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北雪原某处雪丘之上,站着一位白裘加身,却藏不住裹着的曼妙身姿,面带薄纱的女子,和一位身穿黑袍,神色峻冷的少年,两人正是千芷馥和夜姓少年,只是不知原本和景云处在玄山的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剑鸣动地,剑形入天,看距离应该出在阴海之内。”千芷馥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的剑贯苍穹,轻启朱唇道。
夜姓少年同样望于远处,淡淡的说道:“观其势,应该是至宝现世。”
“南方虹动,尽显戾气,应是那柄无上凶剑,观其意着实有些外强中干,可见阴海之剑的霸道。”千芷馥低首望了一眼手中颤抖哀鸣的画笔剑,毫不掩饰眸中的震撼。
“可惜至宝再好,也无人能取得。”夜姓少年静静的望着远处,叹了口气道。
千芷馥美眸中闪过一丝期待,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轻轻的点了点头。
万里大山某处树葱如艾,鸟语花香的山巅,一位身穿白袍麻衣的僧人,正眼窥奇观,耳听奇声,双手合十,缓缓的说道:“阿弥陀佛,三预已有二,棋局已成,无法更改,善哉,善哉。”
上清宗,望月台。
上清宗掌教静静的望着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上古至今,两极之体已殇有九,为何你会断定此子能成应天之局?”
“呵呵,九虽极致,然十则圆满,此界规则,奉法成道,趋极以弱,究极而殇,实则其巅隐于一线可能,若能尽为齐用,便可为局。”这时,一位身穿儒袍,眉目儒雅不凡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上清宗掌教身侧,笑了笑道。
“此事众人皆知,不过生死之际觅得一线生机,其中艰难如大海捞针一般,压下重注放在此子身上,是否有欠妥当?”上清掌教星目中略有疑虑,言语之间有些不确定。
“吾为此事筹划太久太久了,如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看日后他自己了。”儒袍男子神情萧瑟,眼中闪过些许回忆,感慨道。
“你布好如此棋局,到底想引何人执子?”上清宗掌教接着问道。
“何人执子?呵呵,你觉得此子又有何人能执?”儒袍男子笑了笑,反问道。
“以天为盘,以此子为子,若是其长成,是否会反噬其主?”上清宗掌教疑虑重重,叹了口气道。
“剑有双刃,人有双面,世间最难把握的就是人心。不过,吾又不是其主,为何怕其反噬。”儒袍男子剑眉一挑,双手负于身后,一副胸有成竹之意。
“话虽如此,当年天算之仙卜有三预,藏于神算族内,如今其族隐于勿望之巅,就算你我亦无法得见,这第三预到底为何,世人皆不知晓,我怕.......”上清宗掌教想了想后,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奇怪的是,他没有自称本座,而是言称我。
“三预已出其二,至于最后一预.....恐怕能上勿望之巅,也无法得知。”儒袍男子略微皱了下眉,顿了顿道。
“为何?”
“因为此预,一直在黄泉道口。”
“你是说,在镇魂石刻背面?”
“是,也不是。”
PS:汗颜,这最后结尾实在难以料理,前面伏笔埋下太多,而这本书是围绕“谜”字来写,所以有些东西不好拿捏,子期食言了,真是愧对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