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只听啪的一声,伊剑锋浑身痉挛,手脚不停抽搐,身体一阵摇晃,从凳子上摔落而下-
站在门外服侍伊剑锋的两个俏丽丫鬟听到屋里的异响声,连忙推门而入-
服侍伊剑锋的两名丫鬟冲到屋里见伊剑锋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脸上青经暴露,一副痛苦万分的表情-
“春梅,快,快把公子扶床上去,我这就去通知三爷去。”其中一名丫鬟见状道-
“夏菊,知道了,还是先把这位公子扶床上吧!”叫春梅的俏丽丫鬟闻言应了一声,紧接着就伸出纤纤玉手扶助倒地上不停抽搐的伊剑锋-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俏丽丫鬟费了很大劲才将伊剑锋弄到床上去。叫夏菊的丫鬟则急匆匆的向烈长空所住的院落赶去-
此时的伊剑锋经过刚开始的一段不适后,身体也停止了抽搐,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的均匀起来,而伊剑锋并没有醒来,而是陷入了昏迷中-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后,服侍伊剑锋的丫鬟夏菊带着一身锦衣华服的青年烈长空及一身青袍的老者来到了伊剑锋所住的房间-
“春梅,他怎么样了。”一进入屋里,烈长空就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伊剑锋向丫鬟春梅问道-
“回爷的话,这位公子刚开始的时候浑身抽搐个不停,过了小半盏茶功夫后就恢复了平静。我叫了几声,这位公子都没有回应。我也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了,我不敢将其摇醒,只能静后爷到来。”丫鬟春梅冲烈长空作了个万福,然后就躬身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春梅你退下吧!”烈长空冲春梅摆了摆手道-
“是,爷,奴婢告退!”春梅说完,紧接着就向一旁退去,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烈长空挥退了丫鬟春梅,紧接着就冲身旁的青袍老者微微欠身道:“何大夫,麻烦你看一下这位壮士到底怎么了。早上和我在一起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会就发病了,浑身抽搐个不停。”-
一身青色衣袍的何大夫闻言冲烈长空点了点头道:“烈公子稍等片刻,我先替这位壮士把把脉在说。”-
何大夫说完,紧接着就向伊剑锋躺的病床走去。何大夫刚走到病床前,丫鬟夏菊就拿了一个凳子放到床前,好让何大夫给躺在病床上的伊剑锋坐着把脉-
待得何大夫坐定,连忙抓起伊剑锋的手腕放到床边,然后就切住伊剑锋的脉络,紧接着就闭目静听伊剑锋的脉像-
屋里的丫鬟及烈长空见状都屏主呼吸,生怕呼吸粗壮了些会打扰到何了大夫-
只是片刻功夫,一身青袍的何大夫缓缓的睁开眼,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紧接着就转过身冲烈长空道:“烈公子,这位壮士脉博稳健有力,不像是有病之人,至于这位壮士为何昏迷不醒,老夫推断可能是脑部受了刺激,想要醒来得靠他自己。对此恕老夫无能为力,因为身体上没有病痛,老夫无法对症下药。”-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有劳何大夫了。”烈长空闻言道-
“烈公子,既然这位壮士身体并无大碍,老夫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老夫就告辞了。”何大夫闻言,见此间事了,紧接着就冲烈长空告辞道-
“真是有劳何大夫呢,劳驾何大夫大老远的跑这么一趟。既然何大夫要告辞,那烈某也就不多留何大夫了。”烈长空闻言道-
烈长空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对站在一旁的丫鬟夏菊道:“夏菊,你替我带何大夫到帐房那支取纹银百两作诊金,并带我送送何大夫。”-
“爷,遵命!奴婢这就带何大夫去支取诊金。”丫鬟夏菊闻言连忙躬身道-
烈长空将何大夫送到门口,何大夫则转身抱拳道:“烈公子不必相送了,老夫告辞了。”-
“那好,何大夫慢走啊!”烈长空闻言道-
烈长空目送何大夫和丫鬟夏菊离开,紧接着就转身向屋里走去-
对于伊剑锋,烈长空付出了大部份心血。刚才他向父亲禀报此事时,帮派里的一些长老都怪自己办事太鲁莽了,不因该为了一个没确定自身利益的人和千机门彻底交恶。现在烈长空只想伊剑锋早点醒来,并恢复神志,不要在这样浑浑厄厄的。那样他就可以向帮派里的那些老顽固证明自己的眼光是多么的独特,不是这些混吃等死的老顽固能比拟的-
烈长空进屋见伊剑锋还在昏迷中,于是对丫鬟春梅道:“春梅,他醒了就立马来通知我。”-
烈长空交待好丫鬟春梅,紧接着就向屋外缓步走去-
伊剑锋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只是触景生情,想起了一些尘封了不想在想起的伤心记忆。伊剑锋之所以陷入昏迷则是为了很好的消化整理那些尘封的记忆。现在伊剑锋想起了生前的种种自然该醒来了-
伊剑锋缓缓的睁开双眸,应入眼帘的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伊剑锋并没有惊慌,露出一丝意外之色,紧接着就神色平淡的道:“我这是在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的我是躺在冰冷的杂草丛中,我怎么会出现在这的?”-
伊剑锋一醒来,冲眼前第一个见到的人一联问出了几个问题-
春梅见伊剑锋突然醒来了,一连问了自己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春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伊剑锋,但想起刚才主子交待伊剑锋醒来就立马通知他。春梅想起自己的主子烈三爷刚出门没多久,紧接着就快步向门口跑去,并没有理会躺在床上的伊剑锋-
春梅刚跑到门口,果然见自己的主子烈三爷还没有走多远,紧接着就冲烈长空的背影欣喜的喊道:“三爷,那位公子刚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