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缩回自己的手,握拳抵唇,干咳了两声,“我是持证上岗!再说了,你哪里我没看过,还用的着偷|窥吗?”
男人说完就将头凑近白露,嗅了嗅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啧啧出声:“洗的很香,看来老公说的话你都记在心上了!”
白露有一种想堵上季寒声嘴巴的冲动!
季寒声适可而止,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笑着进了卧室,只是在跟白露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忽然顿住,转过了头。
吓得白露怔在原地,也没敢动。
于是季寒声呼吸的气息全都扑簌到了她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处。
季寒声看着白露的侧脸,女子脸颊白皙,因刚洗过澡,所以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上去分分外的娇羞、妩媚。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水灵灵的,会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季寒声嘴角带笑,眉目隽秀,身材颀长,连那声音都清润的分外动听且撩人,他的话一字、一字地敲在了白露的心口。
他说:“不想挑战新地方的话,就乖乖在床|上等我。嗯?”
又是微挑的拉长的尾音,分外的惑人。
白露就是这样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听见季寒声的笑,溢出了声。
她顿时面色酡红,像是喝了大半瓶烈酒似得,红到了耳根后面……
这一晚,季寒声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细腻,他做足了前|戏,惹得白露只觉得难以自持的燥热,但他却依旧不疾不徐。
这一晚的季寒声也比任何时候体贴,他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技巧在取悦她,对他来说是取悦,但对白露来说是享受,更是一种********的“折磨”!
这种折磨最是磨人!
反正白露到最后是受不了了,只能一个劲的说着:“不要,不要了……”
季寒声却坏坏的时而加速,时而轻缓,就是不给白露一个痛快!
“不要了?”他这是拷问,还是逼供?
白露咬着唇,闷哼出声,却因缺了那一个痛快不得不妥协,“要!我要!”
就这样,白露被季寒声折腾的快要散架,整个人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的躺在那里。
季寒声则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像是在观摩心爱的玩具一般,颇为小心翼翼,唯恐一个用力就碎了、断了。
“白露,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了?”季寒声声音有些干哑。
但他的话根本没有得到白露的回应,白露累的想死的心都有,根本不想跟他说话,也没有力气跟他说话。
只是眼皮颤了颤,眼睛都没有睁开。
“白露?”季寒声推了推她,她也只是拨一拨动一动!
“以后再说吧,让我先睡会儿!”白露说完就去卷被子。
看着裹着被子的白露,季寒声失笑出声:“你以为你是毛毛虫吗?”
白露不管不顾埋头就睡了。
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清晨。
昨晚她怎么洗的澡,怎么换的衣服她不记得了,但能猜到应该是季寒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