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棱”又一声传来,殷月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好奇,便准备起身去查看,“难道是鬼?”殷月想道“是鬼也好,杀了我我去阴间也好侍奉父亲。”
脑中存着心思,殷月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着她发现一件事,“这不是去那个风水师的墓的方向吗?难道那个风水师变成鬼了?”殷月胡思乱想道,走到离墓不远处,殷月朝墓看去,墓的背面发出一声响声,然后一个黑影摇摇晃晃的从墓后走出来!
殷月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是鬼?”那黑影好像看到这里有人,就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殷月大急,“鬼要杀我?”看着黑影走过来,殷月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大声问道“你杀了我后能带我去找我父亲么?”
“你在说什么啊?”一个很是疲乏的声音传来,殷月睁开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脸色苍白,挂着汗珠的少年,“你是人是鬼?”殷月颤抖着声音问道,“当然是人了!”
少年是李翔,他后来在石室里费尽力气,又扒透了好几层石头,然后扒开土层,才终于钻了出来,出来后见这里有人影,于是就走了过来。想询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从坟墓里出来?”殷月问。
像是对殷月的一个劲询问的语气感到不舒服,没等李翔说话,韵儿先唧唧的叫了起来,殷月这才发现少年肩膀上还有一只小鸟,李翔摸了摸韵儿,没回答殷月的问题,反而问道“这是哪?”“这里当然是乱葬岗!”
殷月脸色奇怪的看着李翔,“什么?”李翔回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是从坟墓里钻出来的。”“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殷月忍不住问道,“那这里是哪?”李翔问,“崆珠国,昭阳城”李翔听后心猛的一沉,这个名字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看来离家应该更遥远了。他回头看看这个墓,这是已知的唯一的回家的路了。他忽然感觉这个墓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反而亲切了许多。
“你后面是什么?”李翔忽然对殷月道。“什么?”殷月回头查看,趁殷月回头的机会,李翔抬起拳头对殷月的脖颈处狠狠击去,殷月立刻晕倒,李翔急忙接住殷月将要歪倒的身躯。
“对不起,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是我现知的唯一回家的路。”李翔心里有点默然。
将殷月拖到了一边干净的地方后,李翔转身朝墓走去,他千辛万苦,终于堵住了自己挖的洞口,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还特意在上面撒了一层干土和干草。
其实李翔不是没想过再通过那个由石头组成的物体回去,可是任他怎么想办法,石头都没有任何反应,死心了的他只好先堵住洞口。
叹了一口气,李翔向外走去,路过昏迷的殷月时,他摇摇头“回头再给你赔礼。”李翔看向前方,从现在开始,我要适应现在的生活,争取早日找到回家的方法。李翔心中确立下目标,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第二天早晨,来给殷月送早饭的家人发现了昏倒的殷月,急忙将其弄醒,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月想到昨天的事,摇摇头,撒谎道“我昨天因思念父亲太悲伤了,故此晕倒了。”心下却在思量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真是假,和其说话的到底是人是鬼。
她的家里人听殷月如此说虽然心中仍然疑惑,但却也不好再加询问。
李翔遇人就问,摸到昭阳城门口时天已经微亮,本来这时候昭阳城附近的天气还是微凉一些的,但是那颗泛着红光的珠子却是能散发热量,让衣衫单薄的李翔并没有感觉到寒冷,反而浑身暖洋洋的,这块石头,让李翔越发的感觉韵儿的不同寻常。
昭阳城的大门口拥挤着很多人,都在准备进城,怎么有这么多的人进城,李翔心里不解,看到别人都在排队,李翔也顺势站在了一个人的后面。
前面站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李翔轻轻从后面拉了他一下,问道:“这位大哥,怎么有这么多人进城啊?”那人转身见有人问他,像是自来熟,立刻热情道:“恐怕兄弟是第一次出远门吧?”李翔点点头,那人见此,有些得意,接着道“你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昭阳城谁不知道啊?先不说那个那个徐仙师,就冲着王城主的名声也有很多人来啊?”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疑惑的李翔,接着说道“王城主那可是有名的待民如子,这一片谁没听过王城主的名声啊?所以只要有人啊,在自己的那里活不下去了,就都来投奔昭阳城来了。”
那人有看了看李翔,不确定道:“我看兄弟衣衫单薄,恐怕也是这一类人的吧?”
李翔一怔,在这里他还没有具体身份,想了下就顺着那人的意思,点点头表示同意,那人见李翔沉默后又点了点头,更得意了:“其实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人话题一变,“我说兄弟,你进城打算干什么?要知道这昭阳城可是不劳动者不得食的!”李翔听此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城里还有这规定,那人见李翔露出吃惊的脸色,更是大喜,道:“当然,有钱者除外,我说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我呢,就是这昭阳城里的人,昨天有事外出,今天才回来,其实我就是这昭阳城里著名的华不缺,就是我。兄弟你看看,进昭阳城后,你没什么干的的话,怎么生计?我在这昭阳城还是稍稍有点名气的,替你谋求一两个差事还是很容易的,兄弟你看看怎么样?”
李翔面带疑惑,还有一点戒备,他感觉此人如此热情,必然有什么目的,那人见李翔如此,知道自己热情的应该有点过头了,好像起到了一点反作用,于是又故意装作板起脸来,“我说兄弟,别不识抬举,别人好多都找我帮忙呢!我都没帮过,今天看见你,觉着咱俩有缘,才对你说这么多,你要不听就算了!”华不缺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眼睛却仍然时不时的朝这边瞄两眼。
李翔心里有些迷糊,看着那人板起脸来,暗道:“难道我真是误会好人了?”心下很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