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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三让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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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虽是奇怪,却仍旧停下回头,隐约已见风雪之中神色焦急的两人模样。

只见匆忙赶至的丰物招呼客套也不多说,劈头便道“二公子留步,大事不好。”

一旁黄予见其这般开口打断道“不知二公子可尚记得西天云门前真尊的亲传弟子云开?”

兰帝一听,当即想起来,当初离开玄门之前,西天云门真尊收一弟子随其姓,此人资质十分不俗,那两年在天玄门众后辈弟子中可谓独领风骚的人物。

当即点头道记得。

黄予才又道“他不日前曾遭遇一个女子,初时不知那女子身份,未见其有遭遇黑水污染迹象,两人便逐渐交往上了。不想那女子原来另有来头,是如今仁爱神手下一得力战将之女,因生母惨死家中的变故,悲伤绝望之下以修为强行压制黑水毒素逃脱出来。

不日前,那女子生父知其行踪,派遣大批手下一路追赶要抓她回去。与云开双双受伤,一路逃至此地,那些追兵追赶至此,方才到达村子,方才言语不合,争执不下,眼见就要动手。扬言若二公子不出面决断此事,便要杀光阻扰的人,把村子毁了。”

兰帝听罢正要开口说不管此事,突然转念一想,脱口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依你看修为如何?”

丰物一本正经的接话道“到村子交涉的有百余,远处候着的大约在五千之数。听他们话头,后面还有本在别处搜索包围的人手,也正陆续赶来。修为高明者不止一二。”

兰帝一听,顿时皱起眉头,一脸不快。

自知不做理会的话决计说也无用。如此之众,加上村子中如今的那些玄门高手,一旦打开,这极北七分之一冰雪之地怕都会被毁的残破不堪。

好端端的,他所呆的清净美丽之地岂能被人这般破坏糟蹋?决计不能。

然而,倘若不能,他便需插手。若将云开和那女子驱赶出去,不是在帮那群来此放肆的人么?赶他们,岂非在庇护云开和那女子么?片刻前他才一本正经的言语,这便破了?

这般暗自犯难着时,不禁想起魔尊早先言语,左右思量不出当真算得不管办法,终于才承认当真不能撇清干系。

心烦之下,便冲丰物、黄予两人道“回去对那带队人说,他们一群废物追捕两个人尚让他们逃进这里,有何面目叫嚣要人。自行滚出此地,晚得片刻,便让他们尽埋冰雪沉睡!”

丰物一听,当即面带忧色着道“二公子,这般说妥么?这群人均似飞扬跋扈惯了,倘若……”

兰帝一听,当即脸色一沉道“就这么说。他们若敢坏此地景色分毫,就摘了那个什么‘黑风拳霸’脑袋!”

说罢就又拽着魔尊手腕自顾走远。丰物和黄予两人相对无言,均知这般传话必生乱子,那黑风拳霸最近声名赫赫,一干手下这等闯来要人,自是不知兰帝厉害的后辈好手,仗着背后主子声势,决计得闹上一场。

却也知道再无劝说余地,又不能变换说辞,若不然日后兰帝得知,不定迁怒他们头上,只能叹口气,揣揣不安的赶回村子,又忧虑会否已动上手。

话说兰帝拽着魔尊,领着无情真尊走出老远,尚未回到五指冰峰,魔尊就又突然挣脱他手,默然与他并肩前行。兰帝此刻心情本自烦闷,突犯脾气,反手便将她才挣脱的手又一把抓住。

魔尊便自停下,兰帝亦侧转身与她面对,两人静静对视半响均不言语。

无情真尊站一旁等半响,仍不见两人有走的打算,干脆将不远一块冰石上积雪扫去,盘膝打坐在上面冷眼旁观起来。

就想看看这两个平日不说话的人一旦犯起冲突后怎么收拾。

一刻钟过去……

两刻钟过去。

无情真尊正以为他们要一直这么瞪眼站下去时,兰帝突然加把劲,却没能拉得魔尊足下移动分毫。

不禁沉下脸喝问道“你走不走?”

无情真尊正猜魔尊会否答话时,就听她那往常语气声音道“你放手。”

“我今日就是不放了!”

“不走。”

魔尊这话一脱口,就见兰帝突然运转起体内真气,霎时间一团自体内溢散的浓郁黑气将弥漫周遭,让无情真尊全然不能以眼睛看清事物。

与之同时,她只感到魔尊能量骤然狂暴,接连不断的真气碰撞爆裂声响于耳畔经久不觉炸开。正猜测状况时,就感到一片暗器般事物朝面门激飞过来,大惊之下探手挡下,手掌手臂顿时一阵阵剧痛。

紧接着,周遭两人散溢的真气能量突然开始收敛,眼前情形渐渐清晰。只见两人仍旧维持着方才姿势,兰帝握着魔尊那只手聚集着黑色真气于魔尊对抗的黑红魔气正自激烈碰撞,不断爆散出阵阵彩色光晕。

两人所立地面被能量冲击炸的破烂不堪,无情真尊忙低头朝面前地下一看,尽是被积雪孔洞,方才那阵受袭,果是爆开的冰碎。

再看两人,兰帝双足不动的拽着魔尊以极缓慢速度一点点朝五指峰方向移动着。显然在力量上终究略微占着些上风,迫使魔尊不得不动。

心下当即踏实,只道既已分出高下结果,便也过去。谁知半个时辰过去,两人才移动两丈距离。而那魔尊丝毫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仍旧权力抗拒,再看兰帝,仍旧初时神色,打定主意要这般僵持耗下去般。

便再忍不住开口道“这般合适才到得五指冰峰去?”

比拼着的两人却都不理会她言语。无情真尊无可奈何,心下更感哭笑不得,干脆又自盘膝打坐下来。心想,‘你们有本事就耗到天黑罢……’

她不过这么想想,哪里想到这么打坐一等,当真等到天色黑沉时候仍不见结果?

这才真急起来,心想这么耗下去,何年何月才回得去那五指冰峰?更觉得太过莫明其妙,往常好端端的,今日莫明其妙的一齐犯起脾性,为这等无意义事情。

尽管着急,却因早先已曾开口,自知再说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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