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林婧涵将路线说了一遍，开车的人表示知道了之后，便挺直这腰坐在辰老的身旁，眼睛都不敢乱看，颇有点战战兢兢的，就怕被辰老给刷下去，她哪知道，辰老根本就不可能不要她的，她的体质对于辰老来说，可是求都求不到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怎么可能放跑？

辰老明明就将林婧涵的动作神态都看在了眼里，偏偏他就是不拆穿，还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使得车里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我给你的书看得怎么样了？”看着林婧涵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辰老才开口询问，让一直憋着气的林婧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顾不得气喘，林婧涵立马回答辰老，“师父，我都已经看完了！”

“哦？”辰老暗中一惊，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好似这是应该的，可是内心里却是惊诧无比，就这么一个多星期，林婧涵竟然将那几本书给看完了，要知道那几本书虽然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但是就因为是基础，所以才繁杂枯燥，对于才接触炼丹这一行的人来说，看着尤其难受，咬文嚼字，复杂生涩，原本辰老以为林婧涵能够读完两本就算不错了。

“那《丹方》呢？你有没有背熟？”辰老只是随意的问问，他本没有对此抱有希望。

“师父，我差不多背熟了，只是里面有很多东西都不太懂。”林婧涵为了提高自身的筹码将自己的情况毫不保留的说给了辰老听。

“嗯，有很多不懂的这很正常，这《丹方》可是我们炼丹宗……什么？你把《丹方》背完了？”辰老这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再也维持不住淡然的形象，要不是在车里，可能他都跳起来了。

这《丹方》有多难背，他可是知道的，他当初可是日以继夜的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将《丹方》给背了下来，而当初师父还夸他记性好，这速度在历史上都是排的上号的，可是，这，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难道她是过目不忘？

“是啊，师父，我将《丹方》背完了，只是那个真的挺难理解的。”林婧涵不知道她到底给辰老到底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她只想着她懂得越多，辰老收她为徒的机率越大。

“你，你，你……丫头，你是不是过目不忘啊？”辰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林婧涵，口吃都有点不清了。

“没啊。”林婧涵天真的摇了摇头，让辰老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遗憾，松气是因为如果林婧涵真的是过目不忘，那他这个作为老师的就有压力了，而遗憾是，以林婧涵的体质加上过目不忘，那么他这个徒弟就不只是天才的程度了，那就是鬼才了。

只是林婧涵随后飘出的一句话让辰老松下的那口气唰的又提了起来，久久不能落下。

“只是看两遍就能记住，这不是过目不忘吧？”

尼玛，这还不是过目不忘，那什么才是过目不忘啊？谁说的看一遍就记住这才是过目不忘的啊？看两遍就不是嘛！

辰老瞠目结舌的呆愣了半天，抚着胡子的手一个哆嗦将胡子扯下来两根都没有注意，要知道他平时可是最宝贝他的胡子的。

半晌过后，在林婧涵不解的目光中，辰老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身子就像泄气的气球一般，靠在了椅背上，闭上双眼，沉寂下来。

林婧涵不知道辰老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但是这种情况她也不敢出声，就算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林婧涵也没有提醒，乖乖的坐在一旁，等着辰老睁眼。

又过了好一会儿，辰老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缓慢的睁开眼，看着身旁坐着的林婧涵，眼底决心一闪而过，欣慰涌上心头，收这个丫头为徒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个决定，这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机遇，当然，后面那一项，此时的辰老还没有意识到。

“师父，到了。”林婧涵见辰老已经睁眼，便轻轻开口提醒道。

辰老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看了看窗外，嗯，风景优美，远山辽阔，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