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将安心的现状一点不漏地向欧禹宸交待了,却发现,对面的男人本来就够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吓人了,难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么?医生被吓得背脊发凉,额上却冒出许许多多的汗珠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欧禹宸的声音冷得可以将人冻死,听到他的放行,医生如获大赦,松了口气,拎着药箱,迈着有些发虚的步子朝楼梯口走去。
走进房里,欧禹宸看着依然沉睡的安心,在明亮的灯光下,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上,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样,只是,右边的脸上,布着一块清晰红肿的手掌印,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到处是拳头大小的於痕,他掀开被子,又解开她身上的睡袍,那具美丽而诱人的**上,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的伤痕,有的甚至还破了皮。
欧禹宸在看到这些伤痕之后,手中的拳头已经捏得喀喀作响,该死,是谁打了她?
走到书房,青焰和蓝焰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冷冷地看着他们,冰冷的眸里,迸射出一道寒光,充满怒意而骇人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我要在一个小时内知道,今天是谁动了她,并且找到那个人。”
“是,主人。”二人领命,立即转身走出了书房。
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但是,只要是主人交待下来的任务,从来没有时间和地点之分,只有能否出色地完成。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安心就醒来了,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疼得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动一下就又疼又重,她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这是一间透着男性气息的房间,面积很大,至少有五六十坪的样子,柔软宽大的床,里面的家具全是精雕细刻过的,地上铺着柔软的暗色系地毯,光着脚站在上面,只觉得柔软暖和。
这到底是哪里?她不是在帝景大厦等着欧禹宸的吗?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她看了看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丝质浴袍,床边上还摆放着一套没有拆除滴标的套装,连尺码也是她平时穿的那样,是宫千泽吗?
想到这里,安心像是找到了希望的曙光,疑惑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安心以为是宫千泽过来了,连忙朝门口走去,她打开房门,还来不及看清是谁,便开心地喊道:“千泽,昨天打你的电话怎么关机了?你是怎么知道我……”
可是,等她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时,还没说话的话,顿时卡在了口中。
她震惊,甚至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什么又是他?
“怎么是你?”安心不敢相信地惊呼了出来。
“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他。”男人此刻露出如花的笑靥,锋利地震荡,那低沉的语调,在她的耳边暖昧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却令她浑身冰冷,犹如置身寒窑。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抬眸,冷冷地看着男人那张约丽得耀眼的俊美容颜,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恨意质问。
欧禹宸的眸底顿时闪过一抹狠厉,他猛地掐住安心的下巴,嘴角阴狠地笑着反问道:“我想干什么?安心,你说我想干什么?”
安心怔忪地站在那里,浑僵硬,血液冰冷,轻轻颤抖如扑簌的落叶。
男人的指甲,深陷她的皮肤里,鼻端呼吸的都是带有男人特殊的清爽的薰衣草的味道。他站在她的面前,就好似恶魔已经张开庞大的羽翼,绝望已然全部笼罩了她。
“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花了这么多的心思,你不觉得有些浪费吗?”安心凄然冷笑。
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冰冷骇人,阴鸷地让人不由自主就会颤抖的紫眸缓缓看着她的脸,他危险的眯着它们,他总是懂得该在何时何地运用自己与生俱来的魅力和气势,轻易地震服所有人“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