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执笛攻老者咽喉,孙策枪跳向右侧,长枪点向第二武士。老者枯手拍击笛身,周瑜一侧身,古笛进攻第三武士的左胯。老者双脚后退,六人跟着后退,老者向左,六士身子骤然分开,三人围攻周瑜,三人包围孙策。
周、孙二人猛招频攻,堪堪冲不破双阵。老者:“公子,回去吧。”孙策:“绝难从命”。老者:“够了”!他暴喝一声,六士分而再聚,老者双掌横拍孙策前胸。后方六武士十二掌,分不同方位向孙策攻来。
孙策将枪扛在肩头,如走马灯般盲扫七武士,可七人合一,十四掌包裹他全身上下,第三士的双掌握住孙策长枪,第四士双臂向后一扯,霸王枪当场剿下。周瑜冲小石头说:“定”。他语气半露,笛尖点中他腋下,小石头僵硬当场。
周瑜一笛得手,凭空跳起,古笛快捷无论的击向第六士、第五士、第三士头顶。老者忽而向左,带动五人转了一圈,伸手拍中孙策前心,孙策如中点击,虽未受伤,单无再战之力。六人再分,同向周瑜出招。
周瑜见四面八方皆是掌影,笛子或挑、或分、或荡、或拦,退开四人。老者掌随身至,斩周瑜双臂,周瑜向后一扬,双手松开古笛。身材微胖的武士接住笛子,老者一转身,点在周瑜胸前,周瑜被制,冲老者说:“可惜”。
那姓吴的老者冲周瑜说:“公子能以音律控人,却也不错。”第五武士解开小石头穴道,老者冲周瑜道:“跟我回去”。周瑜:“我与兄长多日不见,再盘桓数日”。老者点头,那两武士归还霸王枪于孙策,周瑜同孙策回院,七人守在门外,不发一言。
孙策急的双眼通红,他问周瑜:“那领首的老者士何来历”?周瑜:“我六岁时,他便常随家父左右,只知道他姓吴”。孙策:“我自负天下如我等年纪之人,对手无两,他也太恐怖了,一掌便破了我的霸道之枪”。
周瑜:“我从小到大与他交手三十六次,单从未胜过”。孙策:“那怎么办”?周瑜:“既然出不去,那便传书江东吧”。孙策招来信鸽,急写一封简信。周瑜抚摸白羽,朗声冲门外说:“家事,莫拦”。信鸽抖动双翅,朝江东飞去。
襄阳城,汉江水穿越而过,城外三十里,一名头戴蓝帽身着蓝色儒生长衫的中年人望着对岸的樊城,陷入沉思。他身旁分站一武二文,武官头戴金盔,身披金甲,外罩红色披风。右侧一名文士身着古铜色长袍,头戴金冠,两撇蓝色绸带飘扬风中。两文官除了胡须分留不同外,几乎生的一模一样。
向右一人身着蓝色长袍,头戴金冠,两撇赤色绸带猎猎作响。那蓝色儒生正是坐拥荆州七郡的刘表。那武官来历非凡,他是荆州名族蔡讽之子。姑姑嫁给太尉张温,长姐嫁给黄承彦,二姐是刘表后续之妻,官拜南郡、章陵太守——蔡瑁。
而身着古铜长袍的那位则是荆州南郡望族之一蒯家的代表人物蒯越,与他生的相似那人则是其弟蒯良。刘表听说孙坚奉袁术之名杀来,茶饭不思,曾七次出城散心。他望着奔流不息的汉江,长叹一声。
蒯越冲刘表说说:“景升公,何愁之有”?他回过头来,冲他说道:“我固守荆州,赖诸位辅佐,才有今日成就,可要不了多久,这里的百姓重受刀兵之苦”。蒯越:“袁术野心昭然若揭,迟早要战,主公当年碍于袁绍之情面,未平南阳,才有今日之危”。
刘表也不动怒,大声说道:“仁义治天下,岂因一己之私再动战祸”?蒯良冲刘表躬身施礼道:“孙坚必攻襄阳,先取江夏,而袁术的步兵起于仓促,以逸待劳,消耗其军锐气,荆州还是一片乐土”。
蔡瑁:“孙文台生于江东,部下四将熟悉水站,不可轻视”。蒯越:“我夜观星象,见一将星忽明忽暗,正应江夏岘山,孙坚命不久矣”。蒯良:“俗语铁打的襄阳,孱弱的樊城,岘山环抱两城,乃易守难攻之地”。
刘表心头释怀,冲蔡瑁说:“传令江夏太守黄祖,能败孙坚固然好,不能胜,退守岘山,待强兵增援”。蔡瑁允诺,转身上战马回襄阳,刘表、蒯越、蒯良三人沿着大坝碎石,乘兴而行,江风袭来,空气中带着湿润的鱼腥气,三人边走边说,时而发出大笑。
江夏城内,一名身材魁梧,满面虬髯,凶神恶煞般的将领手捧书信,眉头深锁。待他读完信件,用力将纸团揉捏,呼后说道:“三万水师准备,撤去江边百姓,恭迎孙文台大驾光临”。他话音一落,门外军卒跨步如风,不到一刻钟,军令传遍大营和江边居住的民众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