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留书一封,我们自去我们的,阳阿拦得住?”沈庭白道。
“那宜欢呢?你答应陪她的。”玉井问道。
“是我失言,不能陪伴左右,她自有阳阿公主照拂。”沈庭白望着窗外道。
“那不如,我们现在便走罢。”
只怕再来时,已是物是人非,赵宜欢身在局中,岂会久留公主府内,到时赵宜主一番苦心,仍是付诸东流,与其留下徒增伤感,不若眼不见为静。
叶春来觉得时间不过半晌,玉井睁眼便挣了眼,真是快,仍关切道:“玉井,怎么样?”
“不知为何,她二人这般梦不似你们,竟找不到一丝破绽,能入梦却不能破梦。”玉井坐起身道。
“是,所以我和玉井便先出来了。”沈庭白也起了身。
“那接下来要如何做?任她们自己醒来么?”叶春来试探道。
“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是不知她们能不能醒来,所以不妥,我休息片刻再去一趟罢。”
“让庭白休息罢,一会儿我跟你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玉井点头。
“我不用休息。”沈庭白扫了那边坐在一起的二人,淡淡道。
玉井不说话,心中却打定了主意。
说了半天话,这才发现棠妃不在此处,不由问道:“对了,棠妃呢?”
“她说是去瞧瞧另外三人的情况,让我守在这里。”叶春来道。
“这样,那我和阿白入梦后,此处有什么异动么?”
叶春来思索了一下,才道:“似乎水面忽然波动了一下,但很快便归于平静了,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玉井若有所思,执起叶春来的手道:“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我们还是尽早入梦罢,省得迟则生变。”
“等等,我要去。”沈庭白拉着玉井的另一只手道。
“玉井带不了两个人,庭白便留在这里罢。”叶春来道。
玉井轻轻挣开沈庭白的手,道:“是,阿白你留下罢,难道你还想被阳阿那老女人纠缠?”
沈庭白讶然,“你怎会知道?”
“同是女子,一看阳阿那眼神我便知她心中所想。”玉井笑笑。
叶春来好奇了,“什么老女人啊,快说来听听。”
“没什么,你们去罢。”沈庭白撇过脸,让人看不见表情。
“那我们就走啦。”玉井闭眼之前还不忘对沈庭白戏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