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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方默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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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直接就看笑了,在他看来,这姑娘憋了好久了这句话,才说出来,不幸的是,方默川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约。

“他妻子不准。”左正替他说。

“妻子?”姑娘惊讶。

方默川没说什么,也没否认。

左正接着说:“是啊,他的妻子,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嘛,嗯……我想不起怎么说了,总之就是,帅男人这个年龄要么娶妻了,要么私生活混乱,要么,喜欢男人。”

姑娘被打击了一下。

方默川感到莫名奇妙,我自己的桃花我自己决定掐不掐死,什么时候轮到哥们你帮掐了。

回到酒店,左正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的可乐,喝的帅脸都扭曲了,他挑眉问方默川:“我说的那三种,你属于哪一种?”

“什么?”方默川抬头,他在拿着手机看东西。

左正没解说。

方默川想了起来左正说的话,想了想,说:“毫无疑问属于娶了妻那种,这不是刚离吗,不离就是已婚男人了。”

他问左正:“你是哪种?”

“你猜……”左正的眼神直直盯着方默川。

方默川低头继续看手机,说道:“私生活混乱。”

左正抬起双手按在落地窗上,他看外面,看到玻璃窗里夜色下映出的许多影子,有站在这里的他,和白色沙发上无聊玩手机的方默川。

他一直都想跟方默川沟通一下某些问题,但是,直到方默川离开这套套房,跟他说了一声‘再见’,回到他左正很难再去一次,去一次要找合适借口去的Z市,他也终究没开得了这个口。

心里,说不出的难……

如他所料,方默川这一次回了Z市,就再也没有把南方的人和事当一回事。

左正叫人收拾了酒店套房里面,被他们两个男人收拾行李收拾的特别乱。

保洁阿姨在收拾,他弯腰在地上捡起一本杂志,是一本《Z市教育》杂志。他翻了翻,有一页写着醒目的一行字“青春,没有极致的好,也没有极致的坏,有的,只是每个人角度上的无奈。”

他想,有些人根本走不到一起,仿佛隔着一千座努力也翻不过的山。

方默川回到Z市两天,就打给了左正,告诉他,不能再去那边,要留在Z市照顾父母,父母离了,两边跑的照顾起来真不方便。

左正没说什么,他觉得方默川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离开,一离开,就决定再也不来南方他的身边。

方默川也没再说什么,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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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Z市,他去过一次李晓婉家里,跟李晓婉的父亲李书记吃饭。

李晓婉说,暂时不想让父母知道我们离婚了,你欠我的,帮我安慰安慰我爸好吗。

是有欠她,那方默川就听话的去了。

这边的人劝他出国,把晓婉带回来,晓婉一个人在那边多没意思。方默川说考虑考虑,这话完全就是敷衍二老。

他敷衍完,李晓婉要对自己爸妈说,别让他来,我自己在这边挺好的。然后李晓婉听他声音就哭,说,多希望你是真的在考虑来我这边,不是敷衍我爸妈的话。

每一次去她家,他不敢多喝酒,怕醉了就一不小心对李书记说出已经和他女儿离婚的事实。

李晓婉一个星期打给方默川两次,怕他忘了她这个人,偶尔方默川在通话时跟她开玩笑,问她,遇到帅男人了么,如果遇到了,别错过。

往往他会说的她沉默挂断……

五月份开始,方默川在Z市他父亲的工地,还有南方两个地方来回的跑,生活里一大半时间都在忙碌奔波,有一些事情,一开始方默川接手了就要完成,左正不认别人,只认一个方默川,方默川不想过去,但也硬着头皮坚持的在配合。

李晓婉每个星期保持两个来电给他,聊一些平常的事,方默川感觉到李晓婉变了,变得跟刚认识他时那样开朗快乐,但是,她少了刚认识他时的幼稚,他觉得也对,两年的互相折磨,再好的性格也被折磨废了,就像他,一样觉得自己好像性格上变残了,没了激/情,没了力气和刺。

这么久,刘霖一直没有跟他联系。

他知道刘霖的消息,大概也都是从母亲的嘴里听说的。

刘霖从不打听他的消息,生活圈子在一起没有办法,刘霖不问,也有人当她面不停地说起方默川。

接近六月份,医院的人给刘霖安排了一场相亲,不是看管三数的面子,是真心觉得刘霖这姑娘该找对象了,挺好的一个姑娘。

刘霖没有拒绝,阿年鼓励她,坦然接受一切女人本该得到的。

李晓婉也说,霖霖你去谈一场恋爱,保准你能被爱情滋润的快乐起来。

相亲是要在管三数家里相的,管三数虽是病着,但她也强烈说明,自己要亲自为刘霖把一把关。

方默川那天下午本要离开家出差,但他听说刘霖要在这边家里相亲,他就没走,为什么没走,他不知道,大抵也是想给妹妹一样的人把把关。

在刘霖和她未来男朋友来家里之前,他跟母亲说:“您可别给什么意见,霖霖自己看着好就行,您的眼光和现在年轻人的眼光不大一样,到底是她找幸福,她要的幸福什么样子她自己心里有数。”

他没说……比如,您看阿年不好,其实阿年是那么好。

比如,爸爸其实很有能力,为了家庭和谐一直让着您,现在终于挣脱了您,爸爸的事业发展的很好。

这一切,都验证母亲的眼光不准。

方默川不知道那些说自己很有眼光的人都为什么如此自信,被现实狠打巴掌时,脸疼不疼?

晚上六点,下班的刘霖和医院的XX科医生阿姨一起来的方家。

她很惊讶方默川在家,听说,他今天下午是要出差的。

方默川跟医院的阿姨打了招呼,那位阿姨对管三数说:“男方马上也到了,男方那孩子下班就去接我们家那位了,再一起过来这边。”

“为我们霖霖费心了。”管三数笑着说。

方慈也在一旁站着,眼神鼓励刘霖别难为情,一定要放开一点。

长辈们在聊这个男方的职业,年龄,年薪多少,家里几口人,父母都是干什么的,自己有没有房子,开的是什么车。

刘霖听了一下,很优越的人,不过对这些她都没感觉。

介绍人阿姨问她:“霖霖,阿姨忘问了,你对男方学历什么的有要求吗?”

刘霖立刻摇头:“没有。”

提起学历这个话题,刘霖低头,她怕男方的人问自己学历,不敢相亲,就是怕相亲上给自己给自己找难堪,Z市本市的男人找女朋友,也很挑剔的,刘霖惆怅。

方默川走到楼下,靠向刘霖,问她:“紧张了吗?”

刘霖没回答。

“我问你话呢。”他说,

刘霖点头:“当然紧张,你先别跟我说话了,我怕我会咬到舌头。”

“怎么这么没出息呢。”方默川淡笑,转身走向了餐桌,看看家里都做了什么丰盛的菜来招待刘霖的男朋友。

有一年多没联系刘霖了,也没见过面,他印象中是这样的。

他以前知道刘霖的心思,在济南已经半戳破的拒绝了她,这次见面,他本该问她一句‘过得好吗’之类的暖心话,或者她问一句,‘过得好吗’,他反问‘你呢?’,所幸,再见面的这个场合,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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