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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得我这样紧,我都快热死了,身体能不发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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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想象,这些几乎带着恳求的声音,是来自一向骄傲自负的他。

她当时根本就没有轻生的念头,但是当下她的情绪真的很低落。

他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是害怕她真的会轻生吗?

她正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一道手机收到短讯的声音传来。

注意到是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她迟疑了几秒,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

果然是收到了短信,虽然他没有储存这个人的电话号码,但从这个人短信里的语气,她已经能够猜到,对方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人自己也有在短信里留下署名。

Kingsly,我来中国参加一个时尚名媛交流会……如果你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我在你旗下的君越酒店下榻,你有空来找我——清影。

……

没过两分钟,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想起刚才的事,她的脸上还有窘迫,却已经不想理会他。

他靠在床头上坐下,欲把她抱过来,却看到把自己背了过去,不想理会他。

他却还是把她抱了过来,不顾她的不乐意。

“放开我。”她瞪他。

他环抱她很紧,黑眸里有着他独有的霸道,“怎么了?”

“总之你不要抱我。”她懊恼道。

他笑了一下,把她从床上抱到了他的腿上,手搂在她的腰上,“怎么突然间又来了脾气?”

她有跟他闹脾气吗?

没有。

她只是想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他在她的腿上挣扎,“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他把她更加抱向自己,不容她此刻的拒绝,义正言辞道,“有事,我想跟你谈谈。”

“如果你是要我去你的公司里做事,我说了,如果这是你的‘命令’,我随时都会去上班。”她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

他突然像是害怕一样,将她环抱得很紧很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让她挣开,薄唇吻着她残余着洗发水香味的发,沙哑地道,

“只要你不再一个人去阳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惊疑地看着他。注意到他正闭着眼,似乎沉浸在一股悲伤的自我情绪中。

“你说真的?”她清亮的明眸看着他。

他点了一下头,睁开眼,深深注视着她,眸光那样的深邃。

“那你不跟我算账了?”她又问。

“是的。”他回答她。

她咬了咬唇,想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你这人最爱精打细算了,我要是真的继续在你这里白吃白喝,哪天惹你一生气,你恐怕又要跟我算账了。”

“我以后不会生气了。”他突然这样对她说。

她愣了愣。

他亲吻她的额,“我答应你,以后我都不会再在你面前发脾气。”

她发现,从她早上醒来以后,他就一直在找机会亲她。

就像现在,他亲了她的额头后还不满意,又想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可惜被她躲了下来。

“你言下之意,你打算以后跟我好好相处了?”躲开他以后,她睁着清亮的眼眸看着他。

他点头。

“为什么?”她质疑他现在的行为,“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好过吗?”

他好像有些生气,皱起了眉,“那你是想过好日子,还是过不好的日子?”

“我当然是……想过好的日子。”她低声咕哝。

“那就不要废话。”

他总是如此的大男人。

她咬着下唇,没再言语。

他突然用自己的额头挨了挨她的额头,“好像又有点烫?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窘迫吐出,“你抱得我这样紧,我都快热死了,身体能不发烫吗?”

听她这样说,他莞尔一笑,把她稍稍松开后,还是不肯让她离开他的怀里。

注意到他一直在看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她突然紧紧地把自己的衣服襟子拉住,意识到自己现在穿的是睡衣。

其实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她就已经问过佣人昨晚是谁帮她换的衣物,佣人已经告诉他,是他亲自帮她换的。

“昨晚……是你帮我换的睡衣?”

他凝视着她的目光有些灼热,却被他本身的意志力压抑,眸光逐渐恢复风轻云淡,“睡衣的轻薄,更有利你退烧。”

傅思俞的脸立即就红了起来,

他勾起她好看的下巴,轻轻笑一声,“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身体,这样就害羞了?”

