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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你的意思是想继续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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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唐谧一脸无辜又茫然的看着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灵灵闪闪的眨动着,“要不然猜一下?呀,”一脸大惊小怪的乍叫着,双眸改灵动为惊恐,“利少爷,难不成你还想再被咬三次屁股不成啊?”

那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坏坏的恶作剧,甚至还隐隐透着一抹极力的隐忍,那一张一合如扇子般的睫毛,亦是俏皮的跳跃着。

看着她那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利湛野的唇角弯起一抹比她的兴趣更浓的弧度,深邃的双眸如同那探测仪器一般,就那么测进她的瞳眸里。

唐谧冷不禁的浅颤了一下,然后是猛的吞了一口口水。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似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一坑,然后还一脸得意的笑着笑着,结果却是乐极生悲,一个没站稳自己给跌了下去。

脑子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却是见他那性感的薄唇往上翘起,甚至还微微的朝着她凑近几分,在她的耳边轻声呵气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继续看我的屁股?”

“……”唐谧整个人僵住了,不会动弹了,就跟被人点了穴一样。脑子里就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想继续看我的屁股,屁股,屁股!”

哦!

唐谧一脸的懊恼!真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舌头。这就是多嘴的后果啊!

那一只托在她臀上的手,正十分得意又惬意的明白张胆的肆意着,揩油着,爬挠着。总之就是该上哪就上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是,那一张笑的跟只千年老狐狸没什么两样的脸啊,竟是那般的无耻。明明就是他占了便宜吧,他还摆出一副他“愿意配合,愿意给她”的被胁迫的样子来。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这无耻的嘴脸来呢?还觉得他是那么的正直,君子。果然,没有不流氓的男人,只是没有让他随时随地流氓的对像而已。一旦有了对像,这男人的流氓分分钟尽展。

唐谧就那么张嘴瞪眸的看着他,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好半晌的才反应过来,那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气呼呼的拧着他的后颈,一脸幽怨的嗔道,“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帮你,让你继续受苦得了。”

“你不会的,谧儿。”利湛野一脸自信十足的看着她,笑的肆意又狂傲,“所以,注定你只能是我的盘中餐,而且还是一日三餐。”

唐谧拿手拍着自己的额头,身子微微的往后倾去,简直无法再跟他交流下去了。挣脱着他的铁臂,“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颠倒是非,那就是你利少爷的强项。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嗯,是到了睡觉时间了。”利少爷笑的悠悠然的说道,然后直接将她横空一抱。

“啊!”身子腾空,唐谧一声惊叫,双手赶紧往他的脖子上抱去,心腔被他吓的“扑扑”跳着,就连两腿也下意识的晃了起来,“利湛野,你干什么?”

“你说呢?大睡上的还能干什么?不是你说要睡觉的吗?我这是在配合你,上床~睡觉!”利湛野笑的一脸风情又内敛的看着她说道,然后又“厚颜无耻”的神补了一句,“当然,也是为了让你更方便看我的屁股!”

嗷——!

唐谧有一种封了他嘴巴的冲动。呃,不!不是封,而是咬,咬得他不会再说话。

事实是,利少爷十分懂自己的小女人,她的念头才从脑子里划过呢,她的唇便是被封了,舌头也被揪了,口腔被攻陷了。至于其他的地方,那自然也是该沦陷的沦陷了,该臣服的也就臣服了。

这一晚,唐谧再一次体会到了腰酸背痛的感觉,也深深尝到了呈折叠型的“痛快”,这真是一个能把人折磨死的活档啊!早知道就不该一开始就撩他的,也不该故意去往他的“伤口”处拔毛啊,简直就是自找死的节奏。

唐谧发誓,从今往后,打死她也不在老虎头上拔须了。

唐谧在被利湛野“往死里折磨”的时候,齐阜的心情则是十分不爽的。

他从来没想过,谧儿会当着众人的面那般的说他,那话说的真是又犀又利。虽然是用着玩笑般的语气,但是却字字句句意有所指的,含沙射影的。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那个如此单纯视的谧儿,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谧儿,却是成了如今这样话中带刺的谧儿。

靠躺在沙发上,手掻上夹着一支烟,那白雾袅袅而上,前面积着一条长长的烟灰。茶几上烟缸里已经的拧了一堆烟头,他自己也记得到底抽了多少烟了。只觉得心里闷着很不舒服,却又无处可以发泄。

头发有些凌乱,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有些呆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颓废与疲惫并有着。

直到一只手拿过了他夹在指缝里的烟,温婉而又关心的声音响起,“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少抽点吧。”

齐阜双眸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很复杂,不怒却比怒更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好似在看进她的身体内处一样。然后倏然一笑,“怎么,怕我抽烟影响你怀孕?”边说边视线缓缓的移到她的小腹处。

聂姝仪微微一怔,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双手放于自己的膝盖处,眸光有些无奈又眷恋的望进他那带着一缕讥讽的眼眸里,“如果你暂时不希望我怀孕的话,我不会怀的。”

“呵呵!”齐阜轻淡一笑,那笑容亦是意味深长,“我不什么不希望你怀孕?我又没做避孕的措施,你别告诉我,你在吃药。”

“没有。”聂姝仪摇头,“除非你亲口告诉我,让我吃药。”

“我不什么要让你吃药?如果你父母知道了,那我怎么跟他们解释?”齐阜依旧脸上含笑的看着她,只是那笑容却是那么的刺眼又刺心。

“阜……”聂姝仪唤着他的名字,想说什么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轻叹一口气,柔声说道,“爸有问过我,聂氏有个部门经理离辞了,你有没有意向去帮他?”

“是爸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齐阜沉沉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微有些敛去。

“爸的意思。”聂姝仪一脸肯定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去?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也是个一无是事,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如今还得靠女人和岳父的帮衬才能有所成就?”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就好似那湖面上水,没有一丝的波澜。又平静的跟一面镜子一般,只能照射出影子。

聂姝仪摇头,双眸有些委屈又无奈的看着他,“不是!其他人这么看你,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

“你这么了解我?”齐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双手交叉着叠放于膝盖上,双眸一片幽静暗淡的盯着她,“那你说说看,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阜,你是个怎么样的人都无所谓,都不要紧。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丈夫,是我这辈子的选择和依靠。”聂姝仪与四目对视,一字一句很是平静而又坚定的说道。

“呵,”齐阜又是一人声轻笑,“对,你的丈夫。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

“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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