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安心没想到欧禹宸竟然怪到了自己头上,她知道这里面的物品有么多的昂贵,所以,她一般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换上这些衣服,鞋子,她甚至连这里面的包包,首饰,一样都没有带过,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疯狂地毁坏这些东西?
“哦,天呢,宸,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安小姐做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林曼如的声音又出现在两人中间,只能容纳两个人的门口,这么突然地挤进来一个人,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安心看到林曼如之后,突然瞪大的眼睛,看着她道:“是你做的对不对?林小姐,是你今天趁我不在房里的时候,把这里面弄成这样的,对不对?”安心终于想起,在自己进到房里的时候,林曼如正好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芬尼根本不会干这样的事情,所以,排除了之后,一定是林曼如将这里面弄成这幅不堪的样子。
“安小姐,你怎么能这样错怪我?我承认昨天不小心将你弄得出血了是我不对,我现在向你道歉,可是,你也不能往我身上加这么重的罪过啊!虽然我是进来过一次,那是因为我以为宸在你这里,可是后来,你也知道,宸不在,我就没有再多作逗留,走了啊?我哪里有时间做这种事?再说了,这明显就是疯子才会干的事吧?你怎么能栽脏到我的头上?”林曼如听到安心的指控,立即装做一幅委屈受冤的模样,声音更是略带着些微的哽咽,令人听了心疼万分。
“曼如不会做这种事,安心,你自己做过的事,就不要栽到别人的头上,我看你是在因为今天早上在餐厅里的事情发火,所以故意把这些东西全都剪坏的吧?”欧禹宸弯下腰,随意地捡起了地上的碎片,裂口整齐,一看就知道是用剪刀剪坏的。
林曼如听到欧禹宸想也不想地就相信了自己,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却在听到后面的话时,心底的疑惑又升了起来,早上?早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看来,早上,宸真的跟这个贱人在一起,好啊,安心,你竟然还骗我说没有跟宸在一起,你这个贱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不,我才没有,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是自愿的,我为什么要发火?如果要发火,你昨天对我做的事情,不是更让我?。”安心本来还要再说下去,却对上一双森冷阴寒的眸,那紫色的幽光,就像一把看不见刀刃的冰刀,冷冷地朝她射了过来,令她的话,全都堵在了嘴边。
她知道自己此时,怎么说,都是枉然,既然他认定了是自己弄坏的,她的反驳,只会令他更狠地折磨自己。
而她,确实是百口莫辩,因为,这几天来,婚礼被破坏,如风重伤,她连续有五六天没有见到孩子,欧禹宸一再的强占,掠夺,囚禁,羞辱,令她几乎疯狂地想要杀了他,她确实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由其每当她环视这间套房时,都有种想要毁掉这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的冲动,因为这里给她带来了无尽的耻辱,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知道自己的辩白,显得太苍白了?”欧禹宸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冷笑,魅惑低醇的声音此刻多了一丝凌厉和嘲讽。
“你认为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你不就是想找个折磨我的借口吗?现在你就算是要杀了我,我也不会反抗,又何必弄出这种事情栽脏到我头上?”安心声音无奈中透着一丝认命的味道,她已经无力再为自己争辩,欧禹宸既然在心里早已经这么认定了,她再多说什么,只会让他更加地生气,而他生气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她要不断地被折磨,被羞辱。
“宸,你看安小姐都承认了,现在,总该还我一个清白了吧?”林曼如此时嚣张得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看着安心的眼底,满是恶毒的恨意,嘴角泛起了一抹阴冷得令人惊骇的笑意。
“哦?曼如,那你想怎么办?”欧禹宸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林曼如艳丽精致的脸蛋,就像抚摸着一件昂贵的艺术品,呵护,细心,轻柔得令安心双眼酸涩,她强忍着心里的那种酸涩,将头撇向了他处。
欧禹宸对林曼如真好啊!不问清红皂白地就认定自己毁坏了这些东西,而他看着林曼如的眼神,也是如此地温柔,这样的温柔,曾几何时有给过她,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儿而已,她也知足了。
“宸,让她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见欧禹宸这样说,林曼如差点高兴得大叫起来,她就知道,在宸的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那个,现在,她只要把安心从这座古堡里赶了出去,到了外面,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从此永远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去勾引宸。
安心有些意外,她以为林曼如会像今天早上那样,把她毒打一顿,可是,林曼如竟然提出让自己离开这里。
可欧禹宸会同意吗?应该会吧,必竟,现在林曼如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她从未见到过他对别的女人会像对林曼如这样温柔体贴和宠惯的。如果,真的能离开这里,她就不用天天面对这个恶魔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为什么心里会有些闷闷的难受感觉呢?也许是因为被冤枉而赶走,觉得心里不甘吧?
不管了,无论怎样,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可以远离欧禹宸这个恶魔,受点委屈,被赶走也是值得的。
“宸,你怎么不说话?”房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林曼如心里升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怕,难道宸又临时变卦,虽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宸跟安心那个贱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她隐隐察觉,他们之间,一定有些她所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