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徐妈正端着茶水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先生将太太堵在门板上的一幕,很自觉的直接退了下去。
白露推搡了一下眸色沉敛的季寒声,“你干嘛啊,徐妈还在呢!”
他的墙角谁敢偷听?
季寒声也不说话,直接霸道的吻住了白露的唇,他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唇齿之间,跟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吻得白露忍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腔中缠……
白露被夺了呼吸,只觉得被吻得大脑缺氧,软绵绵的紧贴着门板,双手紧紧的揪着季寒声的衬衫,眼睛里氲着湿气,波光潋滟,娇媚如花。
退开些许,他们额头相抵,有银丝在两个人唇齿间拉扯出,蓦地断开。
白露红着脸,舔了舔自己的唇,气息不稳,娇|喘着。
“打是亲骂是爱,这可是你要表达的意思,看来是爱太少了,所以没能满足你……”
季寒声说完,吻转而落在她的耳后、脖|颈、锁骨……白露晃了神思,根本不知道身后连衣裙的拉链早已被季寒声拉开了。
连衣裙的肩带被他的手指一挑,随后裙子就滑落到了地上。
男人的手顺着黑色的胸|衣,指尖贴着胸|口的肌肤,微微往下一移……
顿时,轻而易举的就攫|住了那一点。
白露忍不住“啊……”了一声,这娇滴滴的声音让她又是羞,又是恼。
季寒声的手在她白皙的后背游走,慢悠悠、慢悠悠的下滑到她的之间,往更深处撩|拨……
白露受不住,一手揪着男人的衬衫,一手试着推了推他的胸口,婴咛出声:“季寒声,现在是白天……啊!”
白露忍不住轻|颤着,由最初的欲拒还迎到最后的沉陷、迎合,攀附……
她咬着他的耳朵,乞求道:“别在这儿,去卧室。”
季寒声的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所以他之前很抵触、很反感别人弄他的耳朵,但白露这么做却让他愈发的血脉喷张了……
他托起她,忽然挤入,一入到底!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露叫出了声,“啊……”
她以为季寒声会听她的,可哪里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根本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客厅。
季寒声抱着白露往楼上走去,白露的胳膊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将绯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皮肤相贴,两个人的温度互相在彼此身上胀……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事,白露被季寒声折腾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但白露在午后一点多悠悠转醒,就着穿过窗帘纱幔的日光,看到床头柜上那被打开了的冈本避|孕|套锡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松。
上一次他们也没采取措施,但白露吃了事后药,季寒声那次是知道的,他没反对,没阻止白露。
是变相的允许了。
当时,白露不知道季寒声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的想单纯的享受一段时间,享受情|事的过程,还是暂时根本就不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但不管是哪一种,至少暂时不用怀孕生子,这也是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