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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朝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带坏肚子里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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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处不厌,像是乍见之欢。

江曼不需要陆存遇口头上的任何华丽承诺,若真的能做到久处不厌,已是够了。

当然,以后日子里想真的是“久处不厌”那个样子,这还需要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陆存遇许是在新年红包里塞完纸条变得不好意思了,一直没上楼,就待在楼下,交代陆棉上楼陪着嫂子盒。

到了十点半,张玉莲再次下楼。

这是热闹的新年夜,但是张玉莲跟陆存遇他爸的交/流却是甚少。貌合神离都已谈不上。

张玉莲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下楼以后,以一副陆家女主人的优雅姿态招呼着陆家其他的人,让保姆给拿这个,给拿那个。

陆家二楼的回廊上站着两个大人,正看着两个穿羽绒服玩耍的小孩子。

陆存遇的二婶看人一眼,说道:“没想到,张玉莲真是命大,昏迷了这么多年还能醒过来也算个奇迹了。还是如今这医学真有这么发达?闭着眼的人又睁开了眼睛。陆存遇他爸老了老了,还得受着张玉莲这女人。”

陆家人多,人心也自是复杂,妯娌之间时有矛盾与攀比。

陪陆存遇二婶说话的人是陆二叔跟前妻所生的女儿,平日跟陆二婶这个后妈关系很好,四十多岁了,还没嫁。附和着说:“也就仗着自己是那俩儿子的妈才这样高调。换成是陆显彰的亲妈试试,敢一副全陆家女主人的样子嘛!”

“她不敢。”陆二婶说着又瞧了一眼楼下。

张玉莲昏迷的这些年,陆家人一起过年的习惯仍然保持着,三年多之前陆存遇爷爷才闭眼去世,老太太身体不好。所以那些年每到过年招呼客人的都是她陆二婶,排行排下来就这个儿媳妇最大了,身体也健康。是不是后来改嫁到陆家的不重要,过年总得有个女人指挥这些陆家保姆。

二楼回廊上吹着冷风,绕膝的俩孩子一个6岁,男娃,一个5岁,女娃,跑的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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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睡了,累了几乎一整天,很疲乏。

陆棉精神得很,一摸到背带裤兜里那摞钱就兴奋的舍不得睡觉。

她下楼是要看自己老爸赢了多少钱,张开嘴要点钱什么的,这老头子在女儿眼中很是搞笑,心情好了哄哄就能哄来点红票子,成百元成百元的。

老头子玩完了,位置早给了别人。

陆棉坐过去陪着老头子喝茶,端起一杯就喝,说:“爸,今年过年的气氛总算正常了,终于不是我那个二伯母走来走去了,这家是我大伯的家,不是我二伯和我二伯母的家,要占领要地了似的!去年我吃个苹果我二伯母都要管,我就爱吃苹果皮啊,从小爱吃,二伯母非让保姆给我削皮,多管闲事。”

“没大没小!”老头子眉毛一挑,末了那粗黑的眉毛还皱一块了。

“输钱了?”陆棉嘴里那一口茶都觉得更苦了,撂下茶杯,双手插在裤兜里摸着一摞红票子先撤,免得无辜被教育,留下老头子一人继续喝茶皱眉。

陆棉上二楼,想吹吹风。

走到一半,却听见楼上二伯家那两个女人在嚼舌根。

陆棉等二伯母和堂姐说完,喊道:“小灿,小雨,跑什么呢,楼梯都跑的震起来了,下楼来,我带你们去玩。”

二楼回廊顿时大人住嘴。

陆棉二伯母说:“小棉吗?”

“是啊。”陆棉走上去,打招呼:“二伯母,堂姐,怎么不去屋子里待着,外面多冷。”

二伯母说:“小灿小雨这俩孩子就喜欢在外边玩,没个大人看着哪能行?瞧瞧,这不都玩疯了,拽都拽不到屋子里去。”

陆棉干笑,她上来这一趟全是因为看不惯二伯母和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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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一点多,牌局逐渐散了。

陆存遇瞧见他爸走过去在跟他妈说话,他便没过去。

江曼醒了,打给他让他上楼。

陆存遇敲门,江曼开的,睡得迷迷糊糊,肚子已经很大了,想要他抱一下又不方便。

“睡的不好?”他问。

江曼点头:“外面

太吵了,不过没事,就一天。”

陆存遇点了点头,亲她额头说:“等会儿吃两个饺子我们就走,算那么回事。”

江曼再点头。

两人要出去时,江曼抿唇笑着拿了红包。

“怎么就一百?”江曼白了他一下。

陆存遇笑:“嫌少?”

“你说呢。”江曼的视线盯着他浓黑的眉眼。

“我整个人里外都是你的,还给什么?”他手指轻按在她的后腰上,吻了下她的唇,主要送那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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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他爸让张玉莲上楼休息片刻,但张玉莲说自己还不累,熬夜这一天没事,最近养得挺好。

他爸带他妈过去坐下以后,就要离开,张玉莲却叫住:“先等会,我问问你,咱们存遇的前一个丈母娘叫什么名字?”

陆存遇跟江曼刚下楼就听见这个。

江曼一想,前一个丈母娘,那不就是冯安雅的养母冯韵?

陆存遇了解母亲,所以不担心。

倒是他爸,怔了一会儿说道:“冯韵。

“对,医院门口是说叫冯韵!”张玉莲点了点头,说道:“曼曼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不会怪我这个婆婆新年夜提起过去的事。咱们存遇跟冯韵的女儿好歹认识一场,现在人没了,那边亲家就一个人过年。人咱们不能接过来跟着一起过年,不合适,但怎么也得打过去一个电話拜个年,独身一人,也那么大岁数了,不容易。家家户户都过着团圆年,亲家想起女儿难免会伤感。”

江曼表情淡淡的,跟着陆存遇在沙发上一起坐下。

陆存遇拿出手机,给了他爸:“用我这个打吧。拜年我说恐怕不合适。”

张玉莲前半夜就给陈如江征打了电話,拜年这话也都是亲家和亲家说,晚辈们没搀和。

陆存遇他爸接过手机,按了号码。

张玉莲瞧着自己丈夫按号码按的那么熟练,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亲家,是我老陆。”陆存遇他爸脸上那笑容无比僵硬,的确给冯韵打了过去。

江曼不想听下去,看下去。

陆存遇粗骨节的手指轻轻按住江曼臃肿的腰部,无声意是让她坐着,别管这些。

人很少谁生来就尖锐,从不尖锐的和这一生从未尖锐还不一样,张玉莲大半生没有给过人任何尖锐,此时却想。醒来以后,昏迷之前最后那一刹那有意识时,张玉莲都恨极了冯韵。张玉莲清楚,自己心里正认为着冯韵是一个比冯遥遥还可憎可恨的女人。

张玉莲要让冯韵这个新年笑不出来,说不出话来,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那孤独的感觉,像每一个她躺在医院里的日子一般。

江曼在一旁听着,也不抬头。

张玉莲接过手机,说道:“我听老陆说,亲家你那边就一个人过年?儿子新年夜值班没回去过年?”

江曼想,张玉莲说的这个儿子是指的冯原。

冯原早已跟冯韵断了关系,儿子这话谁提都不妥,但张玉莲提便没事,冯韵也怪不了一句。毕竟张玉莲很多事情都已不知道,旁人说过也说不全,难免有漏掉没说的事。冯原的确值班,把休息给了别人,夏夏说的。

门口那边,陆显彰被司机推了进来。

江曼的视线不往陆显彰身上看,陆家人一起过年没办法避开谁,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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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要放烟花了。”江曼在陆存遇耳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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