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铨道:“挺身队?挺身队是什么玩意?”
坦克兵:“长官,你是真不知道,挺身队是他们的叫法,其实就是军妓,**,慰安妇。”
刘铨道:“什么?军妓?慰安妇?这个我知道。等等。机要员,拟电报稿:路总司令并东北局,我部打下一列火车,俘获坦克大炮战马若干。另外,俘获慰安妇,若干名,多少人?”
“287个。”
刘铨道:“俘获慰安妇287名。我部认为,可以在慰安妇方面做工作,揭露日本的战争罪恶。建议移交伊春。请示下。林,刘,王。好,就以我们三人的名义发出,火急。”
机要员去了。
很快,伊春回电报:“慰安妇一事,所议甚好,已告知延安,延安甚慰。请给予善待,择机送交伊春。你部可以先进行教育,使她们转化,主动作证,揭露日军罪恶。”
正在安排坦克转移的刘铨看了电报,道:“我这一个建议,粘到手上了,想甩看来暂时是不行了。也罢,把基本情况给我看看,我琢磨琢磨看怎办。这件事办好了比坦克大炮重要。队伍里还有多少女同志?”
“只有医院的护士了。”
刘铨:“从护士里面找两个人来,在做押送她们的领队。都是女的,有些事情处理起来很方便。”
辎重装车完毕,铁道破坏完毕,大部队开始出发,辎重走了半天了,那一队慰安妇还不动。
刘铨前去查看,原来有一些人不肯走,坐在地上的行李卷上。护士人手少,其他战士是男的,不便伸手拽他们。一个翻译大喊大叫,那些人就是不肯走。
刘铨制止了前来报告的护士长,问道:“为什么不走?”翻译原话翻译了。
那些人就是不走,也不回答。刘铨道:“有会说朝鲜语吗?翻译一下。”
一个小女护士用朝鲜语翻译了。护士长看见几个女的神色一变,想说什么,有不敢的样子,就拉着那和朝鲜族的**,对那几个人道:“你们过来。”
过了一会,护士长回来了,在刘铨耳边说了几句。刘铨对着那几个坐着的人道:“这几个人,你们听着,我们是东北民主联军,我们是优待俘虏的。对于你们,我们认为,你们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不是战俘。我们会给你们最大的帮助。”
翻译完了,那几个日本人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
刘铨道:“日本人害了你们。我问你们,想不想过正常人的日子?你看看,你们现在的生活,这是人过得日子吗?你们想不想有自己的家?你们想不想家?想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翻译完了,所有慰安妇都安静了下来,突然,一个人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声是具有传染性的,不一会,几乎除了那些日本人之外的所有慰安妇都哭了起来。
刘铨心里想,这些女的这要是哭个没完,我这部队就走不了了,就大声道:“你们听好了,先别哭。”
等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听好了,我们把你们看作是受害者,是阶级姐妹。我们会帮助你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些不走的日本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