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他,至今也真正查清楚,十五年前的事情真相为何?
安心倔强起来的时候,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她不希望自己糊里糊涂地就成了人家的报复替代品,更不相信那么疼爱她,临死也要拼命保护她的爹地会是个杀人凶手,如果为了弄清楚真相,就是要受到欧禹宸的羞辱,她也能忍。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说?我不相信爹地会是凶手,欧禹宸,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我爹地就是凶手,所以,你才不肯跟我说清楚十五年前的事情?”安心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柔和却坚定的声音在偌大的餐厅里显得无比的清晰。
站在一旁边侍候的佣人听了安心的话,全都训练有速地退出了餐厅,顿时,偌大的空间,只留下了安心与欧禹宸两人。
安心看着迅速退了出去的佣仆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因为每次只有她跟欧禹宸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刚才她壮着胆子想要激欧禹宸说出十五年前的事,就是因为有其它的人在场,就算欧禹宸想要发火,至少也会有所顾及,可是,她没想到,这欧家古堡的佣人竟然被训练得如此专业,竟然听到敏感话题,完全不用主人的吩咐,就会自动退离,清场。
果然,安心的预感很快变成真的,只见欧禹宸修长挺拔的身形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张俊美得不可思义,却又透着邪魅气息的脸庞此时正噙着淡淡的笑意,狭长的凤眸微眯,紫色幽瞳却透着冰凌一样的冷光芒,他缓缓地绕过椅子朝安心走来。
安心见状,像见了鬼似的,连忙推开椅子蹿了出去,跑到了对面。
见此,欧禹宸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可是眼底的冷意却越来越深。
“欧禹宸,你又想干什么?这里可是餐厅。”安心瞪着对面狂邪冷鸷的男人,小脸苍白,透着一丝恐惧。
“怕什么?在这里,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曾经,在这张餐桌上,你可是十分卖力地取悦过我?既然有胆子敢激怒我,就该知道要承受的结局,怎么?现在害怕难道不嫌晚了吗?”欧禹宸声音,低哑沉稳,很好听,像极了酝酿多年的美酒,却低地重如千斤巨石直压她的心脏。
安心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愿去回想当年的事情,可是,记忆却像是被洪水冲毁的堤坝,汹涌袭来。
眼泪,再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看到安心的眼泪,欧禹宸的眉,微微蹙了蹙,紧锁着安心的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却在下一秒,变得更为阴厉,大步朝她走去。
安心猝不及防地,被欧禹宸横空抱起,接着,只听到乒乒乓乓的一阵声响,整个餐厅顿嘈杂纷乱。
待她被放到餐桌上时,安心才反应过来,果然,欧禹宸这个变态真要在这里对她……
安心吓得大叫,不停地捶打着欧禹宸,却不料高大的身形猛压过来,令她再也无法动弹。
“如果不想再被那些链子锁起来,就最好乖乖的取悦我,否则,我敢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你将会与那四根专门为你订做的纯金链条度过余生。”欧禹宸的声音在她耳边扬起,岑冷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带着近乎魔鬼般的温度,一只大手覆在了安心净滑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尖尖的下巴,来到了她优美的颈部,落在了她性感而漂亮的蝴蝶锁骨上,轻轻地抚摸。
“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安心的身子都在发颤,想到昨天被锁起的时候,浑身打起了冷颤。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对于一个总是不乖,总想着要逃走的女人,你不觉得将她锁起来,是最好的办法吗?”欧禹宸邪气的笑裹着令人阴冷的寒假荡在她的耳边,犹如穿透地府的魔音般,冰冷无情。
“我不会逃跑了,真的不会逃跑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下面还好痛,根本承受不了,求你。”安心的唇苍白而又颤抖着,就像是沾满寒霜的羽翼般,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哀求着。
欧禹宸伟岸的身子并没有因为安心的哀求而离开,反将她压得更紧,紧到两人即便是隔着层层衣服,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他浑浊的呼吸不难听出他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下一刻,她脸上的泪珠却在温热的舌尖消逝,紧接着,欧禹宸的狂狷气息夹着清新的薰衣草香气便朝她袭来,将她的唇封住,带着贪婪而强硬的力量。
“唔……不,唔。”安心的挣扎,抗议,全在这霸道而强势的吻里化成一道道呢喃。
渐渐,安心迷失在这猛烈地吻里。
欧禹宸实在太过熟悉安心的一切,包括她的感官,他知道安心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而他,只需要稍稍挑逗一下,安心就会如同绵软的小羊,乖乖束手就擒。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泪眼迷蒙,精致绝美的脸上透着嫣红的安心,身下早已硬肿得胀痛起来,但他却突然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看着身下早已陷入情yu里的小女人,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