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瑶儿……”连氏内心已然崩溃,让左总管将颜麒送回院子后,带着丫鬟立刻赶往瑶清阁。【】 转眼人群就散了,敏儿不敢耽搁,立刻将院门关上,回头就看到原本坐在石桌上闲适晃腿的自家小姐突然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浓血,吓得她立刻跑上前。 “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没……扶我进屋休息。”胸口疼痛难忍,她只能借助敏儿的支撑才勉强回到屋里,直到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久疼痛才减缓。 血蛊是种古老的偏方,还在研究所时她曾到苗疆出任务,从一本泛黄的古书上学来的,太多禁忌,容易反噬,蛊药几乎是用下蛊者的血提炼而成的,在现代时她配过,可并未对人下过蛊,前段时间她闲得无聊凭记忆又配出了药,要不是这次被逼无奈,她也不会用此下策。 她现在终于明白那古书上为何反复强调慎用,不要轻易对人下蛊了,如今她自食其果,甚至有种心口快爆裂的感觉,而刚才颜麒承受的还是她的翻倍,难怪会痛晕过去。 “小姐,你告诉敏儿现在能做什么?” “不用担心,我睡会就好了。”她提不起力气,却还是笑着安慰哭起来的敏儿,“守着院子,不要让人进来。” “好的,小姐,你好好休息。” 颜沐昕承受的痛加上这两天的疲累,很快便沉沉睡过去。 皇宫乐舞殿—— 长袖善舞的薛清荷舞艺超群,她除了是薛御史的二女儿,更是薛贵妃的侄女,薛贵妃有段时日便是靠歌舞吸引了皇上到她的寝宫夜夜笙歌,后来诞下贵子。 薛清荷习得她的真传,有时会进宫指点司舞局,司舞局众人都尊敬她,对她和司舞大人的话都言听计从。 这天,在乐舞殿指点的薛清荷特意让贴身丫鬟乐香到东宫请来了楚宸琰。 楚宸琰正烦恼着数天后的亲事,尚衣局送来的新郎服他看到就觉得厌恶,接到邀约,他没有多想便赴约了。 他的出现让司舞局的众人手忙脚乱,奉茶备酒,佳肴伺候,而他坐在首座上,舒服地往后仰靠,任凭宫女伺候。 薛清荷在他身旁伺候,浅笑盈盈,大殿里歌舞升平,见他的注意力在那些舞娘身上,她朝身边的乐香使了个眼色。 乐香了然地点头,在殿里燃起了香料,一曲终了,舞娘停了下来,薛清荷笑着询问楚宸琰。 “殿下,清荷编了支独舞,下个月太后寿辰上要表演的,你一会帮清荷指点一二?” 楚宸琰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指点?本王可能不行,欣赏倒是可以。” 她羞涩一笑,朝殿中央的舞娘和琴师摆手:“你们都下去吧,等太后寿辰之后我再把舞教予你们。” “是。” 薛清荷很聪明地找到理由将闲杂人等支退下去,且毫不突兀,都是学舞艺的,但凡看过都能学去一二,太后寿辰上她必定是压轴出场,一些舞步被用去,她很难下台。 为了避嫌,那些舞娘也会干脆离开。 乐舞殿里留下了楚宸琰和薛清荷主仆三人以及她从府里带来的两名乐师,薛清荷绕到里屋去换舞衣,也把贴身丫鬟带了进去,换完舞衣,她按照颜沐昕事先的交待服下了半瓶药粉,而后将小瓷瓶交至乐香手中。 乐香了然于心,在薛清荷跳舞的时候倒空了壶里的酒,借口去拿酒,将剩下的半瓶药粉倒进酒壶里摇匀。 再次给太子倒酒,乐香的内心是忐忑的,虽然小姐交待给她药的人说过这药无色无味,而且殿里的香料闻久了会降低人的警觉性,可太子毕竟从小习武,她生怕被发现,那便是她的死期。 终于,楚宸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乐香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又连续给他倒了数杯酒。 在殿中央旋转的薛清荷随着身子的舞动,感到身体越来越热,空中飘散的香料味道更是让她升起一股冲动。 虽然她身上的舞衣已属清凉,可她仍然觉得它碍事。 旋律越来越高亢,转动中的薛清荷越来越向楚宸琰靠近,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拨弄了他的心弦,让他的双眼里布上了情/欲。 在她下一个旋身飞转时,他的大手往她腰间一探,伴着她一声娇呼,她跌进他的怀里。 “殿下……” 纤纤素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紫色的纱衣袖拂在他脸上,透过纱衣,他看到她的红唇微启,染上红晕的脸不断在吸引着他。 他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狂烈急切,让没有经验的薛清荷有些招架不住,却还是极力地迎合他。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际,另一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下摸索,繁琐的衣裙让他的眉头高高皱起,于是,他果断地从内向外将其撕毁。 “啊,殿下……”腿根一凉,她眼角的余光只来得及看到自己飘落的紫色纱裙。 乐香羞红了脸,忙拉着另外两名乐师离开乐舞殿,将偌大的空间留给情/欲中的男女。 乐舞殿是司舞局理事之所,失控的楚宸琰和薛清荷在殿中公然做出这种事,尚舞女官进殿之时遭遇了一番阻拦,当她发现殿中厮缠在一起的身影时,吓得退了出来。 她脸色发白,狠狠地训斥了尚舞局的宫女:“你们居然……我该怎么说你们才好,你们怎么可以让太子殿下和薛小姐……” 她说不下去了,手撑着脑袋坐在长廊栏杆之上,这殿门是进去也不得,不进也不得。 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过几天就要跟将军府的小姐完婚了,这薛丫头真傻,太子收下她还好,否则堂堂御史大人千金未婚**,传出去多伤风败俗? 即使对象是太子,唉…… “这事有没有声张?” “大人,我们没说。” 乐香和尚舞女官在殿门外等了个把时辰,拦截了一切闲杂人等,就等着殿内疯狂的两人把事情办完,事以至此,她们只是婢,结果如何还是主子们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