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听着韩二赖在那吆喝,有人过去询问,韩二赖就给人讲解,把肉鲜放到两个藕片中间,外面裹成面,可以煎也可以炸。
还介绍把藕和那大骨头棒一起炖,炖的时候稍微放点醋,接着是教人家炸好藕,然后把糖炒成糖稀淋上去,翻几下锅,筷子夹起来蘸下水吃。
只要有人想买,别的东西价钱是正常的,藕的价钱变了,变成一斤十七文,便宜一文,还是切好的,别人买回去做是又方便又省事。
不但是韩二赖在卖,其他三个人也是如此,他们甚至把自家的大点的孩子和婆娘找来,在一旁支起灶做,做好的也有人买,价钱更高。
周德看傻眼了,准确地说是眼睛红了,气的,因为有的人也过来想买他的藕,先是问价,一说二十文一斤,别人咧嘴,其实这个价钱还是他咬着牙定下的,他原本是想按段卖,最后卖出三十文一斤的。
问价的人咧完嘴,有的忍了,毕竟另外四个摊子那里人太多,需要等待很长时间,所以打算买,不但要买藕,还要周德给切成片,然后配别的料。
周德拿了刀,可是却是一个竹到,不是砍竹子的刀,是用竹片做的刀,只要能削断藕就行,用来切藕可费劲了,更不用说什么肉馅、骨头和糖,他压根没准备。
买的人一听他都没有,转身排队去了,不在他这里买,还有的游客直接买做好的,他同样干看着。
趁着半夜买菜的人没了,只有游客买成品菜的时候,他挪着来到韩二赖身边,嘿嘿笑两声,说道:“二赖呀,今晚上天不冷啊。”
韩二赖努力地切藕片,随嘴回道:“还行。”
“二赖呀,你说月亮怎么一会儿圆,一会儿弯呢?”周德又提出个很有学问的问题。
“是呀,怎么回事儿呢?”韩二赖手上动作不停,再次回道。
周德使劲吸口气,道:“今年的藕比往年贵,我买的时候是十七文一斤,是吧?”
“哦,贵。”韩二赖把切好的藕片放到盆里,盆中有水,这样一来藕就不发黑了,不接触氧气呀。
“你买也是这个价?”周德终于问出关键性的问题。
“差不太多,几文钱多多少少。”韩二赖拿起另一段藕,切片。
“多多少少的,总该有个数啊,多少钱?你买的多少钱,一斤。”周德又问。
韩二赖停下动作,看向周德,说道:“宝郎不让说的,说谁说了,一旦被知道了,往后就不给这个价,还说谁想打听,等他来了让人找他问,你还是等一等吧,我没办法,我得过日子呀。”
“我咋没听说呢?”周德作纳闷状,斜着眼睛瞄韩二赖。
“我哪晓得,是有人找了我说的,哎呀,我得干活了。”韩二赖不愿意答对对方了。
周德咬咬牙,准备找别人问,结果看到两个人推着车走,似乎要离开的样子,他凑上前说道:“许十三哥,你不卖了?你这茭菜看上去没卖多少啊。”
“卖什么呀?我买来九文一斤,打算卖十五文,结果那边,看看,那边,十文一斤,还教别人怎么做。”这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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