看到他刚刚平复的目光又灼热了起来,她羞恼把脸转向一边,把话题转移,”我想过了,明天我就去你公司上班。”

“我刚刚说过,如果你不乐意,这件事就罢了。”

“其实这两天在别墅里无所事事,我也想过要出去找份工作,但我觉得你不会同意,所以没有跟你提起。”

“那为什么拒绝我给你的工作?”

她低头看着被子,“我不想跟你朝夕相处。”

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筑起了坚硬的心防,能坦然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再爱他,她真的很怕他又会轻易摧毁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心防。

他心头窒了一下。“我现在给了你选择……但如果你要来恒集团做事,我就会以我对行政助理的严格对你。”

“你本来也没有给我好脸色过。”她愤愤瞪他。

“我说的是在工作上,我会严格要求你……而不会像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给你职权和宽容。”

“占总才不是你说的心怀不轨的人呢……何况,我在公司一直跟占总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因为我跟他是朋友而在工作上有所疏忽。”

他显然不耐跟她提起占至维这个人,掬起她的手,细细审视着她纤长漂亮的手指头,“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疤?”

在她右手的食指上,他看到了一条已经泛白的伤痕,根据疤痕愈合的程度,当时伤口一定很深。

她窘迫,“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他的脸拉了下来,愠怒,“你做事都是这么不小心的吗?”

“只要爱做饭的人,手上都有些切伤的疤痕,这是小心也很难避免的。”

她好像听到他轻轻叹了一声,发现他把她抱的更紧了,大手将她的头按在她的胸膛上。

他就这样抱着她,她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终于出声,“在美国的日子,是不是很艰难?”

她由着自己这一刻靠在他的胸膛上,缓缓回答他,“还好,洛威和恩同都跟我在一起,我并不感觉到孤单,只是……有一段时间很艰难。”

他的脸亲昵地挨着她的,“什么时候?”

她突然没有再说话。

他把她的脸轻轻扳了过来,要她面对着他,“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低垂下眼帘,

仍旧沉默。

那个艰难的时期是在她快生Prince的时候。

那时候,虽然美国的医生已经给她检查过,说她体内的节育环对孩子的影响不大,但她还是很担心孩子出生以后的健康。

于是,每一天,她都在祈祷孩子一定要健健康康。

那段时间她几乎都怀疑她已经患了产前抑郁症,因为她当时心情很不好,脾气也很差,让当时照顾她的恩同都有些无法招架。

直到她生下Prince,医生告诉她Prince很健康,她的精神状况才渐渐的好起来。

那段时间真的很艰难……

即使有恩同和洛威在身边,她也时常感觉到孤单和无助,有时候还会想起他……而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她就会跟肚子里的Prince说话,很多时候,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所以,她直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段艰辛的日子。

“没什么。”她深吸了口气,敛下心头涌起的伤痛,平静地道,“现在想想,也没什么。”

“昨天晚上你的手机响了……怕吵到你休息,我帮你接听了。”他突然跟她说。

她问他,“谁打来的电话。”

“是你在美国的房东,她说你有一个密码箱落在那里了,离开的时候忘了带走。”他盯着她轻描淡写地说,

她猛然想起放在床底下的那个密码箱……她当时以为房东在她走后会当垃圾收拾出去的。

“你已经知道是里面装了什么了?”她反射性地问,火热的脸颊几乎在发烫。

那个密码箱里,记载了她全部的心事——所有,所有,她难以忘记他的证据。

“我当然不知道,箱子我已经让房东给你寄了过来,不过要过几天才到……倒是你这紧张的样子,到底密码箱里装的是什么?”他悠哉地问。

她想挣开他,他却抱着她不放。

“我警告你,那是我的私人物品,箱子寄来以后,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也不能打开来看。”她假装扳起脸来警告他,用正义凛然的严厉语气。

“我答应你,但前提是,你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他咧开嘴,笑容恶劣得犹如一只笑面虎。

“听你什么?”她防备地看着他。

“以后不准一个人再去阳台,允许我二十四小时追问你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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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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