范退思:“既然他如此贪财何不扰乱心神”?张角:“哦?怎么个扰乱法”?范退思:“许他金钱厚禄,看他是不是为之所动”?
张角:“现在两军对垒,那么多人听着,如何说服与他”?范退思:“属下可以一试,需地公将军、人公将军配合”。张角:“继续”。范退思:“我去唬他,二位将军趁机施法,将他擒拿”。张角冲张宝、张梁说:“随老弟前去”,二人点头称是。于仁之和小二担心的看着范退思,范退思感到两人炙热的关心,他闭上眼睛示意他没事。范退思一马当先,来到城下,张宝、张梁一左一右尾随。
他见城墙的垛子后面簪缨外露,知道刘住正在其中,他调动体内不多的罡气大声喊道:“广宗守将刘住听好了,我们是奉天起义的黄巾军,巨鹿一战,地公将军以大神通一人歼灭守城官兵千人,你们凡夫俗子怎能阻挡”?垛子后一名身穿铁甲,满脸肥肉的中年汉子心里不住颤抖,是啊,听人说张角、张宝、张梁会妖术,不会用在我身上吧?”范退思继续说:“大汉传至四百年已到日落黄昏之景,刘将军只是不入流的外戚何必为灵帝尽忠职守”?
那中年将军冲一名兵士招手,兵士从另一垛子后面一闪来到他身边。范退思望着闪动的衣角脸上浮现笑容。兵士隔着城垛喊话说:“你是谁”?范退思:“我是无名的黄巾军一员,刘住将军,你看你身后是谁”?刘住和士兵向后扭头,只见天空中的云团凝聚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张开血盆大口冲他而来。他大声喊叫说:“妖怪,有妖怪,快打妖怪啊”。城头上士兵向后拉动铁弓朝怪头射去,箭头如蝗,落入它的口中,被它一口吞噬。
刘住抽出长剑说:“继续射击”。又一轮飞箭射出,怪头一口咬下,并甩出铁箭向射箭的兵士冲去。城头立刻大乱,张宝,张梁不断念动真言,怪头飞来飞去,吓得兵士哭喊声响城楼。刘住与那士兵瘫软的坐在城垛,连逃跑也没有力气。张宝,张梁同时大喝一声,云团一口将刘渊吞入口中,夹着它冲下城门。
张宝、张梁停止作法,怪首散去,刘住吓得口吐白沫。二兄弟呵呵一笑,同时伸出单手将他凭空立起。范退思冲城楼上的士兵大声说:“还不投降”?士兵名丢掉兵刃,双手过头,跪在城楼。城门缓缓打开,黄巾军骑兵在前,杀声震天往县城里冲去。又是一阵打砸抢烧,县令彭文被乱棍打死,整个广宗如人间地狱。
范退思纵马回到张角身边,张角手捻胡须赞道:“不愧是足智多谋的范退思”。范退思拱手说:“不敢当,全赖二位将军法力通神”。张宝得意的说:“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老弟,你很有种”。范退思指着从城门上走下跪在当地的兵士说:“这些投降的士兵可以改编入黄巾军”。张宝:“这些朝廷的走狗要来干甚?全部杀了”。范退思着急的说:“万万不可,自古杀降不祥,还望将军斟酌”。张宝:“男子汉大丈夫,怎会如此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