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关东九曜

昆仑山，神仙境，云雾缭绕，驾云行。景连景，绿波帘带浪花起，亭连亭，远近高低各不同。苍天鸟飞看不清，三分脆音耳畔听，猿鸣兽吼深山中，千奇百怪此中行。

暝色亭台之中，两个老人对视站立，都是年过古稀的老龄，白发随风，眼中夹杂着太多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此种波折或许两个老人也是理不清。

仔细的看去，两个个看似古稀的老人，左侧的发髻雪白，慈祥和蔼，正是一直跟在王婷身边的白爷爷，不过这会眼中包含的感情却是太过复杂，幸喜，愤怒，哀愁，期盼，夹杂的太过繁多，不足以一一道来。

老者的枯槁的手指颤动，枯木敲打一般，说不出的孤寂，秋日冷风撕叶凋零，寒蝉凄切，嘴角雪白的胡须，雪花一般飘动，奏出了三九寒天的冷寂，满目悲怆的凄惨无奈。

右侧的老者发髻也是雪白，却是透着灵动的感觉，比之向前的老者的发髻看起来多了一股独特的气质包含其中，头发有着气质一件想起都是可笑的事情。但是确确实实的就是有了，当睁眼可以看到的时候，一切却有变的那么平常，没有丝毫的可笑可言。

绿色代表生命也是同样，生命是深奥的，翠色欲滴的树叶却是春天的随处一景，深奥取之平常，平常有是随处可见，一切的一切曾经想起也是可笑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在可笑了。

老人的满头的白发看似古稀，脸上的肌肤却是如同婴儿一般细腻，颇有一种鹤发童颜的感觉，或者有是可言少年白头，但是精神之上却是有些不太相符。少年白头，多是精神不济，身体亏损所致，看起来是一种柔弱的病态，但是老者脸上精神充沛，气定神闲，仿若世外的高人一般，又怎么可能是少年白头。

还是鹤发童颜更是切切一些，仙道有言返老还童，脸上的肌肤达到婴孩的状态，虽是不可说为返老还童，但是至少也是可以当作返老还童达到了一半，平常之人见了都知是为神仙高人，跪拜祈求仿若见到神仙一般。

相比对视的老者，此时的老者眼中包含的感情也是丝毫不少，惊喜，愧疚，期盼，担心，疑惑，太多太过复杂的感情包含其中，汇聚成了满含辛酸泪眼，古稀的老者泪眼朦胧，世间又有几人看了不是心酸，仔细看去老者的面容正是驱逐离歌离开的老者。

“孙波，蓝曜，八爷，还是太虚真人，呵呵，我到底该称呼你。”跟在王婷身边的白爷爷，起先开口说道，语含讥讽，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讥讽的神情，看起来如此说话，也是为了发泄心中的积攒的怨气。

“我胆小，我对不起大哥大嫂，对不起所有的兄弟……”驱逐离歌离开的老者，摸不着头脑的说着，眼睛通红，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有些肥胖的身体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对不起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主人都被杀死的时候，全族四百三十一口被屠杀的只剩小小姐一人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跟在王婷身边的白爷爷神情悲怆，声音一声比嘶哑，全是悲戚，声嘶力竭的吼道，满目通红，眼中泪水沾湿了衣襟，拳头钻的契紧，格格声音，骨头断裂一般。

“都是我怕死，害了大哥一家，都是我怕死，害了大哥一家，我该死，我该死。”驱逐离歌离开的老者，不断的重复说过的话，声音沙哑，状若疯癫的说道，突然有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一紧，满是惊喜的抓住旁边的老者激动的问道“思雪还活着，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哼，”一把豁开抓住自己衣衫的手，白爷爷怒视着身边激动如同疯癫若狂的老者，眼里的感情却是柔和了许多，看的出其余身旁的老者以前的感情相当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