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们的辈分不一样啊,有悖人伦的,”柳迟儿脸已经红的快滴血了。
“迟儿你太可爱了。”玉井忍不住笑出来。
叶春来一直保持沉默,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发现为什么事情朝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自己只是想交个朋友不是么?
柳迟儿看着玉井笑的那么欢,一脸疑惑,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么?
“方才是逗你的,我与小春之间什么都没有,此喜欢非彼喜欢,就像我喜欢迟儿一样啊。”玉井笑够了自己停下来跟柳迟儿解释。
叶春来有些神情微妙地看着玉井,她以前,也总是叫自己小春。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呢,沈师兄应该是误会了罢,玉井回去要跟他解释哦。”柳迟儿释然。
“管他呢。”玉井总是跟他不对盘。
“这样不好罢。”柳迟儿迟疑了一会儿。
方才有小春他们时不时说点笑话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还没觉出疼,现在躺在床上真是完全没办法静心,疼的龇牙咧嘴。
“玉井?”沈庭白敲门。
“进来。”玉井有气无力。
“给你送饭。”沈庭白拎了一个小食盒进来,将菜摆在玉井床边的小几上。
“谢谢师兄。”真是要饿死了,跪了老半天。
玉井挪到床沿,不小心碰到腿,嘶了一声,不过这时候这点小痛算什么,吃饭要紧。
沈庭白看着玉井狼吞虎咽,发现自己又被无视了,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不过看她腿这么疼还是软下了心,从怀中拿出了个白色瓶子放在玉井床头,道:“那个是清於露,早晚一次,很快就能好的。”
“嗯,谢谢师兄。”玉井还是埋头猛吃。
“除了谢谢师兄你就不会说别的话了么?还有能不能看着我说话?”沈庭白真有些怒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无视的彻底。
玉井嘴里含着饭,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沈庭白,“师兄,人家只是饿了,先吃饭再说话不行么?”
沈庭白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的无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师兄?”玉井眨眨眼。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点辟谷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知道啦。”青阳的菜这么难吃,一天都不想多吃。
沈庭白就这么一直看着玉井吃饭,嗯,姿态优雅,不过一点都没有影响速度。
若是玉井知道沈庭白在想些什么,肯定要喷饭,那是他没见过景殊,景殊才是那第一等风雅人。
终于吃饱了,玉井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师兄,我被罚的事情,师父知道了么?”
“应该还不知道罢,不过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了。”沈庭白想了想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