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妈说,你前天下山了?”他扳过她的小脸认真的问。
秋沫点点头,并没有说出去给聂荣华买鱼子酱的事情。
“这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宅子半步。”他表情认真的说。
“冷肖,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连小天和宁宇都不能出门?”秋沫担心的问,她直觉他最近一直不太对劲。
“沫沫,不要问,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再向你解释,好吗?”冷肖将她的脸拉近了几分,贪心的吻了吻她的唇。
秋沫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很听话的点点头,虽然冷肖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这一切都跟叶痕脱不了关系,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冷肖跟叶痕,这对曾经的兄弟,如今注定水火不溶。
“冷肖。”秋沫紧跑了两步,从后面抱住就要出门的冷肖。
他笑问:“怎么了?”
秋沫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难过,无论叶痕怎么虐待她,她都始终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明知道这样的请求可能会伤到冷肖,但是,他也应该跟她一样吧,曾经的兄弟情深,会那么容易忘记吗?
“冷肖,答应我,如果有一天叶痕落在你的手上,放他一条生路。”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便消失在空气中。
他一定是生气了,她感觉到他身子明显的僵硬,正等着他发火,他却将大手覆在她抱着自己的小手上拍了拍,“沫沫,你始终放不下他是吗?”
“不,不是的。”她急忙辩解,眼中一片痛苦,“叶痕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所学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没有叶痕就没有今天的秋沫,古人都说,受人点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虽然我已经不欠他的了,但是。。。。”
“沫沫,不必说了,我明白。”他轻轻拿开她的手,苦涩一笑,他当然明白,因为他何尝不是像她一样,明明全是恨意,可是当初在冰岛,当他看见哈比的枪对准了他的背心,他还是冲上去为他挡了三枪,不过那三枪已把当初的情谊全部抵消掉了,他和他之间不再相欠。
冷肖走后,秋沫蜷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不安,就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她的这种直觉一向很准。
神思一直恍惚着,连小天推门进来她都没有发觉。
“秋沫。”她闷闷的坐在她对面,喊了一声。
“啊。”秋沫这才抬起头,笑道:“起得这么早,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理她的嘲笑,小天低着头,双颊浮上两朵红云,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秋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心的问:“小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其实。。其实。。。”小天嗫嚅了半天,在她的注视下,终于鼓起勇气说:“你有避/孕/药吗?”
秋沫倒吸一口凉气,手握着她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你和平之?”
那天她看到平之潜到小天的房间,没想到他们真的就。。
小天的脸更红了,躲闪着她的目光说:“不吃药会怀孕的是不是,现在这种状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眼圈湿润了起来:“我很爱他,可是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在哪里?秋沫,我该怎么办呢?”
秋沫心里跟着一酸,平之的骨子里始终有一种野性,无法拘泥于普通的柴米油盐。而且他跟了叶痕那么久,又十分忠心,怕是这一时半会也离不开叶痕。而小天只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憧憬着幸幸福福的日子,她想要的,也许平之根本给不了。
“小天,劝他离开叶痕吧,你们两个人一起去一个平凡的地方,然后过平凡的生活,不需要多富贵,只要两个人开心就好。”