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妇正叽哩呱啦的喷得欢,不防已气得咬牙切齿的虎妞甩出一巴掌,她的块头比同龄人要大近一倍,劲儿本来就大,又跟雷烈习武,这一巴掌又是抡圆了胳膊扇出,叭的一声脆响,直接把那恶仆给扇趴了,脸上印着一只鲜红的手掌印儿。
那恶仆捂着火辣辣的面脸颊在地上打滚撒泼,边号淘边喊救命,她原本想爬起来跟虎妞干架,但一看虎妞比大男人还要强壮得多的块头,立马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跟这样的大块头打架,那不是找虐嘛?
没有胆量冲上去,只好把绝招使将出来了,还别说,她这个撒泼耍赖的绝招一向都是百用百灵,大宅院里还真没有人敢招惹她。
不过,她不知道自已这一回用错招了,这种无赖招数在家里头使用不打紧,最多也就家里人知道,外头不知道,现在可是在公众场合,N多人围观,即便赢了,主家的脸面也要丢得唏哩哗啦的,回去被打个半死还算轻罚。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里响起不少嘲讽的笑声,有不少人是看到这恶仆故意从后边碰撞君无垢,还来个恶人先告状,这也就罢了,挨揍了竟然当众撒起泼来,若只是普通人不打紧,最多节操掉一地,有来头的就不一样了,这是在啪啪的抽家主的脸啊,这是谁家养的恶仆啊?可丢死人啰。
站在人群外边的江蓉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出闹剧确实是她主导的,自从斗诗比书法败给君无垢之后,心中对君无垢的恨意更深。她今日来隐龙寺烧香拜佛,看到君无垢,临时起意,安排了这出戏,但仆妇却演砸了,把江家的脸面都丢光了,把她给气得满脸线,只恨不得把那混帐家伙当场给宰了。
她不怕君无垢找她算帐,却害怕围观的人知道那该死的恶仆是她江家的下人,一见情况不妙,当即缩头开溜,连佛也不拜了。
君无垢见她开溜,心中冷笑不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既然敢玩阴的,那就别怪姐给来狠的,哼哼。
“把她拎起来。”
“好咧。”虎妞欢快的应喏一声,大手一伸,抓住恶仆的头发。
“哇……痛死了……救命啊……杀人拉……杀……哇哇……”
恶仆痛得哇哇惨嚎,但仍在拼命的号淘撒泼,都说小鬼难缠,这话不假,一般说来,有身份地位的人碰到这事,自恃身份,担心声誉受损,向围观的百姓略略解释几句就撤了,但她这一次错得很厉害,因为,君无垢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江家是书香门第,怎的养出你这样的下人?本小姐今日就替江家管教管教,让你清楚该怎么做人。”君无垢扳着俏面,噼噼啪啪的扇了那恶劣仆几记耳光,这恶仆虽然可恶,但也可怜,江大小姐的命令肯定不敢违抗,所以,江大小姐才是罪魁祸首。这一回,江大小姐的阴招真的是把她给彻底激怒了,才不管江家什么地位,姐先抽你江家的脸再说。
一个大姑娘家在这种公众场合抽人耳光,多多少是有**份,没有半点淑女的风度,不过,换谁碰到这样的事,也会生气,属于正常的反应,但却没人同情那恶仆,相反还有不少叫起好来,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权贵的地位和权威不容挑衅,抽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